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興奮
(1)九凌宿就這麼看着她,不動也吭聲。
而劫火一直微笑,不急也不躁,悠閒自得的樣的喝起手中的茶。似乎他如何決定,她都不會干預。
九凌宿再次看了她一眼,臉色恢復該有的淡漠後,這才舉起了手中的茶杯。“合作,愉快。”
“愉快、愉快”劫火嘴角笑着,朝他也舉起了杯子。
而九凌宿見她高興,清冷的眉目,淡淡的波動了下。“你就如此鑄定,事後我不會殺你。”最終他還是問出了心裏的疑問。
她如此聰明,他相信,她心裏應該明白,他既然是去皇宮偷東西,那罪過可是不小。這種事情,有點腦子的人都會明白,該怎麼除以後患。
劫火聽言,脣上似有若無的笑了笑;“有得必有失,到時候,各憑本事就好。她用這次機會,利用他來讓自己變強,也同樣擔負着被滅口的風險。
九凌宿聽言微愣,看了看劫火,突然淡淡的道;“你似乎一(2)點都不擔心會死?”
她不擔心,不,應該說她不害怕,就連剛纔他告訴她,她只有一個時辰的命時,她也是那樣的鎮定。
劫火擡頭掃了他一眼,癟癟嘴;“你那隻眼睛看見我不擔心了,我要是不擔心,就不用大半夜跟你在這裏談了。”
九凌宿聽言,只是淡淡的又看了她一眼。
“什麼時候開始教我?”劫火眯着大眼睛,笑了笑。這些纔是實質性的問題。
“今日以晚,明日吧!”
“好。”劫火應下的也快,得到自己想想要的答案,便不在廢話。起身就走了出去。
門外,夜色濃郁,一輪銀月籠罩在天空中,開始微微的落下,東邊的天空深藍無比,那是黎明將要到來的藍。
“今天看來又要睡眠不足了。”劫火有些無語,雙手抱在腦後,抱怨的說了句。
(3)第二日,她如約來到了皇宮。
龍德殿大門外,遠遠就看見了早就滿座的一行人。
一看這陣勢,劫火心裏就清楚了,那妖孽說的好戲,肯定是要處置這YIN婦之罪了。挑了挑眉,張口咬牙暗罵;“該死。”
“誰該死?”低啞性感低沉的笑聲,猛然就出現耳邊,脖子上一陣溼熱的氣息。
毫無防備下的劫火,驚的眼睛立刻瞪了下,接着額頭的黑氣往外冒。
猛的回頭,對着身後男人就瞪大了眼,那夾着被人殺,跟睡眠不足的怒,咬牙切齒道;“你是鬼啊?”
總是突然出現在人身後。難道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的!
掃着火冒三丈,眼睛要噴火的她,獨孤妖翼脣上勾起邪笑,伸手摸上了她的下顎冷邪道;“這麼大火?”
劫火狠狠白了他一眼,接着深呼吸了口氣,將想要一腳踢死他的衝(4)動壓了回去。
“怎麼有血腥味?”他慵懶的姿態,把玩她下巴似的邪問。
“血腥味。”劫火微挑了下眉,想來這人是早就知道這些人來了。皮笑肉不笑扯脣;“還不是拜你所賜。”
“爲何不來找我。”對於她的回答,他沒有理會,而是懶懶的邪邪眼神看着她。
“找你?我怕自己骨頭都不剩。”想她主動去碧雲殿,門都沒有。
他眉眼微邪肆的看上她,邪笑的薄脣慢慢靠近,帶着蠱惑人心的曖昧浪蕩;“說不定,你會甘之若飴。”
劫火嘴角狠抽了下,看着近在咫尺貼上來的;“抱歉,我對你真沒興趣。”說着就想抽身。
不過男人大手猛的一收,細腰被抱住,她遇要走的身子,猛的撞在了他堅硬如鐵的胸膛上。
劫火猛的胸前就是一痛,身子慢慢的向下彎曲,這胸部那兩團肉被撞的最狠,此時直接就變了形,死死的貼在了他身上。
這個地方可真是女人標(5)準最不耐打的地方。
“你有病啊?”劫火揚起臉,就嘶啞咧嘴的炸毛了。
獨孤妖翼沒說話,摟住她細腰的手卻又收了收,胸前那兩團嫩肉,還磨蹭似的在他胸口蹭了蹭
劫火見此那張臉,已經不是漆黑能來形容的了。
“感覺真差。”男人帶着嫌棄厭惡的聲音,懶懶的飄出竄進劫火耳力。
劫火牙齒咬的嘎吱嘎吱響,翻着白眼瞪着他道;“感覺差你還弄。”
他挑眉,掀了下半磕着的眼皮;“本皇忘了,這個不是你的。”
他什麼意思?聽着口氣,這還怪她了?不要臉的大色魔。
“你們……你們……”
那不知道何時,就站在他們身後的冰天賜,總與忍無可忍的指着兩人咆哮了聲。
(6)劫火微愣,回頭看了他一眼,她光顧着跟這人吵了,這人什麼時候到了,看他此時瞪着她,兩隻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哼。”冰天賜一聲冷斥,扭臉就走。
“你是故意的是不是?”劫火猛的揚起臉,臉色黑中帶青。
“沒有,只是忽然想你的手感,想在試試。”他挑眉,邪惡的話,說的漫不經心。
劫火用着銳利到足以射穿金剛石的眼神,足足瞪了獨孤妖翼一分鐘。接着猛的撐開他的手,轉過了身子。
滿頭都是黑線,她深深的吸了口氣,邁着沉重的步子朝大殿裏面走去,頗有,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返之勢。莫怪,她心裏清楚的很,今天這場仗絕對不好打。
獨孤妖翼在她走之後,動作慵懶的低下了頭,看像了自己足足被踩着膩了一分鐘之久的腳面,脣上忽然邪肆的笑了。
“被踩成這樣還笑的如此開心,怎麼真(7)有興趣了?”柱子後又走出來一人,英俊的笑意,風流倜儻的姿態,正是冰天痕。
獨孤妖翼看也沒看來人,卻勾起那冷硬的脣線,邪肆的伸出舌尖舔了舔;“何止是興趣,簡直是興奮。”
“呵呵呵……”見他這樣子,冰天痕立刻笑着湊上去;“你這樣子我可不可以理解爲發春?”
“在靠近一點,本皇打出你的原型。”獨孤妖翼看着貼上來的人,慵懶的語氣邪肆。
他立刻遠遠跳開;“你別亂來,這幾天我好不容易,才適應這冰天痕的肉身,而且現在這皇城裏可來了那邊的人,我要是暴露了,對你沒好處,況且我只是來看戲的。”說着舉了舉手。
獨孤妖翼擡眸掃了他一眼,邪邪一笑,擡腳;“戲要開場了,走吧。”
冰天痕聽言眼睛亮了亮,收起臉上壞笑,又恢復了風流倜儻的俊公子。
劫火一步踏入高壘砌的門檻,進入龍德殿。
偌大的殿堂,七八根兩人合抱的柱子,雕龍畫鳳的柱身,美不勝收。
此時此處坐滿了人,其中以高位上皇上與皇后爲首,底下的則是幾個知情的大臣,以及最有可能坐上取代她,做上下一任七殿下王妃的幾個女。
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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