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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看清楚了嗎,谁才是荆州的天!

作者:敏敏敏子
此时,形式逆转!

  荆州城内的這群贪赃枉法、无恶不作的官吏,做梦也不曾想到,自己竟然会沦为猎物的一天!

  每個人的脸上,都浮现出了恐惧之色。

  即便是孔希仁和宋宗尧,两人虽不似旁人一般肝胆俱裂、魂飞魄散,但此时也是有些慌乱了。

  不過,沒关系!

  他们還有底牌!

  “湘王好手段。”孔希仁缓缓說道,“沒成想,我們竟然也有看走眼的一天。”

  “姓朱的,老子承认,你是個人物。但你敢动老子一下试试!”

  相较孔希仁的沉稳,宋宗尧则显得要更加的泼皮、狠毒。

  他苦心栽培、教导的手下,竟然一個照面不到,就被姓朱的這個混蛋個杀光了!

  麾下沒有了人,那他和废人就沒什么两样了。

  也正是系因为這個原因,所以宋宗尧的反应可谓是近乎歇斯底裡、彻底疯狂了。

  “姓朱的,不怕告诉你!老子已经埋伏了两百刀斧手在你的府外!就算是死,老子也要拉你两位夫人垫背!”

  “他们可都是徐家的女人!嘿嘿……要是全死在了荆州這儿,你猜徐达会不会跟你老爹闹翻脸呢?”

  一直以来,众人都以为宋宗尧只是個嗜杀的武夫,却是不曾想原来他也懂得如何玩弄人心。

  孔希仁闻言,不由眼前一亮。

  是啊!

  宋宗尧可是埋伏了两百刀斧手的!

  显然,朱柏为了赴這一场鸿门宴,是将他手底下全部所能动用的力量,都拿了出来。

  那岂不是說,湘王府上守备空虚?

  只要能够抓住朱柏的两個老婆,以此为要挟,并非沒有逃生的可能!

  一念及此,孔希仁悬着的心,放进了肚子裡。

  有了谈判的底气,他便再也不惧朱柏了。

  “湘王——老夫是给你面子,所以称呼你一句湘王的。所以,你要搞清楚,倘若今晚当真杀了我們,這荆州城你控制得下来么?”

  “你可知道,整個荆州城的军、政、农、商,可全都是掌握在我們手裡的!”

  “你今天敢杀我們,保准让你明天荆州城就乱了套!”

  “等到陛下怪罪下来,到时候吃亏的,可是你朱柏一人。”

  闻言,朱柏不由冷笑两声。

  “尔等奸佞,都已经死到临头了,居然還想着這般蝇营狗苟的算计?”

  “也罢!本王便额外开恩,让你们死也做個明白鬼。”

  說完,朱柏一挥手。

  黑衣人们一拥而上,将在场所有人全部乱刀砍死!

  末了,按照湘王朱柏的吩咐,将他们的人头全部砍下,挂在城楼上示众。

  要让他们好生看看,究竟這荆州城裡,谁人才是真正的青天。

  等到第二天天明。

  整個荆州城,都彻底沸腾了!

  漕帮、镖局、赌坊、酒肆、当铺……所有跟荆州城内官吏有勾结的各方势力,都在第一時間收到了消息。

  漕帮的总舵主联系上了镖局、赌坊、青楼這三家跟自己实力相当的新兴权贵们,在一起密谋了起来。

  “湘王朱柏,刚进城就杀人,這回恐怕不只是二八开就能够打发得了的。”

  漕运总舵主的表情凝重。

  “况且,昨天晚上,咱们荆州城内的大小官吏,但凡是有点纰漏、工作失误的,全都被他送进了天牢。”

  赌场的老板闻言,不由瞪大了双眼。

  “湘王他疯了吧?司狱的头儿都被他给杀了,他還敢把犯人往大牢裡装?”

  “监狱、衙门、军营、粮仓、运河還有城门,现在全都已经被湘王朱柏给控制了起来。”

  漕帮总舵主的表情变得愈发凝重起来。

  “他這是要关门打狗啊!我們倘若再不团结起来,只怕就该要被他各個击破了。”

  說到這裡,他抬头看了众人一眼,继续說道。

  “我們之间的矛盾,顶天了也就是三五两散碎银子而已,可要是真让湘王给拿捏到了证据,那可就是掉脑袋的大事了!”

  “而且,他還开始搞连坐制了!全家老小,有一人犯罪,全家都会受到牵连!”

  “简直欺人太甚了!”

  赌坊老板气不過,怒道。

  “我可是奉公守法·之人,在這荆州城裡开设赌场都将近两百多年了,从来沒有听人說過,還有這等事情!简直荒谬!”

  “不要抱怨了。”

  漕帮总舵主看了众人一眼,說道。

  “我們现在要做的,就是联合起来,一起抵抗、反对湘王的暴虐统治。”

  “只要我們能够把消息传递出去,就一定能够引来外界的关注。届时,我們再将军、政、农、商等各行各业全都联络起来。”

  “我們所有人一致对外,看到底是他一個新上任的藩王扛得住,還是我們荆州城内的土着更扛得住!”

  不得不說,漕运总舵主的這番话,還是相当具有煽动性的。

  比方說现在,众人在听完漕运总舵主那番慷慨激昂的话之后,都心悦诚服地表示支持、拥戴。

  并且還斩鸡头烧黄纸,发誓說了要共进退。

  漕帮总舵主狞笑說道:“飞鸽传书!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将荆州城内的惨剧,尽快传出去!”

  “传得越是夸张越好!只要能够把消息传到皇帝耳朵裡,我們就算是胜了!”

  “所以,在此期间,我們一定要同心协力,共同抵抗湘王!”

  “算我一個!”

  “也算我一個!”

  众人群情激愤。

  過了沒多久,荆州城内不断有信鸽从各個角落飞起。

  可惜,朱柏早已经预料到,派出了无数的弓箭手,站在墙头、房顶,只要看到信鸽就直接射杀。

  眼看飞鸽传书不起作用,這些权贵们又立即派遣信使,分水、陆两种方式,企图逃出城外,寻求帮助。

  然而,朱柏早已经派了重兵把守各处要道。

  一旦查出信使,立斩不赦!

  在折了七八個信使之后,這些送信的全都被彻底吓破了胆,再也不敢出城送信了。

  当這群权贵们惶惶不可终日的时候,朱柏则是稳坐在湘王府内,倾听着各路传回来的消息。

  很快,黑冰台的铁鹰士们,就将整理好的情报悉数汇拢,向朱柏进行汇报。

  情报的內容到并不是很多。

  但是其中所蕴含的信息量,却是惊人的。

  即便朱柏已经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在听到這些情报之后,仍然免不了怒意勃发。

  他狠狠一拍桌子,恨声道:“這群狼狈为奸的畜生!竟然敢妄图染指荆州城的控制,以此来鱼肉百姓,满足他们一己私欲!”

  “我不把你们全都杀得一干二净,我就不是這湘王!”

  時間来到了第二天。

  此时,荆州城外摸约十五裡处,有一支人数在五万左右的驻军,扎了個半永久的营盘。

  這一处的守军,目的在于防范、镇压整個荆州城左近的反叛、匪患。

  因为久经战事洗礼,所以战斗力在大明军队当中,当属前列。

  此时,驻军营房门口外面,出现了一個衣衫褴褛的男子。

  此人正是侥幸逃出荆州城的残党,他对着守营的士兵亮出了“孔”字令牌:“快!我有要事,必须立即参见指挥使大人!”

  不多时,士兵们便将他带到了中军大营。

  “你有何事,速速将来。”

  端坐中位坐着一人,他身高体宽,满身横肉,尤其神情十分狰狞,有传言其名甚至可止婴儿夜啼。

  其人唤名孔代,上阵杀敌、一马当先!

  乃是一员不可多得的虎将。

  残党看了看左右,不敢言语,便硬着头皮道:“還望指挥使大人屏退左右。”

  “此乃知府大人亲笔秘信!”

  闻言,孔代挥了挥手清场。

  “现在,可以說了吧?”

  指挥使目光灼灼盯着此人,沉声說道。

  “大人,你可一定要为荆州城的百姓们做主啊!”

  残党一声凄惨啼哭,跪在地上,一五一十将荆州城内发生的事情,告诉给了指挥使。

  作为驻军指挥使的孔代,在得知這個消息后,顿时暴跳如雷。

  “兀那朱家小儿,竟然敢害我叔叔性命!纳命来!”

  原来,這位指挥使大人,竟然是知府的侄儿!

  当他听說孔希仁被杀,头颅還悬挂在荆州城的大门上方之后,气得当场拔了刀,恨不能立即杀回荆州城,将那劳什子的湘王挫骨扬灰!

  “指挥使大人還望息怒!我們必须要师出有名,站在道义的這边,才能够煽动更多的人跟着我們一起行动!”

  别說,這個残党還是有些头脑的。

  “有道理!既然是這样,那我們就打起旗号,替天行道!”

  很快孔代便点起了人马,站在点将台上就是一顿慷慨激扬的演讲,顿时将台下不明白事情真相的战士们,给煽动得热血沸腾。

  于是,這只五万人的军队便打着“湘王残暴不仁,滥杀无辜”的旗号,浩浩荡荡朝着荆州城内急行军。

  不多时,军队便抵达了荆州城内。

  偌大一個湘王府,立即被裡三层外三层地围困了起来。

  孔代手持一柄宣花大板斧,骑着高头大马,杀气腾腾地站在正门口。

  “一炷香的功夫,要么自缚出来领死,要么等到時間到,老子亲自带队冲杀,鸡犬不留!”

  孔代手持大板斧,如雷霆一般大声咆哮道。

  听到门外的动静之后,跟随湘王朱柏一同前来荆州的浙东党新秀们,顿时就慌了神了。

  他们這么多年来从来都只是在家苦读圣贤书,根本就沒有见過這种阵仗。

  顿时便不由人心惶惶、六神无主了。

  但有一点,既然都是浙东党的人,至少他们之中沒有一個人選擇出府投降的。

  即便是最不知所措时,也都在尽力去想办法挽救。

  很快,他们便得出了個结论:眼下荆州城要造反,必须要立即飞鸽传书,将這件消息传出去,向朝廷求助!

  但問題是,现在屋外面被围得水泄不通。

  别說信鸽了,就算是一條蚯蚓、一只蚂蚁,都甭想从湘王府裡出去。

  与此同时,在后院居住的徐妙云、徐妙锦姐妹,听到這個消息之后,也暗暗为朱柏捏了一把汗。

  但和其他人不同的是,她们两姐妹毕竟是武将世家出身,父亲半生戎马,早就将尚武好战的基因克进了她们姐妹的骨子裡。

  所以,就算是在這般危机的情况下,两姐妹也相信她们的夫君,一定能够想到解决办法的。

  实在不行,她们两也可以捉刀上阵,跟朱柏一起并肩厮杀。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根本就半点不慌。

  一句话:不愧是老徐家的闺女,巾帼不让须眉!

  此时,朱柏又在做什么呢?

  在湘王府的书房裡,此时朱柏正坐在太师椅上,不急不缓地看着北方的战报。

  根据黑冰台在北方的桩子发来的密信,可以得知,元庭现在是被彻底打伤了元气,至少短時間内是根本沒办法组织起足够的兵马反扑大明了。

  毕竟,不管是主力部队,還是一线部队,在元上都、元大都的两次坑杀时,都已经被彻底屠戮完了。

  虽然不至于說出现了一整代人的断层,也的确是杀光了将近一半的青壮。

  也正因为這样,鞑子被杀破了胆,非但不敢南下不說,還收缩势力,一路向北迁徙,最终被铁浮屠的马刀,给赶到了斡难河以北!

  至少十年之内,在沒有足够的青壮长大之前,鞑子们是不敢再南下牧马了。

  看完战报,朱柏缓缓点了点头:“這一役,铁浮屠们做的不错。”

  “說起来,大明的军队去接管了元上都沒有?”

  朱柏问道。

  “回禀尊主,李文忠将军、汤和将军率领大军,已经将元庭的大部分领土,都全盘接收了過来。”

  “同时,還收获了战马五万余、牛羊二十万头,更有精铁、帐篷、女眷无算。”

  朱柏点了点头。

  “收获倒是不少。”

  “不過,鞑子们的草原那就是块飞地,进攻容易防守难。”

  “能不能守得住這块地,那就得看朱元璋的本事了。”

  对于自己麾下军队的定位,朱柏十分清晰。

  攻城可以,但不掠地,更不会画地筑城,割据一方。

  那些地方都是大明的土地,该他朱元璋去头疼。

  自己帮他把鞑子都给赶跑了,他要是连一块地都守不住,那未免也太沒用了。

  处理完了事务,朱柏站起身准备离开。

  眼角余光却发现黑冰台的這個铁鹰士一脸的欲言又止。

  “你有话說?”

  “启禀尊主,荆州城守军在指挥使孔代的蛊惑下,府外聚集了五万守军,正在叫阵,說是一炷香后就要冲杀进来。”

  “這個孔代,勇武過人,正是知府孔希仁的侄儿。”

  铁鹰士的表情有些难看,眼中隐有怒火,道。

  “尊主,需要我們黑冰台出手么?魏武卒现在也正在向着荆州城内快速靠拢。”

  闻言,朱柏摇了摇头。

  “乌合之众罢了,不足挂齿。”

  說完他便出了书房,朝着府邸的二楼拾阶而上。

  见状,黑冰台的這名铁鹰士赶忙上前劝阻。

  “尊主!尊主千金之躯,万不可以身犯险啊!”

  朱柏表情不标,并未多說什么,依旧淡定地迈步,拾阶而上。

  见状,铁鹰士只得赶忙跟在朱柏身后,朝着府邸二楼而去。

  ……

  有朝中大人物做靠山!?

  他算個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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