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算計,失身3
(1)“想走。”瘦臉太監臉色黑沉,看劫火的動作,冷冷一哼。
“小蹄子你敢殺了宮中總管,今日定要不得好死!”太監尖細的聲音刺耳一叫,伸手一拳,就朝她擊來。
劫火臉紅氣媚,此時莫說還手,抗衡着身體的熱流,就已經將她逼的極限,稍稍走上兩步都萬分艱難。
若不是驚人的意志力,咬牙硬撐着,此時哪裏還爬的起來。
腳下虛浮,步伐凌亂,狠狠咬牙握拳,可是也發不出絲毫力氣,來接下那瘦臉太監的迎面的攻擊。
眼看這猛厲一拳就要砸在她身上了。
“交給你了。”劫火喘息中忽然開口。
突的眼前銀光一閃,一小小的東西就落在了他面前的路上,攔在了那太監的身前。
瘦臉的太監手中動作一停,(2)定睛一看,有些好笑的望着,眼前雖然漂亮卻小的可憐的魔獸;“這就是你的魔寵?”口中充滿鄙夷。
而地上,小糰子正打着哈欠,睡眼朦朧的懶懶揚起臉。
“殺了他。”劫火看也沒看地上的小傢伙,說完這一句,邊朝大殿走去。
“啊,我打不過怎麼辦啊?”小糰子哀怨的看了女人一眼。
“賤人想走。”那瘦臉太監一見,大喝一聲,可還沒說話,忽然感覺兩道怒意的眼神。
視線一轉,他望見了地上那半眯着眼睛的小獸
那眼中有厭惡的冷意,還有慢慢閃爍的殺氣。
見竟然被一頭小畜生怒瞪,瘦臉太監眼生惡毒;“先殺你這小畜生,在玩這個賤人。”
這太監顯然是不認爲劫火跑的掉,所以看着那趨趨咧咧,晃着朝前走的女子,也不着急的冷哼一聲。
猙獰着臉身高體大的太監,轉而對上了小巧(3)的只有巴掌大的小糰子。
如此鮮明的對比,讓人甚至懷疑,這太監要是一腳下去,小糰子直接會被他給踩死。
那太監此時鄙夷的冷冷一笑,果然,擡起腳,朝着地上的小糰子狠踩了上來。
可就在他笑的得意,認爲這一腳絕對踩的這小獸血肉模糊的時候,眼前忽然一道銀色的利光閃了下。還能弄明白那是什麼東西的時候,眼前又是一陣鮮紅的血霧噴灑,
太監愣了愣神,接着低下頭。
“啊……”他忽然一聲慘厲的大叫。
只見,那太監左邊的手臂,此時掉在了地上,而那灑的滿天的血霧,正是從這胳膊處噴出來的。
整個胳膊其肩的截斷,就好似被廣波切斷,光滑犀利的找不到一丁點不整齊處。
血色崩裂,那太監在這血霧中慘烈的大叫,尖細的聲音刺耳又難聽。
而此時,(4)本該被他踩在腳下小傢伙,一身銀色也沾染上了血色,此時正相當不滿的在地面上磨蹭身上的血絲,小嘴嘟起抱怨道;“小爺是吉祥獸,最討厭血腥了。”
“你……你這畜生,你敢……我殺了你……”瘦臉太監臉色氣惱猙獰,咆哮着,激出全身力量,扭曲的手指,托起了一快巨大的冰球,朝着小糰子狂甩的砸來。
“唰……”小糰子看着那冰球,從地上一跳而起,敢罵小爺。它一瞪眼,如利劍一般射出,嗖的對準了冰球就直接飛了去。
那太監一見惡毒一笑,竟然敢迎上來,找死。
可就在此時,“砰。”一聲尖銳的碰撞聲,小糰子銀光炸現撞到了大冰球上。
沒入那太監所想被直接砸死過去,卻是看着那小獸身上銀光閃花了眼,接着吱吱啦啦的一真龜裂聲,他看着自己打出的強大必殺一擊,被那急衝而上的小獸,給擊穿了個窟窿,而撞碎他攻擊的銀色,閃電般的速度沒停,朝着他身體轟一聲撞了進去。
(5)血色崩裂,那瘦臉的太監,胸口被擊穿一個大窟窿,他不敢相信的瞪着眼睛,身軀在這血色飛揚中,砰然倒地。
“髒死了。”撇嘴的看着自己毛髮染上的血絲。“劫火……”小糰子擡頭,卻見大殿早就沒人了。
“啊……劫火……小爺都是爲了你,你可不能丟下我,一個人逃跑啊……”委屈的大喊着,小身子跑着朝大殿追了去。
迷迷糊糊中劫火只覺得身子好熱,紅紗下的臉頰上浮起粉色的媚態,口乾舌燥,身體裏有一團火在不斷地燃燒着。這陣火從身體內部開始燒起,漸漸的燒遍全身,她喘息越發快速,整個身體的肌膚上都染上粉嫩的晶瑩。
應該是出了皇后寢宮了,來往的侍衛,只是輕掃過她,顯然知道她是誰,所以並沒想要靠前詢問的準備。
目光迷濛,卻極力保持清醒,她記得附近有一處湖,只要將這身體躁動的火氣先壓一壓,肯定就能想到辦法。
可是走了這麼久,爲何還沒看見那湖水,還是說她神智不清晰,搞錯了方向了?手扶着身邊一顆柳樹,她搖了搖腦袋,嘴角鮮紅的血色,重新被咬出。
夕陽緩緩落下,那絲絲紅暈在天邊炫舞,美麗異常。
“呵呵呵……天要黑嘍。”花弄影眼睛橫上喝了一天酒的男人,嘴角別有深意的笑了。
高位上,獨孤妖翼,眉峯微皺了下,那狹長的眼,懶懶卻陰鷙的一掃。
花弄影立刻身子一抖,朝後退上三步,接着呵呵笑着捂嘴,投降。
“咳咳咳……”白幽撇了眼話弄影,他真懷疑這人是不是一天不揍不舒服。哪壺不開,還喜歡提哪壺。
就在此時,大殿門前,搖搖晃晃的走進來一個人。
一邊花弄影一見,是驚了一跳。
其實按理說,這場比試獨孤妖翼顯然是輸了,沒辦法,誰先(7)心不定,定然是誰輸。
想來獨孤妖翼心裏也清楚,不然他此時不會這麼鬱悶。
而這個女人聰明的緊,她心裏也清楚的很,獨孤妖翼現在是不會要她死。所以今天,她也絕對不會出現在這裏。可是現在是什麼情況……
這裏是哪裏?劫火此時汗入雨下,自知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了,苦苦硬撐的一口氣也到了盡頭,眼裏都是不甘,扶着一個個白玉的柱子,漂浮的步伐,還在拼命尋找水源的往前邁。
迷濛中,遠遠的好像看見了一個人,斜靠而坐,妖冶的亂了世人的一張臉,陰狠美豔的一雙眼,此時怎麼會看見他,劫火狠狠的搖頭,莫不是其實自己對他也是有欲.望的?所以在這種時候,她纔會想起他?
想到這劫火不禁失笑。
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