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5 世界九 兇殘女帝的雙重人格奴隸
蘇殷揉了揉眉心,擡眼看過去,侍女模樣的人恭敬站立在她的身側,聲音帶着絲絲恐懼。
蘇殷環顧四周,她似乎身在一個鬥獸場的觀衆席上,而且是最好的位置。
身邊的所有人都跪在地上,每個人的恭敬下都帶着深深的畏懼。
再結合剛剛那人的稱呼,蘇殷大概明白了自己這次的身份。
不知道具體情況,所以她不動聲色:嗯。
結果她這聲嗯之後,那個侍女看上去更加害怕了。
她跪在地上膝行幾步上前,小心翼翼道:
最後這位奴隸本來是作爲壓軸出場,可是不知爲何忽然暈倒,現在雖說醒來,卻沒有一絲活氣,掃了陛下的興,理應當衆車裂。陛下?
那侍女說着,見蘇殷眉頭微微皺起,心中更加惶恐。
陛下生性殘暴嗜血,熱衷於看奴隸與野獸的撕咬搏鬥當然,這個表演活動在貴族中也十分常見。
只是陛下對觀賞度的要求只是更高一點罷了。
所以他們會挑選那些最強,搏鬥起來最有觀賞度的奴隸。
然而現在只進行了兩場,還未進行第三場,就被那個可恨的奴隸毀了。
陛下萬一發起怒來,在場的每一個都跑不掉。
蘇殷按了按太陽穴,覺得頭有點疼:車裂?
這是個疑問句,聽在那侍女的耳中卻是肯定句。
那侍女以爲自己會了陛下的意,鬆了一口氣,站起身吩咐了下去。
半分鐘後,鬥獸場中央,幾個人將一個男人拖拽了出來。
蘇殷一愣,終於反應過來。
她看向最中央的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的頭髮又黑又長,垂着頭,頭髮遮住了面容,光裸着上身,肌肉線條堪稱完美,可是能見到的地方全部都是傷口。
他被拖出來的時候也沒有一絲掙扎,就像是一個死人一樣,或者是沒有了生存慾望的赴死之人。
幾個人將那男人隨意往地上一丟,隨後牽出了五匹馬。
蘇殷終於開口:等等。
她聲音不大,卻瞬間讓所有人停下了動作,朝着她的方向單膝跪地,聽候吩咐。
蘇殷身邊的侍女輕聲道:陛下還有何吩咐?
所有人的身子都微微顫抖,就好像蘇殷接下來說的話,是要將他們全部殺掉一樣。
蘇殷心想:這個身體到底有多恐怖,才因爲這兩個字就讓所有人嚇成這樣。
看上去比之前小可愛的那個暴君還要恐怖。
她覺得頭更疼了,揉了揉太陽穴,開口:放了他。
她的意思本來僅僅是字面意思,可是下一秒,那侍女卻明顯鬆了一口氣,開口道:
是,陛下,這就將那個奴隸洗乾淨送給您!
蘇殷:?
她不想說話了,只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接受一下記憶和劇情。
她站起身,腰間的鈴鐺發出悅耳的輕靈的撞擊聲。
所有人後退一步,低頭躬身,不敢多看一眼。
只有那侍女小心上前:陛下,您現在是
回去吧。蘇殷開口。
侍女見蘇殷好像心情並不壞,也沒有以前那樣瘋狂發泄的模樣,放下心來。
在侍衛和侍女的領路下,蘇殷很快走到了一個華麗寬敞的馬車前。
自有侍衛跪在地上,五體投地,作爲蘇殷的腳凳。
蘇殷面無表情踩着那侍衛的後背,被攙扶上了馬車。
那侍女見蘇殷坐好,猶豫了一下,又問道:
陛下,您要的那個奴隸,是送到您身邊,還是拖在馬車後讓他跟着呢?
蘇殷動作一頓,看向馬車後方。
剛剛那個奴隸真的已經被洗乾淨了,但頭依舊低着,長髮遮面。
他的身量很高,肌肉結實,上半身沒有穿衣服,脖子上戴着黑寶石項圈,項圈前面伸出兩條鐵鏈,將他的手捆在一起,扣在胸前。
他的腳踝上也帶着沉重的鐐銬,腳踝的皮膚被磨得滲血。
奴隸眼睛直勾勾看着自己的腳尖,面無表情。
他全身都在疼,內臟也在疼,腿顫抖着,虛弱得幾乎站立不住。
這一次一定會死在這裏了,奴隸想。
聽說,陛下最喜歡將人拖在馬車後面,看着人從拼命奔跑到精疲力竭,最後掙扎着被拖拽至死。
若是以前,他或許能跟着跑到終點,可是現在
蘇殷忽然開口了:送到馬車上來。
奴隸的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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