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
“不是推開。”
“那是什麼?”
他喉間發出急促的粗喘,“我只是在想……”
她勾着他的脖子,“想什麼?”
“你的腿應該纏着我,”他說着,動手,“而不是在我面前,坐着。”
她在夢裏,愣住。
梁裕白:“怕了?”
她問:“怕了的話,你會放過我嗎?”
他咬着她的脣,“不會。”
呼吸交錯。
他猶如一位判官,無情又冷漠地說,“我會草死你。”
隨後,他看着她掙扎,反抗,求饒,哭泣,像一隻貓,伸出爪子撓他的背,指甲刮出長而深的印記,泛着血絲。
他卻從得到感。
夢醒前,她如一隻瀕死的魚,雙手掐着他的脖子,聲音支離破碎,“我不會和你在一起的。”
然後,他就醒了。
他坐在牀頭,尼古丁入嗓,並不足以安撫他的灼熱。
闃寂無光的環境裏。
陸斯珩的電話喚醒他的理智。
他漠然地接起,又拒絕。
可是沒用。
一切都在他的掌握。
她出現在他的視野裏,她上了他的車,他叫她哥哥。尾音上揚,讓他想起夢裏,她在他懷裏輕顫時的模樣。
嬌憐的,惹人疼惜的。
讓他恨不得草死她。
但她死了。
他也沒有活着的意義了。
心軟,是從夢裏開始的。
連續幾個夜晚,他都夢到了她。
不再是第一個夢裏的旖旎,她逃離他,眼裏帶着害怕與不安。
唯一主動靠近的那次。
她拿着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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