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說完,柳風煙就含回柴荊的陰莖,用舌尖在龜頭上繞着舔。沒幾下,他又把陰莖往喉嚨裏塞了一段。
柴荊覺得自己的陰莖被緊緻地包裹,又一下子進入了更加逼仄的空間,每一寸口腔內壁都在吸着自己,爽得他挺動着操了柳風煙的嘴,沒動幾下,就射了出來。
柳風煙把軟下去的陰莖含乾淨,摸着柴荊的柔軟臀瓣說:“三分鐘都沒有。”
柴荊覺得自己丟盡了人,吐出嘴裏的性器就想跑,被柳風煙伸手撈了回來壓在了牀上。
“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柳風煙摸着柴荊的大腿,“射了兩次就要下牀,不管我的死活。怎麼,真把我當飛機杯了?”
“您騙人!”柴荊拿拳頭捶他,“您說要去教室裏給我拿卷子,可是卻在這裏和我比時長……”
“少轉移話題。”柳風煙咬住他的小拇指,“卷子我讓張老師去拿了。柴荊,不是說讓我操麼,怎麼要反悔了?”
“那……那您不要喊我大名嘛!”柴荊委委屈屈,“總覺得這樣就像是以前的老師,我很害怕的。”
“……傻圓圓。”
柳風煙嘆口氣,將柴荊翻了個身,把性器插進他的大腿根:“寶寶,夾緊點。”
被插了二十多分鐘大腿的柴荊幾乎被折騰到散架,此時大腿肉被操破皮兒了的柴荊,又無比懷念五分鐘的柳風煙。
睡到了下午,柴荊覺得頭有些疼,下牀的時候雙腿打顫,渾身像是被碾過一般。他在心裏把柳風煙罵了一通,就穿着柳風煙的襯衫出了臥室門。
在廚房給兒子煮麪的柳風煙聽到啪嗒啪嗒的腳步聲,轉頭看向門口。
出現在門口的柴荊滿臉睡痕,寬大的襯衫蓋不住身上的紅印,頭髮凌亂,一派春光旖旎的景象。
“醒了?”
“嗯。”
“你可真能睡,現在都下午五點了,你直接錯過了午飯,睡了一整天。”
心裏想着,這還不是要怪你,可嘴裏還是說:“趁雙休日,多休息休息嘛。”
“是該休息。”柳風煙盛出了兩碗麪條,“被我操壞了可不行。”
柴荊就知道他說不出什麼好話,轉身就往外跑,只剩柳風煙一人在廚房裏笑。
時間過得不算太快,過了兩個星期,學校徹底平息了這次風波,教學活動也正常地繼續運行。
進了校園十佳歌手的柴荊在選決賽歌曲的時候並沒有猶豫,他記得那天晚上王藝冰和他說:“我覺得你好適合唱心酸這首歌,如果你唱的話,冠軍肯定就是你的了!”
柳風煙知道他要決賽了,特意去給他買了一套衣服。
“圓圓,帶着她的願望,好好唱這首歌吧。”
柴荊上臺之前,在七樓的窗口疊了一個紙飛機,一擡手扔了出去,紙飛機晃晃悠悠地飛遠。
他在紙上寫了一句話。
老男人在解開柴荊心結的道路上闖了好多關。
第51章國慶節出遊
比賽完的第三天,就是一次月考。
柳風煙也在這一段時間感受到了柴荊的一些變化。
之前得哄着柴荊去做作業,不坐在柳風煙腿上他就一個字兒不動,非得摟着他他才肯提筆寫字,有時候還故意在腿上拿臀瓣蹭來蹭去,把柳風煙蹭硬了,柳風煙還什麼做不了,只能幹忍着。現在可好,晚上一回家,柳風煙都不用提醒,柴荊就抱着小書包一個人去書房做作業了。
遊戲也玩的少了,以前每天得玩個幾把才願意放下手機,輸了還能自個兒氣上半天。現在柳風煙很少能聽到遊戲打開的timi聲,甚至連小朋友玩手機的樣子都很少見到。
本來柳風煙都做好了應對小朋友叛逆期的準備了,可現在,他發現自己好像什麼都不用管了。
本應樂得輕鬆柳風煙卻有些失落了。
怎麼回事兒啊,我還沒有好好調教過,怎麼就這麼乖了?
成績出來的那天,剛好是國慶假期的第一天。柳風煙在羣裏收到了成績單,就把癱在沙發上刷微博的柴荊抱到腿上一起看。
柴荊掙扎了一番,十分不情願:“這種東西,您偷偷地看,然後直接過來揍我就好了,爲啥要我看啊,這不是當衆處刑嗎?”
“知道是當衆處刑,當初就該好好學習。”柳風煙抱着他打開成績單文檔,“別想跑,乖乖看着。”
點開表格,柳風煙直接劃到最底下開始找柴荊的名字。
柴荊更加不滿:“您這行爲也太過分了!嚴重地傷害了我倆之間的感情!”
柳風煙貼着柴荊的耳邊,笑得開心,放大成績單接着尋找。
柴荊又說:“您還笑!誒……您把名字放得這麼大,是不是老花眼了?可是您是近視的呀,如果老花眼了,眼球晶體不就又會變回原來正常的樣子的嗎?”
“圓圓,你話真多。”柳風煙評價道,“你是不是心虛緊張了?”
柴荊噤了聲,跟着柳風煙去查看自己的名字。
全班倒數前十沒有找到柴荊的名字,柳風煙有些驚訝,問道:“你是不缺考了?”
“我要生氣了啊!”柴荊轉過身威脅道,“哄不好的那種!”
柳風煙含笑在柴荊的嘴角親了一下,說:“生吧,我看看。”
柴荊雷聲大雨點小,在柳風煙的溫柔夾擊之下也生不出什麼真實的氣兒,只得輕哼一聲,把一頭毛茸茸的腦袋塞進男人的頸窩,等着男人給他找好成績,坐收漁翁之利。
“找到了。”柳風煙往上翻了翻,“圓圓,你這次排在班級的中間呢。”
雖然心裏得意得不行,柴荊還是收起了笑意,假裝波瀾不驚:“是嗎,也就還行吧。”
“語文98,數學109,英語98,物理55,化學58,生物59,總分477,全校排名259。”柳風煙捏着他的臉去看手機,“總分比上次高了快130分,名次也進步了200名。圓圓,你很棒。”
被誇到天上的柴荊摟過柳風煙的手臂,把柳風煙的手掌貼在自己臉上:“那爸爸,這次我進步了,有什麼獎勵嗎?”
柳風煙關了手機扔到一旁,將柴荊的臉擡起來親吻。
因爲剛喝了一杯冰水,柴荊的脣舌冰冰涼涼,像是果凍般柔軟細膩,柳風煙沒有剋制地咬了幾口,把懷中人痛得嗚嗚直哼,還是不打算放開,轉用舌尖安撫,把嗚嗚的喫痛聲全部舔成了舒適的呻吟。
被親腫了嘴脣的柴荊後知後覺,窩在男人懷裏詢問:“這就是獎勵嗎?怎麼又是以前那招啊?”
“當然不是。”柳風煙說,“以前是藉口,想親你的藉口。現在是情難自禁,想操你的前奏。”
“……臭流氓。”柴荊被說得滿臉通紅,轉過身背對着他,“您老說這樣的話,都不臉紅的嗎?”
“你也經常說這樣的話,你忘了?昨晚是誰說自己要被我操尿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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