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新的姿勢沒有貫徹到底,他倆到底還是喜歡騎乘,操得深,捅得快。
還能喫奶。
乳頭被喫腫了的柴荊射了之後,柳風煙還是沒有消停的意思,攔腰抱起懷裏人,貼到了牆上。
被冰冷白牆激醒的柴荊渾身哆嗦,直直往柳風煙懷裏鑽。被夾得更緊了的柳風煙去親他的耳根,低低問道:“不困了?”
“哪有您這樣的啊……您不愛我了……”柴荊錘着柳風煙的胸膛撒潑。
柳風煙邊操邊說:“我愛你,寶寶。”
“啊……我不相信。”柴荊恃寵而驕,趴在男人肩頭小聲哼哼,“男人在牀上說的話是不能相信的。”
“小東西。”柳風煙往裏用力頂了頂,“你話真多。”
“啊……別,不要了……”柴荊的陰莖又被操硬了,一晃一晃地打在柳風煙腹肌上。
柳風煙捉住求饒的柴荊接吻,直到柴荊被操射了還不放開,把高潮的呻吟都喫進自己肚子裏。
“寶寶,你真會叫……”柳風煙喑啞着嗓子哄他,“把爸爸叫射好不好?”
“嗯……”被重新含住乳頭的柴荊感到有些刺痛,低頭看,自己另一邊的乳尖已經被喫破了。
柳風煙的舌尖撥弄着敏感脆弱的乳頭,下身也按照同等抽插。
柴荊已經是一條繃緊的琴絃,撥弄之後,就會發出悅耳的叫牀聲。
“……爸爸,爸爸操得我好爽……啊,太深了……我不要了……”
柳風煙再也扛不住,一股精液直接射進了柴荊身體內。
清洗完,柳風煙把已經睡着了的小東西塞進被窩後,就聽見有人打開了外面的大門。
柳風煙趕緊套上睡衣,關上臥室的門走出去。
“媽,您怎麼來了?”
虞教授手臂上掛滿了裝着食材的塑料袋,邊蹬鞋邊說:“快把東西接過去,真是沒眼力!”
柳風煙一人包攬了所有食材的運輸大權,邊東西往冰箱裏塞,邊問道:“您就是給我投食來了?”
“你不是回學校了麼,我怕你太忙,沒時間買菜,淨喫些外賣……”虞教授往水槽裏一瞧,“今天自己做飯了?怎麼還沒有洗啊,都下午四點了,又好做晚飯了。你是不是剛睡醒啊?”
柳風煙關上冰箱門:“媽,我現在就洗。”
“哎,你怎麼沒有把肉放進冷凍庫啊。”虞教授又操心起來,“你說你一個大學教授,怎麼丟三落四的?”
“暫時不是教授了。”柳風煙邊洗完邊說,“虞教授,老柳退休後沒人罩我,副教授都給我撤了。”
知道自己兒子在開玩笑,虞教授懶得回答他,拉開冰箱冷凍庫的門,愣住了:“粥粥啊,這裏面怎麼有那麼冰淇凌啊?一二三……七盒,你喫得完啊?”
那天他們大概買了十二盒冰淇凌,每個口味來一樣。柴荊已經吃了不少,還拉過一次肚子。
“啊,是不少。”柳風煙把洗完的碗放回碗櫥裏,“媽我來放吧,您彎着腰不方便。”
“哎呀,你不是睡覺了。”虞教授起身說,“你是不是剛洗完澡啊,身上一股沐浴露味兒。大白天的洗……”
虞教授停住,總覺得想起了什麼,就擡腳往玄關走,開了廊燈,在一堆皮鞋中看見了三四雙運動鞋。
女人直覺準得離譜。虞教授再往書房走,看見了一個黑色帆布書包,還有一條卡通睡褲。
再往洗手間去,虞教授是徹底證實了自己的猜想。
兩個牙刷,兩個牙杯,還有一堆以前自己兒子不會用的東西。
虞教授走出來,看着客廳裏的柳風煙說:“你談對象了?”
“嗯。”柳風煙給她倒了杯溫水,“媽,您先喝水。”
虞教授接過水杯,坐到沙發上。
幾個月前柳風煙就和她說不喜歡女人,虞教授就難受好了好久,好不容易慢慢想開了,今天又讓她碰上了。
她指指房間:“他人在裏面呢?”
“嗯,有些累了,剛睡下。”柳風煙說,“您要見他嗎?”
大白天的,累着了,還洗了澡,虞教授自己知道自己來之前發生了什麼,沉着張臉道:“見什麼見?真是沒臉沒皮。”
柳風煙知道她的意思,就順她的意思說道:“是您兒子沒臉沒皮,不怪他。”
“這就護上了?”虞教授把水杯往桌子上一放,“他多大了,叫什麼,做什麼的,家裏是哪裏的,父母在做什麼,父母知道他是嗎?”
“媽,現在時機還不成熟。”柳風煙說,“再等等,等我和他彼此確定之後,再帶他來見您。”
“什麼意思?你們現在只是玩玩?”虞教授有些不解,“你們的事兒我不懂,但是就算你和男人談戀愛,也不能隨隨便便的,要對人家負責,你知道嗎?”
“您這兒哪跟哪。”柳風煙笑,“是認真的,不是玩玩。只不過我們倆還不穩定,有了規劃,纔好介紹給你們。”
柴荊睡醒後,已經是晚上七點半,還沒有出房間就聞到了香味,他裹着空調被走出來,看見一桌子菜後立馬清醒,啪嗒啪嗒跑到廚房去找柳風煙,連被子都不要了。
“爸爸,您怎麼做了……”
在廚房做飯的,是張眠。
張眠看着只穿了一條內褲的柴荊,愣了幾秒。
被張眠看到身子的柴荊也愣了幾秒後,趕緊跑出去撿被子。剛好柳風煙和汪雲棋出去買酒水飲料回來,撞上了正在往身上裹被子的光溜溜的柴荊。
汪雲棋沒想到會撞見這一幕,樂得直抽抽:“哎喲喂,風哥,你家兒子身材還挺好……只是你摳不摳,不給人孩子點個蚊香什麼的,你瞧瞧身上都給咬成什麼樣了?”
柳風煙把東西往他懷裏一塞,鞋都不脫,上去一把抱起柴荊就往臥室裏走。
關了門,柳風煙把柴荊抵在門板上問:“被看見了?”
柴荊被被子捂得悶聲悶氣:“嗯,嚇死我了。”
“被看見哪了?”
“……看光了。”柴荊把整張臉埋進被子裏,“我以爲是您在做飯!”
“傻子。”柳風煙把他的臉從被子里弄出來,“怎麼這麼笨?這下怎麼辦,都被人家看光了。”
“……爸爸,您可以學電視劇裏的昏君。”柴荊壓低嗓子演了起來,“‘是誰看光他的!左眼看了挖左眼,右眼看了挖右眼!’這個樣子。”
柳風煙噙着笑看他演了半天,最後吻了吻他的額頭,說:“寶寶,你怎麼這麼可愛?”
“那您喜不喜歡啊?”柴荊小聲問道。
“喜歡,特別喜歡。”柳風煙說,“不過等會兒出去要怎麼解釋,你在我家只穿條內褲走來走去的事情呢?”
“嗯……”柴荊認真思考,“說我在您家裏補課,我不小心弄髒了衣服,就洗了個澡。”
“噢,然後我順便給你種了一身的草莓?”柳風煙拿手去戳柴荊鎖骨上紅印子,“寶寶,你準備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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