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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水千丞,已完結。一九九二年夏天,單鳴在執行任務時受傷並與隊友
沈長澤把展櫃扔到了地上,空出一隻手來,掐住了單鳴的脖子,他冷聲道:你來做什麼?

  單鳴直勾勾地看着他,我來帶你回去。

  帶我回去?沈長澤的表情無比的諷刺,他眯着眼睛,貼近了單鳴的臉,寒聲道:要是我沒記錯,是你在我背後給了我一槍,把我親手送走的吧,現在,你要帶我回去?

  沈長澤掐着他脖子的手不自覺地收緊了,單鳴的臉立刻綠了,喉間的空氣被迅速地剝離,他無法發出聲音。

  他抓住了沈長澤的手,硬是掰開了他一根手指,長澤

  沈長澤雙眼通紅,瞳仁中盡是憤恨與瘋狂,你有什麼資格帶我回去?我像條狗一樣討好你,我把後背交給你,你呢?你做了什麼?我真恨不得掐死你。

  單鳴鬆開了手,他想看看沈長澤會不會真的掐死他。

  下一刻,沈長澤把他甩到了地上。單鳴一邊咳嗽一邊從地上爬了起來,長澤,我們能不能回去再討論時間有限,你跟我走吧。

  沈長澤的回答是擡起腳尖,點在了他的後頸處,單鳴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單鳴醒過來的時候,感覺自己在一輛晃晃蕩蕩的車上,他的手腳都被綁了起來,動彈不得。

  自己來救人沒成功,反而被綁架了?單鳴在心裏罵了一句,想張嘴說話,才發現嘴也被堵住了。後座太窄了,他根本沒有空間活動,要是不小心從座位上掉下去,夾在椅子之間肯定更難受。他勉強擡頭看了看,沈長澤在開車,車裏只有他們兩個人,單鳴決定繼續裝昏迷,看看他要把自己帶去哪裏。

  一方面,他爲自己和沈長澤糾結的關係而頭痛,另一方面,他也擔心還留在拍賣行和沈耀對站的趙清玲怎麼樣了,沈耀再這麼禽獸,至少不會殺自己的妻子吧,唐汀之他們又到了沒有呢?現在局勢如何,他心裏一點底都沒有。

  他閉上眼睛,想從袖子裏摸出小刀片來,結果發現刀片早就沒了,沈長澤太過了解他了。

  一個多小時後,車停了下來,沈長澤一手抱着玻璃展櫃,一手拎着單鳴,走進地下停車庫的電梯。

  單鳴悄悄睜開眼睛,看了看周圍,附近有些荒涼,人也很少,這是哪裏?

  很快,電梯到達了八層,電梯門一開,單鳴看着那下場的走廊和一扇扇的門,就知道這裏是酒店。

  沈長澤打開房門,把單鳴扔到了牀上,然後抱着那個玻璃展櫃,放到桌上,研究着怎麼打開。

  那展櫃是個五釐米厚防彈玻璃組成的籃球大小四方體,鑄造的時候除了頂蓋,是一次成模,沒有縫隙,由指紋開啓,由於太厚,用蠻力破壞必須有工具,光靠槍是不行的。

  沈長澤發現暫時無法打開展櫃後就放棄了,他把目光投到了單鳴身上。他站起身,一步步朝單鳴走了過去。

  單鳴能感覺到一邊牀墊陷了下去,緊接着沈長澤抓住了他的衣領,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

  單鳴睜開了眼睛,皺眉道: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麼?你究竟在想什麼?

  沈長澤修長的手指撫摸着他的下巴,瞳眸掃過他臉上的每一寸皮膚,然後,住着單鳴衣領的手一扯,撕開了他的衣服,他俯下身,舔了舔單鳴的下巴,啞聲道:我想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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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單鳴眯着眼睛,咬牙道:現在是幹這個的時候?放開我!

  沈長澤充耳不聞,一把撕開他的襯衫,埋首在他胸前,貝齒在他的胸膛肆虐,留下一串串咬痕。

  單鳴低罵了一句,曲起膝蓋就要去頂沈長澤的肚子,被沈長澤一把按住了他的大腿,把他整個人翻了過來。單鳴的雙手雙腳都被綁着,姿勢很彆扭,根本毫無反抗能力,沈長澤解開了他的腰帶,將他的西褲扒了下來,褪到了膝蓋處。。

  單鳴跪爬在牀上,身體全在沈長澤的掌控之下,沈長澤亟不可待地擴充了幾下,挺身進入了單鳴體內。插-入的動作粗暴而急迫,把單鳴疼得直呲牙。單鳴不再說話,而是回頭瞪着沈長澤,眼眶有些發紅,沈長澤的呼吸有些沉重,但面上表情卻絲毫沒有沉溺在性-事中的痕跡,反而雙目冰冷,眼中飽滿怒意,彷彿在用更加粗暴的動作發泄他心中的情緒。

  單鳴喉嚨裏溢出有些痛苦的呻吟,他緊閉着雙脣,把聲音嚥進了自己嘴裏。沈長澤抓着他緊瘦的腰,用力衝撞着,身體獲得快感正在瘋狂地增長,可他卻在舌尖品嚐到了苦澀的滋味。

  沈長澤低吼着:我在你心裏永遠是最不重要的,我把後背交給你你卻給我一槍!我究竟算什麼?我他媽算什麼!沈長澤一挺身,兇器沒入了單鳴身體最深處,單鳴身體都顫抖了起來。

  單鳴咬緊牙關,一字一頓道:他不會殺你,但他會殺我們。這是他能對沈長澤做出的唯一解釋,可惜沈長澤並沒有因此而好受半點。

  沈長澤寒聲道:我拼了命也會保護你們,可你是怎麼對我的?你根本沒有心,我什麼都不是,我比不上你的遊隼、你的兄弟,誰都是不能夠犧牲的,只有我能。我真想知道,你親手把我交給他的時候,心裏在想什麼!

  單鳴張了張嘴,最後吐出三個字,對不起。

  沈長澤雙目赤紅,眼中簡直要噴出火來,我最不想聽到的,就是對不起。

  狂風暴雨般的衝撞讓單鳴的身體抖得如同風雨中的樹苗,身體上的征伐彷彿永無止境,他的意識越來越渾噩,最後終於昏了過去。

  沈長澤在很長時間之後才清醒過來,看着牀上的一片狼藉,看着單鳴被蹂躪得徹底的樣子,只覺得眼眶脹痛,心像被針扎。

  他摸着單鳴沉睡中依然眉頭緊鎖的臉,忍不住俯下身,碰了碰那看上去很柔軟的嘴脣,明明接吻的時候感覺很軟,心卻這麼硬

  他解開了綁着單鳴手腳的繩子,看着單鳴手腕上掙扎出來的血痕,忍不住低下頭舔吻着,輕輕地、舌尖滑過擦破了的帶着血繡味的皮膚。

  他疲倦地倒在牀上,收緊手臂,把單鳴抱在了懷裏,溫暖的身體、熟悉的味道,世界上再也沒有一個人,能讓他因爲擁有而覺得自己完整。他知道,無論這個人放棄他多少回,他都沒有辦法放棄這個人,哪怕一次。

  沈長澤把臉埋進了單鳴的脖頸間,閉上了眼睛。

  爸爸

  單鳴睡了很長的一覺,醒過來時頭腦渾噩的感覺讓他知道自己被灌了藥,不過,身體上並沒有太多不適,就好像他只是不小心睡了好久。

  坐起來一看,發現自己躺在一張牀上,身上是乾淨的衣服,手腳都是自由的。只不過,他並非在一個尋常的房間裏,這個房間簡直就是監獄臨時改裝的,只有簡單的牀和桌椅,以及數量不算少的照明設備,四周都是灰黑的水泥牆,透氣的幾個窗戶是以成年人的體積絕對無法通過的,所以大方地敞開着,儘管這間屋子並不小,給人的感覺卻很壓抑。

  他跳下牀,才發現自己全身光溜溜的,椅子上放了一套休閒服。他套上衣服後,往門口走去,那扇門跟這個牢房也很搭調,是扇又厚又重的鐵門,敲上去咣噹作響。

  他敲了十幾下,門鎖被打開了。

  單鳴並沒有打算襲擊,他得先弄清楚自己的狀況再說。

  進來的人是沈長澤。

  單鳴隨手指着這間屋子,這是什麼意思?我在哪裏?

  沈長澤關上了門,臉上陰晴不定,真正的海龍角在哪裏?

  單鳴沉下臉,你也想要海龍角?那我問你,你母親現在在哪裏?

  沈長澤冷道:她被唐汀之帶走了。

  所以,我成了俘虜了?單鳴揪起他的領子,你現在已經和自己真正的爸爸同仇敵愾了嗎?你忘了你曾經說過你永遠不認同他的想法嗎?

  沈長澤露出諷刺的笑容,這該怪誰呢?

  單鳴目露兇光,那你把我關起來想幹什麼?我當然知道海龍角在哪裏,不過既然你們沒能抓住趙清玲,那海龍角也早被她拿走了。

  沈長澤冷笑道:我把你關起來,跟海龍角無關,只跟你有關。

  什麼意思?

  沈長澤一把抓住他的脖子,將他按到了門上,我要讓你寸步不離地呆在我身邊,我要隨時看得到你,我要你再也沒有機會拋下我離開。

  單鳴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就想一直這麼關着我?

  沈長澤欺身靠近他,伸手抓住了他的要害,惡劣地揉弄着,他用低緩卻危險的聲音在單鳴耳邊輕聲道:沒錯,誰讓你長了腿,誰讓他們不老實。我當初就不該放你離開基地,我爲什麼要給你自由?你只要活在我看得到的地方就夠了,你以爲,我還會再給你一次機會,讓你在我背後放一槍嗎?

  單鳴揪着他衣領給了他一拳,氣得渾身都顫抖了起來,沈長澤毫不在意地舔了舔嘴角的血,單鳴眼睜睜地看着脣角的破裂瞬間就修復了,沈長澤把腿擠進了單鳴兩腿之間,一手捏着他的寶貝,一手伸進了他的衣服裏,放肆地撫摸着。

  沈長澤的牙齒在單鳴的鎖骨上留下一串咬痕,低啞的聲音如同咒語般不斷傳進他的耳朵裏,我給過你機會,你卻背叛我,所以,你就這樣活在我的掌控下吧,永遠不準離開

  沈長澤伸手撕開了單鳴的褲子。

  這是單鳴醒過來的第七天,他依然不知道自己在哪兒,不知道局勢如何。他在想辦法離開這裏,不過目前看來很困難。

  沈長澤把這裏當成了臥室,每天都回來,有時候會壓着他瘋狂地做-愛,有時候緊緊是和他喫一頓飯,抱着他睡覺。儘管沈長澤就如同以前一樣習慣性地照顧着單鳴的起居,但是,倆人幾乎不再說話,只要說話,必然是以不愉快的結局收場。

  單鳴並不排斥性-愛,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自己所處的境地讓他很煩躁,他有時候會在牀上惡意的挑釁,到最後往往是兩敗俱傷,可是在這一天天無所事事的時光裏,把精力花費在最原始的運動上,倒也是排解無聊的一個途徑。雖然,他總是想從沈長澤眼中看出往昔的戀慕和溫柔。

  一個星期之後,他終於摸清了沈長澤外出和其他人給他送飯的規律,只不過目前都沒有找到什麼逃跑的突破口,因爲沈長澤實在太瞭解他了,也瞭解他的能力,幾乎所有能被他利用的東西,都已經被徹底杜絕了。就好像如果他要關一個人,他絕對讓那個人找不到辦法出去,這不過是僱傭兵的一個很基本的技能,而沈長澤是他一手教出來的。

  而直接從沈長澤下手又不太現實,一旦攻擊不成功打草驚蛇,他可能連自由的胳膊腿都保不住。

  這一天他正像往常一樣透過那窄小的窗戶往外觀察地形呢,身後的鐵門突然響了。

  他以爲沈長澤提前回來了,就跳下來坐到了牀上,然後進門的人讓他很意外,是沈耀。

  單鳴冷冷地看着他,難道沈耀是第一天知道他在這裏?

  沈耀開門見山地問,你們是在哪裏找到她的?

  在新疆。單鳴慢悠悠地說。

  那麼海龍角呢?

  單鳴露出一個諷刺地笑容,在你家後院。

  沈耀沉聲道:艾爾莫瑞,是曾經遊隼的老大,也是和你一起長大的朋友,你說,他會不會爲了你,把海龍角送給我?

  單鳴毫不畏懼地盯着沈耀,不會,第一,趙清玲不會把海龍角交給政府,第二,艾爾無法靠自己離開。

  沈耀冷哼道:趙清玲和海龍角我都要,既然你這麼說,那麼事情簡單了,只要找到趙清玲就能找到海龍角,我相信,你的朋友會願意幫助我的。說完,沈耀轉身就要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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