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特種兵沒有休息
可經歷了二十四小時的極端重壓,此刻的他們都有些失神狀態。
袁朗說了,齊桓兩個半小時的課堂會被計入總分中。
他們必須牢牢地記住,然後開始考試。
試卷的成績也會計入總分。
成爲特種兵,不止是體能牛逼就行了。
理論知識也缺一不可。
拓永剛咬着牙,“我以前羨慕特種兵,覺得他們比基層連隊的更要靈活一點,現在我錯了。這根本就不是人可以做到的,太折磨人了。”
“我要是能好好學習,當兵幹什麼啊,早就成爲科學家了!”
被極端重壓了二十四小時,他們的思維,體能此刻完全都被榨乾了。
就剩下最後的意志力在支撐着身子。
慢慢地,受訓學員最後連憤怒的力氣都沒了,他們只是無力地看着袁朗。
有人在暗暗地掐着自己的大腿。
有人在狠狠地擰着自己的人中。
體能雖然壓榨着身子,但好歹都動了起來。
能動那就說明可以繼續往前走。
可現在,太陽曬着,軟軟的地面坐着。
面前喋喋不休的齊桓講課着。
他們從動變成了靜止狀態,缺根弦的精神力開始休息。
睏倦!
睏倦猶如潮水一樣襲來,所有人都開始打盹。
他們強行讓眼皮睜開,但下一秒不自覺的閉上,總覺得自己睡了很久。可看向四周才發現眼睛閉上不超過三秒鐘。
累是你們自己的事,課,是你們不能不聽的。
這就是袁朗的態度。
“忘記說了,這次考試,六十分及格,不及格的扣十分!”
袁朗的下句話讓這些兵王的臉色差到了極點。
合着大頭在這裏呢?
“不成,我不能被淘汰!”
成才頓時覺得他的機會來了,要不是徵兵,他可以上大學的。
既然這麼多兵王都在,他也不奢望可以超過所有人。
到,那個三呆子必須被超過!
一個高中都沒有讀的半文盲,怎麼可以被他比下去!
這是成才唯一的反超點了!
兩個半小時的時間就好像地獄一樣,讓在場的兵王都生不如死。
但封於修卻驚奇的發現,他的這具身體就好像過目不忘一樣,齊桓說的這些戰術要領跟一些基本的理論知識都不超過五秒鐘就記下來了。
一個河南山村的農村娃爲什麼會有這樣強大的記憶力?這是這具身體本能攜帶的。
但更多的受訓人員都露出了絕望的表情,被連續壓榨了二十四個小時,現在讓他們靜下心來學習理論知識。
他們的思想此刻都不知道飄到哪裏去了。
——
“19……27……5……”
這次分數最高是吳哲,九十八分。
成才勉強及格,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封於竟然可以考到了八十分。
他只能心裏安慰自己,六十分萬歲多一分浪費的原則了。
於是,接下來的一個星期,袁朗將第一天的這種模式貫徹到底。
要的就是全面的壓制。
當有人詢問萬一真的猝死怎麼辦的時候。
一車的軍醫出現讓這些受訓人員沉默了。
爲了避免有人真的猝死,袁朗從大老遠拉來了一車的軍醫跟設備。
但他也同時說明了,一旦有人躺在了擔架上,那麼直接從老A的預備選擇中淘汰出局。
這就是進入老A的殘酷之處。
想要成爲基層部隊都羨慕的特種部隊,就要玩命。
真正的玩命,不玩命那就從什麼地方來就乖乖的回去什麼地方。
熬了一個星期後,所有人都變得虛弱了。
索性,袁朗給了這些可憐的受訓人員的一次恩澤。
允許每週週日休息一天。
一個星期的時間漫長得就像一年,但沒有一個人放棄,所有人都在等待着星期天的休息,那可以補充消耗殆盡的體力,迎接下一個星期。
夜裏,一回到宿舍,拓永剛被重重地砸在自己的牀上。
吳哲側身躺在牀上許久都沒有反應過來,這位天才現在變成了一灘肉。
一個星期後,沒有任何人膽敢對於袁朗的話語權有任何的異議。
封於修嘗試過幾次,可更多的是對於這42個人的全部鎮壓。
袁朗說了一句話,你不是說代表的是42個受訓人員嗎?我們是敵人嗎?那麼好,你們爲一體,誰敢冒出頭,所有人都會被無情鎮壓。
那些軍官可憐巴巴的眼神下,封於修也就放棄了。
倘若是他一個人,袁朗的這些訓練依舊是小意思。
吳哲有些同情這些人了,他可不會有這些軍官這種回去就會被捱罵的情況。
他們部隊是巴不得讓他趕緊回來。
他的回去是整個連隊的喜悅。
成才艱難的爬上去,差點被摔下去。
“41我們還是換個鋪吧,我真擔心半夜把你翻下來摔死。”
成才咬着牙,“不用,謝謝。”
看出了成才內心的倔強,吳哲也就沒有多說什麼。
熄燈號吹響了,這次不是直接拉閘。
這讓這些被壓榨了一週的兵王難得的享受到了熟悉的感覺。
就連封於修都逐漸的放鬆了心情。
一週!
整整一週的極限壓榨,卻沒有一個人放棄,一開始他們不以爲然。
可現在,他們都在抻着,都在咬着牙看誰是第一個放棄的。
但卻沒有一個人做那第一個人。
都在等着。
依舊是樓下。
袁朗跟齊桓面無表情的站着。
齊桓終於露出了一絲的爲難,“一週了,明天是他們休息的時候。”
袁朗面無表情,“上幼兒園嗎?還放假休息。你是他們的老師嗎?哎,齊桓,你當年不也是這麼過來的嗎?”
齊桓頓了頓,有些悵然的開口,“對啊,我也是這麼過來的,可卻沒有這麼的施壓大。隊長,你是不是對這羣人有仇啊,真的有點壓力過大了。會出事的。”
袁朗冷笑一聲,“我只是讓那個兵服軟,既然他能代表41個人出戰討伐我們,那就做好了就被肅整的準備。本來老A就不需要這麼多人,可能就留下一兩個,也可能一個都不留。”
齊桓有些驚訝,“也包括那兩個?”
袁朗沉聲,“我要的是真正可以將彼此生死託付給對方的戰士,而不是兩個不受控制的兵王。戰爭永遠是人與人之間的戰爭。”
於是,再被鎮壓了一週後。
齊桓在這些已經累到昏厥的兵王睡了三個小時的情況下。
再一次的吹響了緊急集合的口哨。
“緊急集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