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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 症状

作者:八月秋雨
当前位置: 岂料,秦简再次面露诡笑,“想要从我嘴裡获得答案,你有什么可以跟我交换的东西嗎?” 犹如被人扼住喉咙,周萋画真想啐一口痰在秦简脸上,扯下他的面具,飞踢他個十几脚,眼眸落在秦简的玉带上,周萋画只得轻轻摇了摇头,“无!” “那就等你有了可以交换的,我們再来做交易,我可不愿让你欠我人情!”秦简仰头大笑,說完,他拉起白袍,如一阵风一般破窗而去。 他脚不占地,似一眨眼间,就消失在周萋画的面前。 春果站在房门前,忽听窗棂有声响,连忙移到直棂窗前查看,就见一道光“嗖”得一声从面前闪過,“啊,娘子,有鬼啊!” 春果踉跄后退几步,依靠在柱子上,滑到了地上。 “什么鬼不鬼!”周萋画站在窗前,看向春果,温声說道。 春果见到周萋画微微心安,边嘟囔着,自己刚刚明明真看到一道光,边站起身来,“娘子,吃饭了!” 春果目光流转,看到了周萋画发髻上的金簪,“娘子,那不是当掉的那支嗎?”那支金簪造型精致,是個女子看過之后就不会忘记。 听到春果的疑问,周萋画伸手扶了一下,“有人给帮忙兑了回来!” “是郎君吧!”春果思忖一下,出声道,“肯定是郎君听說了田庄的事!” “郎君……”周萋画轻声唤了一句,她自然之道春果說的這两個字是她的父亲,可她脑中首先蹦出的却是另一個人。 周萋画收了收神,她沒有反驳也沒有承认,只是默默伸手去拉窗棂,却见窗棂上留着一條血迹,确切地說是被涂抹過的血迹,血滴在上面,然后被纱,或布擦過。 周萋画出神地盯着外院,静思一下,重新打开了窗子。 丽娘花一文钱买了几只小鸡仔,据說养個百日便可产蛋,卖家是個渔夫,還捎赠了一條鱼,丽娘于是做了红烧鲤鱼,春果炒了個清淡的薤菜,粥還是跟早上一样的胡麻粥,主食仍是胡饼。 虽然不算丰盛,就几個女子而言,倒也够吃了。 吃完饭,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周萋画叮嘱春果跟丽娘晚上睡觉时,可用案几抵住房门,“金潭桥刚刚发生命案,小心为好!” 春果手摸一下自己脖颈上莫名出现的伤痕,用力点了点头。 周萋画静坐一回,便要回自己寝房,春果端着洗脚水跟在身后,打开房门,周萋画瞥一眼窗户,窗户竟然关上了。 她倏地转身,接過春果手裡的盆,“春果,你下去吧,我自己来!” 春果为难的吞咽一下口水,娘子自上吊后真的不一样了啊,性情变了不說,就连這些尊卑礼数也弱了不少,“可……娘子自己来,要让丽娘知道,又得教训奴婢了!” 春果探头看一眼,天色日趋黑沉,寝房内只能勉强辨别各個大物件的轮廓,“要不,奴婢进去给你点上蜡!” “不要!”周萋画半蹲将水盆放在地上,似有恼怒,平平回答,“下去吧!”她不等春果做出回答,立刻关上了房门。 春果在门口坚持了片刻,便无奈退去。 周萋画点上蜡,擎着烛台,直奔床榻方向,原本拢起的竹帘,已经被散开,借着灯光,透過稀疏的竹缝,能看到榻上躺着一個人,目光垂落在男人腰间的战带上,周萋画长长舒了一口气。 是秦简! 周萋画沒有挑开竹帘,将蜡台放到一侧的台凳上,拉了拉衣袖坐在竹帘前的矮凳上,“你怎么又回来了!” 秦简依旧平躺在榻上,他带着面具的眼睛,直直盯着承尘楣板,似乎他在思考着什么,出声却是淡淡然,“我想,我替你找到一個可以交换答案的條件了!” 周萋画睨一眼秦简上下起伏的胸膛,微微挑起她的浓眉,兴味盎然,道,“可我现在一点也不想知道那勘察箱的来历,东西在我手裡,我用即可,知道些不该知道的,无非徒增些烦恼罢了!” 此言一出,纵使隔着竹帘,周萋画還是看到躺在榻上的男人,嘴角抽动了几下,颤音传来,“你可随便问一個問題,我概瓜承受!” 周萋画扯着素白的帕子,答道,“不必了!”假意心不在焉,心裡却盘算起自己应该问的問題。 认识不過十几個时辰,周萋画却把握住這個男人的秉性,他跟自己一样,不愿欠人情,若非不得已,绝不会回头求人。 “我可以告诉你我的发现!”秦简继续加码,他枕在席上的头,朝周萋画方向看来,眸子不再如他离开时幽亮,多了几分浑浊,似担心周萋画還会拒绝,补充道,“与案情有关的!” 他的手微微完全,放在胸口,眉头纠结蹙在一起。 周萋画明眸一亮,“好,成交!” 她挑开竹帘,站到了床榻前,眼眸一垂落在青衣胸口,隐约能看到大片的浓色,知道秦简的伤口定然是发病了,却依然假装毫不知情,平平說道,“說吧,你想让我做什么!” 這次不用周萋画下命令,秦简自己乖乖地解开了玉带,“帮我看一下!” 原本覆着药的伤口,大股鲜血汩汩涌出,顺着胸膛朝四周扩去,周萋画连忙拿帕子擦拭,“你又去哪了?怎么会這样!” 秦简原本的外伤并不严重,休息几日便可恢复,可想他现在這种伤上加伤,就是再坚练的身体,也经不起折腾啊。 “這就是你的問題?”秦简知道周萋画這是出自真心的关切,却一本正经地打趣。 周萋画白了他一個眼色,便开始为其诊治,上次的伤是利器刺伤,而這次则是被利器砍伤,且两处上不偏不巧叠加,除了止血,這次還需要将划开的皮肤缝合。 周萋画将水盆端到床榻边,利落地将伤口风景的血液清洗干净,撒上七裡散,转身出了竹帘,打开从秦简给的勘察箱,拿出缝合针,她這时才惊讶的发现,箱内竟然有处理過的羊肠衣。 羊肠衣,可吸收缝合线材质的其中一种,具有可吸收性,避免了拆线,秦简到底从哪得到的這個勘察箱呢?周萋画越发好奇。 取出针线,周萋画将烛台往前移动,迎着烛光穿好针,却不急于动手缝合,而是静静坐在秦简身旁,“你也该随便回答我一個問題了吧!” 她手拿如弯钩一般的缝合针,冲秦简轻轻一笑。 秦简看着那泛着亮光的弯针与周萋画得意的笑容,知道自己把勘察箱给对了人。 他闭上眼睛,整個人散发着一股瞑目之殇,“你想知道什么?那個匣子的事嗎?” 周萋画浓眉一竖,直起身,“那与我无关!东西现在是我的,它過去的主人与我无关!”她抿着嘴,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心裡着实对這勘察箱很好奇,不過呢,比起這勘察箱,周萋画更想知道秦简嘴裡与案件有关的消息。 周萋画嘴巴故意啧出声,大有你若不說,我就不缝的气势。 秦简依然闭着眼睛,那被面具覆盖下的眼眸,长长的睫毛,性感又感性,他嘴微张,声音冷然,“你想听什么?” 周萋画重新坐下,用两指将绽开的皮肉捏起来,轻轻吐出三個子,“苏玲珑!” 话音落下时,曲形缝合针锋锐的针尖已经扎了进去,并开始了娴熟的缝合。 秦简的眉头微微皱起,抿着嘴,一声不吭。 许是因为许久沒有动针,周萋画感觉自己的手生疏了很多,莫說手法,就是判断裡也弱了不少,她裁的羊肠衣根本不够完全缝合這十公分的伤口,用完一根羊肠衣,又重新穿了一根。 秦简似乎麻木了针在皮肤中穿行的疼痛,蹙在一起的眉头舒缓,在周萋画重新穿针时,沙哑地开了口,“刘二坠楼前一天,我住进了观月楼!” 周萋画的针又扎进皮肤,秦简倒吸一口冷气,却立刻恢复平静,“正如你推测的那般,刘二的确死于戌时,我戌时初在厅堂吃完饭,与刘二一同上的楼,而后他进了那间其坠楼的房间,戌时中,我起夜,他房门开着,人被绑住手脚躺在地上,回想你說的死亡時間,当时他应已经气绝!” 周萋画拉动羊肠衣,翛然问道,“你当时怎么不报官?” 秦简鼻下发出轻轻地嗤笑声,“报官?找那個黄玉郎嗎?若那样做,估计我现在已经跟那苏玲珑一样在那大牢中了!” 不知是针扎疼了秦简,還是他因想到什么发出的惊呼声,他语气忽而一顿,“刘二对苏玲珑纠缠时,我也在场,但我清楚地记着,苏玲珑当时手上并未涂丹蔻!” 這次换做周萋画惊愕了,未涂丹蔻? 推薦一本同样有推理悬疑色彩的好书,书名:《佳谋》,书号:3313167,简介:佳人经商致富做神探。 本书下有车位直通车。 本站追书網()所有小說为转载作品, 其第024章章節均網友上传,转载至本站只是为了宣传本书让更多读者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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