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墨少委屈:我老婆她啊……爲了野男人打我!

作者:溜溜米糖
“那就是還知道回家?”墨之南繼續問。

  聲音還是溫溫淡淡,聽不出任何生氣的意味了。

  陳映書不知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她回來是因爲他們還沒離婚。

  她也不好無緣無故回孃家呀?

  不然爺爺要說她了。

  想到爺爺,陳映書忽然就泄氣下來,可能真的從小到大被家族高壓教育壓制過,她對家族對她提出的任何要求從來不敢違抗。

  所以,在沒有離婚之前,她還是很畏懼老爺子。

  怕自己的事惹家裏人不愉快。

  所以,考慮這些因素加上她在學校冷靜下來後,確實覺得自己有些衝動,所以還是隱忍地先低頭:“墨之南……今天的事……我……”

  “是不是怕我跟你爺爺告狀,所以想跟我道歉?”墨之南像能看穿她,直接打斷她。

  陳映書一愣,下一秒,慌忙‘心虛’的搖搖頭:“不是。”

  “那是?”墨之南反正不信她會心疼他。

  她下手可真的重。

  他的臉到現在都有點火辣辣的疼。

  “今天中午,我有點衝動了。”陳映書沉沉氣,迎上他探究的目光,低低開口:“抱歉。”

  “我和時序沒有什麼,他找我是工作的事。”

  “你不應該不問青紅皁白就那樣對他。”

  墨之南聞言,挑了下眉,有些意外她竟然會主動和他道歉?“你是真心道歉,還是怕我告狀?”

  “活得這麼小心翼翼……兩面都要討好,中午的時候何必打我?”墨之南一語揭穿。

  陳映書臉色就變了。

  雙手死死抓着自己的包,眼神幽深帶着某種隱忍的難堪。

  因爲他說對了。

  果然,真是這樣,墨之南猜到了,也看出來了,陳映書雖然貴爲陳家二小姐,但上頭有一個繼承家業的大哥。

  她呢?家族事業上的東西,不會讓她接觸。

  能接觸的就是陳家對她‘高壓式’的淑女教育。

  就爲了她未來聯姻。

  所以從小琴棋書畫,禮義廉恥,一樣不落,學的精精的。

  但也壓抑。

  性格的壓抑,導致她看起來很謹慎,很清冷,但實際她應該很不開心吧?

  從小到大,得在大家族裏活得小心翼翼,生怕惹了家族的人不高興。

  強迫她做她更不喜歡的事做。

  “陳映書,我問你,你是不是從來沒有爲自己活過一次。”墨之南看着她變化的臉色,脣角瞬間扯了扯繼續往下說:“每天活在自己強裝的那種堅強表象裏,結果呢?和我結婚不敢反抗,離婚呢?很想但又沒實力,今天中午打我了,如果換做其他人,早怒氣衝衝回孃家了,你呢?還得回來小心翼翼賠罪。”

  “活得很累是嗎?”

  墨之南說完,陳映書抓着包的手更爲用力地握緊了。

  他的第一個能看穿她內心的男人。

  也是第一個……能直白揭穿她僞裝的男人。

  “你……想羞辱我,就羞辱吧。”陳映書抿緊脣,擺爛了。

  既然被他看穿。

  她也不想裝了。

  她確實活得很累,別人只看到她生在富裕的陳家,覺得她這樣的大小姐,肯定每天紙醉金迷,不用爲任何事煩惱。

  但事實是,她的生活很壓抑。

  因爲生在富裕人家,所以家裏人就要逼她學很多她不喜歡的東西。

  琴棋書畫……她其實沒有一樣愛好。

  她只喜歡擺弄塑料建築材料。

  可這些在陳家眼裏是上不了檯面的玩意。

  她只能忍痛丟棄。

  至於平時和人相處,確實也得恪守陳家的規矩,不能太瘋癲也不能太內向,更不能太相信人。

  總之……她確實活的很累。

  真的累。

  有時候,她也會厭煩自己爲什麼要投胎成爲陳家二小姐?

  她寧願當一個普通工人家裏的獨生女。

  就算沒多少錢,但至少童年和人生是開心的。

  墨之南揭穿她,並不是想羞辱她,相反,他想讓她開心點,想讓她活的通透自由,這裏是墨家。

  不是規矩森嚴的陳家。

  她不需要小心翼翼討好任何人。

  也不用委屈。

  打他就打他了,他受得起。

  也樂意被打。

  “你以爲在羞辱你?陳映書?”墨之南擡擡眸看她:“你不會覺得我是那種小家子氣上不檯面的小肚雞腸男人?”

  “被你打了就找機會羞辱你?”

  陳映書的確真以爲了,不然他怎麼字字誅心

  “難道不是嗎?”

  墨之南瞬間呵笑了一聲:“陳映書,你真的把我27年的脾氣都磨的稀碎。”

  “我說那些話,只是想告訴你,在墨家的時候,別再和陳家那樣活得那麼小心翼翼。”

  “我不會欺負你也不會施壓你,你想怎麼開心怎麼來,我也不會什麼事都去找你們陳家告狀。”

  “另外,時序對你什麼心思,我是男人,我看得懂,你最好和他保持點距離,我是男人,會介意自己老婆和其他男人走很近,陳映書,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好好想想……最後,在我這,別再那麼謹慎。”墨之南說完,邁開長腿往下走。

  陳映書則拽着自己的包,眼神晃動,久久愣在原地。

  好像,從小到大,身邊那麼多人,從來沒有人能這麼直接揭穿她心裏的脆弱面更沒有人告訴她,讓她不要裝,也不用處處賠小心。

  她是可以活的自由自在的。

  墨之南是第一個。

  入夜,墨之南出去喝酒了,這是他結婚以來,第一次破戒,出去喝夜酒。

  原本,他已經打算做乖乖好男人。

  不出去浪,也不鬼混。

  但今天的事,他也煩悶,只能喝酒解決。

  陳映書洗完澡沒看到他,心神有些焦躁地坐在書房的椅子上,單手撐着臉,另一隻手拿着繪圖筆在一張空白的紙上做設計。

  只是不知道爲什麼,筆落在這些空白紙上,就跟被什麼東西羈絆住了。

  什麼都畫不出來。

  什麼也不能畫。

  她腦子亂了,時不時閃過傍晚時分,墨之南站在樓梯口和她說話的樣子。

  字字誅心。

  心好像真的也亂了。

  就跟打結的毛線球。

  但問她自己心在亂什麼?她好像說不清?

  就覺得整個人從心臟到四肢百骸裏,都有點說不上來的煩躁,她想她真的……要瘋了。

  爲什麼,突然會這樣?

  京圈最貴的私人俱樂部。

  墨之南心情陰鬱地靠在沙發上喝悶酒,喝了一瓶,整個人有些醉醺醺,他還是想喝,周圍的幾個公子哥怕他喝太多出事,不敢灌他酒了,扶着他坐到一旁,有人想打電話給他老婆陳映書,不過他們不知道陳映書的電話,只能打電話給靳沉寒了。

  十分鐘,靳沉寒過來了,推開煙味熏天的包間就看到那個倒在沙發爛醉如泥的男人。

  靳沉寒皺起眉走進來,幾步到他跟前。

  伸手拉了他的手臂,將他扶起來,一扶起來就看到右臉有淡淡的巴掌印?

  靳沉寒以爲是誰打他了,頓時問向一旁的一個公子哥說:“他的臉,誰打的?”

  那個公子哥咯噔一下,怕靳沉寒誤會,連忙解釋說:“寒哥,肯定不是我們打的啊?我們誰敢打他啊?”

  這不是在老虎頭上拔毛嗎?

  “他今晚來這邊喝酒的時候,臉上就有巴掌印了,不知道誰打的。”公子哥繼續說:“而且他今天怪怪的,過來的時候話都不說了,直接給自己灌酒。”

  “搞得和失戀了一樣?”

  靳沉寒知道了,擡起手捏了下醉醺醺的墨之南的臉說:“誰打你了?”

  墨之南腦子暈沉沉的,但誰打他,他記得很牢固,醉眼熏熏,啞着嗓子忽然委屈說:“寒哥,我老婆……她啊……爲了野男人打我了。”

  靳沉寒挑眉,隨即薄脣在暗色的光影裏瞬間嗤了他一聲。

  原來,他家墨少這貴氣的臉是被陳二小姐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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