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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水千丞,已完結。一九九二年夏天,單鳴在執行任務時受傷並與隊友
肉體撞擊的聲音啪啪啪啪響個不停,沈長澤的大腿的肌肉都在隨着衝撞的動作而抖動,修長健美的身體壓在他口口聲聲叫着爸爸的男人身上,做着最原始、最讓人面紅耳赤的征伐。

  爸爸,你裏面好緊唔好緊,好舒服。

  沈長澤的性器完全是歐美人的尺寸,又長又粗,每次連根插進來的時候,單鳴都有種要被他貫穿身體的錯覺,屁股漲得滿滿的,身體隨着他的衝擊不停地顫抖。

  單鳴根本無暇迴應他的言辭調戲,他已經被洶涌而來的慾望衝昏了頭腦。

  沈長澤抽出自己的肉刃後,把單鳴翻了過來,讓他仰躺在牀上,掰開他的大腿,從正面進入了他。

  單鳴的表情有幾分迷亂,已經徹底沉溺在讓他獲得快感的性事中,雙腿大開地承受着他養了十年的兒子的操弄。

  沈長澤瘋狂地在他體內衝刺,每一次的撞擊都進入到了不可思議的深度,倆人均是一身大汗,及時一屋子的冷氣都無法讓他們之間的熱度降溫。

  沈長澤變換了幾個姿勢抽送了半個多小時,直到單鳴腰痠背疼感覺下體都腫了,叫喚了好幾聲,沈長澤纔不情不願地射了出來。

  單鳴沒想到這小子敢設在他身體裏,擡手狠狠拍了下他的大腿,厲聲道:你他媽居然敢射在裏面!

  沈長澤不管不顧,把灼熱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射進了單鳴身體內部,然後抱着單鳴側躺了下來,就把那軟下來的性器塞在單鳴體內不拔出來。

  單鳴被他弄得全身都脫力了,他咬牙道:你出去

  沈長澤不但不拔出來,然而用兩腿纏住了單鳴的腿,一手從背後揉捏着他的胸肌,一邊舔着她脖子上的汗,啞聲道:爸爸,我以後都要射在裏面。你要是女人的話,就可以給我生孩子了。

  單鳴實在是被他幹得沒有力氣,不然他真想轉過身去掐死他,他勉強從牙縫裏吐出兩個字,放屁。

  沈長澤的手肆意地撫摸着單鳴的腰,低笑聲飄進單鳴的耳朵裏,爸爸,你的身體摸起來真舒服,你裏面真熱、真緊,我真想一輩子插在裏面你不要生氣,你要習慣,你要接受我的一切,射在你身體裏感覺太好了

  單鳴實在忍不住了,沈長澤邪性的讓他有些適應不了,他用力用手肘撞了一下沈長澤的腰,這一下撞得不輕,沈長澤悶哼了一聲,插在單鳴體內的肉棒跐溜一下滑了出來,單鳴感到屁股一熱,被堵在甬道里的精液一下子流了出來。

  這感覺又難堪又情色,單鳴臉色青白青白的,轉頭怒視着沈長澤。

  沈長澤揉了揉被他撞得發痛的腰,安撫地給單鳴擦掉汗,爸爸,別生氣了。

  你這些都是跟誰學的?我發現你越來越不正常了。

  沈長澤解釋道:除了你,我絕沒有碰過任何人,我只是隻是爲了控制性衝動的時候,在實驗室和人模擬過,但是我只和你做過,爸爸,除了你我誰都不碰。

  單鳴本來心裏還挺不爽,聽到他這一番純情的告白,突然就想笑。

  沈長澤看他臉色沒那麼難看了,緊緊摟住單鳴的腰,呢喃道:爸爸,我愛你,你要接受我的所有,你要變成完完全全屬於我。

  沈長澤的佔有慾,讓單鳴感到了一絲不安,他從來沒見過哪個人可以對另一個有如此強烈的控制慾,彷彿連對方一根頭髮絲,都要捏在手心裏。

  他還沒來得及多想,沈長澤已經再一次纏了上來,剛剛軟下去沒多久的性器竟然又站了起來,龍血人的體力實在是讓人喫驚。

  單鳴早在地底那次就領教過沈長澤不知疲倦的侵略,那一晚上在他身上不停地征伐,讓他現在回想起來都心有餘悸。

  沈長澤看出了單鳴的退縮,他溫柔地親了親單鳴的眼睛,爸爸,我會讓你快活的,不要拒絕我,你不能拒絕我。

  硬熱的肉刃,再一次挺進了那被操弄的無法合攏的肉洞,把兩人一次次帶上慾望的高峯。

  沈長澤不出意外地壓着單鳴做了一夜,事後他有點後悔,因爲單鳴看上去體力消耗太大了,那地方都腫了,早上根本起不來牀。沈長澤充滿歉意地一遍遍給他按摩着痠痛的腰和腿,單鳴除了扇了他兩個耳光警告他以後不準這樣之外,也沒什麼能抵抗的方式了,只能任由他擺弄,連手指頭都懶得動一根。

  沈長澤把早餐都端到牀頭一口口喂他。

  其實在戰場上,受傷比現在重的時候不知道有多少回,被子彈打穿了身體單鳴都會繼續往前走,但是現在看着沈長澤跟前跟後地伺候他,他就愈發地想賴在牀上,聽他兒子軟言溫語地叫着爸爸,然後給他放鬆肌肉。

  所謂飽暖思淫慾,果然不假。

  他在早上醒來又睡過去之後,再次醒來,已經是十一點多了,他看了看錶,然後問沈長澤,他們呢

  唐汀之把他們帶去實驗室了,放心吧,他們都很好。

  單鳴倒不擔心他們把遊隼怎麼樣,光是看着沈長澤的面子,他們都必須完好無損地從這裏走出去,只要遊隼別幹什麼出格的事情,老老實實地呆着,配合軍方完成數據採集和實驗,他們就可以輕鬆地拿錢走人了。

  只是,單鳴看了沈長澤一眼,他很懷疑沈長澤會不讓他走。不過單鳴決定的事情,就是弄死他也被想讓他妥協,他是絕對不會留在這裏的,他只會上戰場,不會過安穩日子。

  單鳴撐起身子,那我也去吧。

  沈長澤扶住他的腰,不用,爸爸,你休息一下吧,不着急,你隨時去都可以。

  單鳴想了想,又趴回了牀上,他腰怪疼的,也真不想動。

  沈長澤繼續給他按着腰,單鳴閉着眼睛眯了一會兒,突然說,把你查到的我老家的資料給我看看。

  沈長澤手一頓,你真的想看?

  別廢話,拿來。

  沈長澤把他的電腦拿過來放到了單鳴面前,給他找出一個文件夾點開了。

  裏面是一些照片,是蘇州某個區的一排非常久的小區。在二十多年前最先興起的一批樓房,那個時候能住在裏面的人多麼讓人羨慕,只是現在已經破舊不堪,單鳴有些意外,中國的發展腳步這麼快,這裏卻並沒有被拆遷。

  沈長澤似乎知道他在想什麼,也快了,蘇州現在在修地鐵,這裏已經划進拆遷範圍了,年底應該就沒了。

  單鳴看着這片老舊的房子,塵封多年的記憶被一一打開,嗅起來都透着一股潮溼灰悶的味道。

  你知道我爲什麼會去當僱傭兵嗎?

  大概知道。

  我聽聽你們調查到的消息。

  當地調查的資料說你的母親和你的繼父打架,兩個人都被對方捅死了,孩子嚇跑了,不知所蹤。

  單鳴冷笑了一下,我媽確實是被他捅死的,這個男人在當時很有本事,我媽本來以爲嫁給他能過好日子,結果喫穿雖然不愁了,卻沒想到嫁了個衣冠禽獸,經常打我媽。那一次我媽反抗,他喝了酒,就動了刀子,我媽死了之後,我害怕他殺我,我就把他殺了,然後我就走了。單鳴說得很平淡,就好像在陳述一個故事,而不是自己的經歷。

  我那個時候是七歲吧,在外面流浪了幾個月,碰到了林強,他就把我帶走了。我故意你也猜到了,這些事,我的過去,就這麼簡單。他彈了彈照片上破舊的樓,真沒想到,這個地方還在房子現在是誰的?

  轉手了幾次,但是沒人敢住。

  肯定的,滿屋子都是血,地上、牆上、門上、窗戶上。單鳴若有所思地翻着一張張照片,還有別的什麼?

  沈長澤道:有。他把照片往後翻了好幾頁,照片上赫然出現了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太太,看那年紀至少有七八十了。

  單鳴的心一下子被揪住了,其實他對家裏親人的長相已經幾乎沒有印象了,畢竟他離開家已經二十五年,那時候他才七歲,但他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這是他姥姥。

  他姥姥恐怕是他童年裏唯一一個給過他質樸親情的人,也是唯一一個不嫌棄他累贅真正對他好過的人。

  單鳴緊緊盯着照片,心裏涌上難言的酸楚。

  沈長澤撫摸着他的背,如果你想回去看看,我現在就陪你回去。

  她現在過得怎麼樣?

  還可以,有三個兒女,身體沒什麼大毛病。

  那就行了,我二十五年前就已經不見了,現在也不應該出現。單鳴翻過身仰躺在牀上,每個月給她打點錢吧,找個合理的名義。

  我已經做了。

  單鳴閉上了眼睛,嘆息道:沒想到房子還在,沒想到姥姥還活着這些場景他一直以爲只活在他悠遠的記憶力,但當他們真正出現在眼前的時候,他感到如此地不真實,就好像一時之間,他單鳴不是無緣無故從這個世界上冒出來的,他是可以追溯的,他是有過去的,他也曾經像這個世界上很多孩子一樣,平凡地降生,平凡地長大,只不過,在某一個節點上,他的命運被徹底改變。

  他不是天生的僱傭兵,不是天生的殺手,他曾經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孩兒。

  那簡直是另一個他,除了自己的名字之外,他還有自己曾經是一個有理有據來到這個世上的人的證明。

  沈長澤輕柔地撫摸着他,爸爸,你心裏想什麼都和我說吧。

  單鳴輕聲道:沒什麼,只是覺得很奇妙。

  爸爸,你要記住,我是你的親人、愛人,你永遠都不是一個人,你有我。

  單鳴緩緩睜開眼睛,看着沈長澤眼中誠摯的、不加掩飾的感情,只覺得身體暖洋洋的,他勾着沈長澤的脖子,吻住了那兩片柔軟的嘴脣。

  114、最新更新

  你這是什麼意思?瞧不起我?

  莫瑞先生,你誤會了,這個反壓力背心只是爲了保護你的重要內臟不受到傷害,輕薄貼身,不會對你的行動造成影響,爲了防止意外傷害,請你還是穿上它和烏鴉做戰鬥模擬吧。

  艾爾黑着臉扭過臉去,不穿。

  唐汀之皺眉道:莫瑞先生,你太任性了,爲什麼你總要在小事情上斤斤計較呢?

  艾爾被噎了一下,怒道:誰斤斤計較?我爲什麼要穿這種倒黴東西,也許我不能戰勝龍血人,但是我也不需要縮在一個保護殼裏和龍血人打架,你不要太小瞧遊隼了。

  唐汀之舉着那個背心,就當幫我們測試新的防具?

  不穿。

  莫瑞先生,我真的不希望你受傷。

  艾爾挑挑眉,哦?你爲什麼不希望我受傷?

  唐汀之是一個會認真思考每一個問題並且作出回答的人,因爲在他看來,這個世界上所有能夠難倒他的問題都值得他用一生去探索,爲了節省他的時間,他會努力回答每一個問題,於是他經過思索之後,給出誠懇的答案,因爲我很喜歡你的頭髮,不知道如果你受傷,會不會讓它們的顏色變得黯淡,我還是喜歡這樣閃耀的金色。

  艾爾的臉色幾乎立刻就變了,眼神中閃現一絲窘迫。

  旁邊站着看熱鬧的人全都憋着笑,在他們眼裏這個漂亮的中國青年已經把詭異發揮到了最高境界,這個腦袋裏究竟裝着什麼東西,真是太讓人好奇了。

  艾爾馬上恢復了常態,他露出花花公子般輕佻的表情,你這個白癡,你知不知道一直誇獎我的頭髮代表着什麼?

  唐汀之又仔細想了想,代表你的頭髮值得誇獎嗎?我們實驗室裏也有很多金髮的同事,但是並沒有哪一個人的頭髮比你的閃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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