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
滾!單鳴一想到他一聲聲的爸爸,就覺得渾身不對勁兒,他本來想做就做吧,就當給孩子開葷了,他們要真死在這兒,到死都是處男也太可憐了,可是沈長澤那一聲聲爸爸讓他充滿了羞愧和罪惡感,時時提醒着自己在和誰交歡。
沈長澤壓住他的胸膛,從丟在一旁的揹包裏摸出了一盒保險套。
保險套是他們出任務必帶的東西,只不過不是爲了幹那個。保險套在作戰中有很多實用的地方,比如做裝水的容器,套在槍管上防塵,給重要的東西防水,甚至可以製作手工炸彈,這次沙漠作戰,保險套用處不大,畢竟這玩意兒套槍管上肯定就給曬融化了,但是處於習慣,統一裝備裏依然有它,他們都沒想到,有一天這玩意兒會派上它真正的用場。
沈長澤親了單鳴兩下,然後抓住了他的手,硬邦邦的下身往他手心裏拱,爸爸,幫我套上。
單鳴瞪大眼睛,都給氣樂了,你他媽的
沈長澤一下下親着單鳴的嘴脣、下巴、脖子,帶點撒嬌,帶點霸道,不依不饒地要求着,爸爸,幫我套上,爸爸,幫幫我。
單鳴心一橫,惡狠狠地說,老子今天算是出血本兒了,你要是不把我乾爽了,我就一槍崩了你的命根子。說完他接過套子,用牙撕開了包裝,一手伸進沈長澤的褲子裏,把那勃發的性器掏了出來。
沈長澤悶哼一聲,臉色慢慢變得紅潤。
單鳴抓着那大傢伙,心裏有點打怵,一想到這麼粗的東西要往他屁股裏塞,他就覺得後背涼颼颼的。他隨便擼了兩下,沈長澤的性器經不起他的挑逗,很快硬了起來,單鳴熟練地把套子給他套了上去。
沈長澤用光裸的胸肌蹭着單鳴的前胸,緊貼着的皮膚感覺越來越熱。
沈長澤把單鳴的褲子也脫了下來,自己的衣服也褪了個乾淨,倆人赤條條地抱在一起,下體互相頂撞摩擦,不一會兒兩根陽物都又漲又熱,單鳴的情慾也被調動了起來,乾脆就不想那麼多了,專心體會和男人的第一次性-事。
沈長澤舔着他的乳首,他的肚臍,最後用臉頰蹭着單鳴勃發的肉棒。
單鳴抓着他的頭髮,下身頂着沈長澤的臉,喘着粗氣催促道:快點。
沈長澤抓着他兩條大腿,用力往兩邊分開,然後俯下身,張嘴含住單鳴的性器。
啊唔這已經不是沈長澤第一次給他口交,沈長澤已經掌握了他的敏感帶,他伸出舌頭順着那性器的根部往上舔,到了肉頭的地方就一口含住,然後輕輕一吸,把單鳴刺激得一下子弓起了腰,不禁低吟出聲。
沈長澤吞吐着單鳴的性器,在唾液的潤澤下那肉棒在沈長澤的嘴裏肆意進出,脹滿了他溼熱的口腔,單鳴面上潮紅,勁瘦的腰肢不時弓成一個優美的線條,沈長澤一手固定着他的腰,一手抓捏着他結實的大腿,用最原始的方式取悅對方。
滿足的呻吟斷斷續續地從單鳴口中逸出,他雙腿不自覺地勾住了沈長澤的脖子,他像極了一隻貪婪的貓,不斷地想索取更多快感。
在沈長澤不遺餘力的討好下,單鳴身體一抖,把檀腥的體液盡數射進了沈長澤嘴裏,沈長澤沒閃沒避,一滴不漏地承接了下來。
單鳴的胸口劇烈地起伏着,高潮過後的餘韻讓他回味不已,他懶洋洋地看了沈長澤一眼,看着他的兒子從嘴裏吐出自己的精液,然後抹了抹溼潤的脣角,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單鳴只覺得大腦一陣嗡鳴,沈長澤眼中的情慾和渴望是那麼的明顯,黑亮的瞳孔中醞釀着洶涌地慾火,那眼神是那麼的堅定、那麼的勢在必得。
沈長澤把他吐在掌心裏的體液全都抹在了單鳴的臀縫裏。
單鳴就像被火燒了屁股一樣,身體一震,有些尷尬、又有些遲疑地看着沈長澤。
沈長澤用一隻手壓着單鳴的胸口,另一隻手撫摸着單鳴柔軟富有彈性的臀肉,他欺身橫在單鳴兩腿間,阻止他併攏雙腿,那隻手摸着摸着,就把單鳴那窄小的穴口處塗滿了他自己的體液,就着潤澤,沈長澤把手指擠進了那肉洞裏。
單鳴的耐痛能力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儘管被異物入侵的感覺讓他很不舒服,他也沒有吭聲,只不過身體不自覺地繃緊了。
沈長澤拍打着他的屁股,爸爸,放鬆一點,讓我進去。
單鳴咬牙道:閉嘴。
沈長澤爬在他身上,舔咬着他的嘴脣,一邊用手指開拓着那緊窒的肉穴,一邊試圖以纏綿的吻轉移單鳴的注意力。
乾澀的肉洞被慢慢地打開,溼滑粘稠的精液從單鳴體內射出,又被灌進了他身體裏,這種羞恥而奇妙的感覺讓單鳴覺得耳根發燙。如果對他做這種事的不是沈長澤,那麼對方肯定早就死了。
沈長澤慢慢抽動着手指,在單鳴下體做着模擬性器的動作抽插着,單鳴皺着眉緩解着那一陣陣違和感,這事兒都做到這兒了,停下來也改變不了什麼,他決定好好體驗一下,如果不爽的話,再沒有下次,正好絕了沈長澤的念想。
在他下體肆意進出的手指慢慢變成了兩根,最終變成了三根,沈長澤忍着下體的脹痛,不斷地親吻安撫着單鳴,不斷地開拓那閉塞的肉穴,直到穴口變得溼潤柔軟。
沈長澤抽出手指,並扛起了單鳴的兩條大腿,早已經贏熱得不像話的肉棒抵在那肉洞前,鷹隼般的雙眸在昏暗的光線下盯着單鳴的眼睛。
單鳴看了他一眼,不僅被他眼中的熱度所震撼,那眼神蘊含着強烈到無法形容的佔有和征服,他從沈長澤眼中看到了這個孩子對他的控制慾和渴望,單鳴第一次爲一個人的執着而感到震驚。
沈長澤拼命壓抑着體內瘋狂的慾望,他氣息不穩,低啞地說着,爸爸,你看清楚,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你永遠屬於我。
他託高單鳴的臀,把自己的肉棒一點點擠進了單鳴體內,他故意放緩了動作,讓單鳴能清楚看到自己的下體把沈長澤的寶貝連根吞沒的淫穢畫面。
單鳴低叫出聲,那叫聲中有疼痛、有隱忍。
也不知道是不是物種的關係,沈長澤的性器長得太過驚人,那肉頭勉強擠進去後,括約肌已經被強行撐成了一個大洞,穴口所有的褶皺都被撐得平滑如鏡,就連沈長澤都不敢相信那麼窄小的地方,可以容納他的性器。
單鳴終於忍不住罵道:操,好疼,我真該把你這玩意兒切了
沈長澤一邊揉按着那正在受罪的小洞,一邊把自己的肉棒頂了進去。他實在無法再忍了,他已經忍了太多年。
當他的性器被單鳴的身體完全包裹的時候,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高熱緊緻的肉壁將他的寶貝緊緊吞納,只要稍微一動,摩擦帶來的快感就能讓他渾身戰慄,最讓他激動不已的是心理上的征服。
他在乾的這個人,是他的養父,他叫了十多年爸爸的人,是他從小就渴望不已,幻想不止,這個世界上他最在乎、最熱愛的人,他終於擁有了他,終於徹底佔有了他!
這個人是他的,爸爸是屬於他的!
沈長澤無法在剋制自己洶涌的慾望,他抓着單鳴的大腿,用力打開,然後抱着他的腰臀,開始動了起來。
單鳴疼得直抽氣,他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被自己的兒子給上了,可是肉體被兇狠入侵的感覺讓人根本無法忽視。
他兒子的老二正插在他屁股裏。那逐漸加快的動作、那有力的抽插,一再地提醒着單鳴這個讓人羞恥的事實,背德的刺激竟是如此地強烈,以至於他明明只感到疼,卻覺得身體涌入一股難言的興奮。
沈長澤幾個用力的頂弄,終於把那緊閉的肉洞徹底打開,他開始用力地抽插起來,有力地腰肢快速地聳動,把單鳴的屁股撞得啪啪作響,肉體撞擊的聲音在這個靜謐的聽不見外界任何聲音的廢墟里盡情地迴盪,聽在人耳朵裏,是那麼地、那麼地色情。
疼痛逐漸麻木,取而代之的是不斷涌上的妖異的快感,從被狠狠操弄的下體開始,攀附着脊椎,一路往上,直達大腦中樞,然後把那陣令人戰慄的快感擴散到全身,單鳴忍不住呻吟出聲,全情投入在了這本不該發生的情事裏。
沈長澤猛烈的抽插如狂風暴雨一般,把單鳴的身體頂得不斷顫動,就連他口中不斷逸出的低啞的呻吟,都被撞得支離破碎。
白濁的體液從被擠壓的穴口不斷地流出,把倆人連接的地方弄得溼乎乎的,肉體的撞擊夾雜了水漬的聲音,更加響亮、也更加淫蕩。
沈長澤把單鳴的兩條腿抗到了肩膀上,讓他的下體不餘一寸地和自己的肉棒相貼,每一次的撞擊,沈長澤都用力頂到了底,單鳴有種內臟都要被他捅穿的錯覺,深深插入後,他再慢慢地拔出來,然後再次把自己粗大的肉棒兇狠地捅進那溼軟的肉洞,反反覆覆,把單鳴幹得身體都軟了。
沈長澤彷彿有用不完的體力,不斷地、不斷地在單鳴身上發泄着自己長久以來的渴望,把他所有的愛意和慾望都通過最原始的方式傳達給單鳴。
他變換着姿勢,不知疲倦地一次次把兩人帶上高潮,在這個與世隔絕的廢墟內,他們忘去了時間、空間,他們只有彼此、只有性慾。他們不斷地交合,瘋狂地做愛,就好像這個世界上的所有東西都已經不存在。
單鳴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暈過去的。他只記得他和沈長澤不停地交-合,滔天的欲-火將他徹底淹沒,沈長澤彷彿有用不完的體力,一次次將他帶上雲端,直到他渾身脫力,陷入昏迷。
他從來沒嘗試過如此瘋狂、如此不加節制的性-愛,也許是死亡的威脅近在眼前,他們都徹底放空,滅頂般的快-感讓他們忘卻了一切。
當單鳴再次醒來的時候,感知從身體裏覺醒,他第一反應就是自己沒睡在冷硬的地上,還是趴在了一個溫暖的東西上。
他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整個人都趴在沈長澤身上,衣服已經穿好了,並不感覺到冷,只是從腰往下的部位,彷彿已經沒有知覺了。
單鳴輕輕一動,全身跟散架一樣地疼,他忍不住哼了一聲。
沈長澤立刻醒了,他的手臂還摟着單鳴的腰,順勢摸了摸單鳴的背,啞聲道:爸爸,你醒了。儘管因爲喉管幹燥,聲音粗啞不已,但語調卻很溫柔。
單鳴疼得哼哼了兩聲,你他媽的這些年可把你憋壞了。他現在只要一動,肌肉骨頭就痠痛難耐,就算不動也很難受,做-愛能做成半癱瘓,傳出去能把人活活笑死了。
沈長澤親了親他的額角,有力的手指輕輕給他揉按着腰,我十歲的時候晚上做夢就會夢見你,你說我憋了多少年。
單鳴想想自己在他十歲到十四歲那四年間還在和他睡一張牀,晚上不知道被他意淫了多少回,就覺得渾身發毛。
沈長澤充滿愛意地親着他的髮際、眉角,那綿軟的吻和落在腰間不輕不重地按摩的力道,讓單鳴感到一陣犯困。到現在他依然不太能相信自己真和自己的兒子睡了,迷迷糊糊的,好像現在都在夢中,當年那麼小、那麼愛哭的小娃娃,竟然變成了一個比他還高大還強悍的男人,而且壓着他做了一個晚上。
一切都不太可思議了,如果不是身處絕境,單鳴不知道自己還會不會接受這麼瘋狂的事情。
單鳴個子高,肌肉結實,雖然看着瘦,也有一百五十多斤的體重,在沈長澤身上爬了七八個小時,沈長澤也不好受,但是他還是不想把單鳴放下來,在徹底佔有這個人之後相擁入睡,是他遐想了太久的場景,這感覺太美好、太讓人滿足,他不捨得放棄,他真希望時間能凝固在這一刻。
他有些期許、又有些緊張地問道:爸爸,你你感覺好嗎?
單鳴懶洋洋地說,什麼感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