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離地飄紅線
我還沒說,旁邊的林鳳就說:“算卦的。”
東北大哥不由地多瞅了我幾眼說:“就你這年紀輕輕的,行不行啊?”
我笑道:“湊活着能喫口飯,再說了,我也不能光給人算卦,我也給人起名、看風水、驅邪除災啥的。”
東北大哥把手伸出來問我:“喏,你給我瞅瞅,看看我的命硬不硬?”
我趕緊笑道:“別人都是看命好不好的,哪有看命硬不硬的,大哥你可真幽默。”
說話的時候,我就把東北大哥的手推回去,然後繼續笑着說:“大哥,你剛纔給我講的那些對我來說很重要,至少讓我大概清楚這個店面幹不好的問題是出在哪裏了。”
“我不給你看手相,我給你看看面相吧。”
東北大哥站直了腰板說:“好啊,你給我說說。”
我這才問:“還沒問大哥怎麼稱呼呢?”
東北大哥這才說:“你叫我趙山就行,或者跟鄰居一起喊我一聲老山。”
我笑道:“嶗山?啤酒啊!”
東北大哥讓我別貧,趕緊說說他的面相。
我這才一本正經說:“先說你的財帛宮,也就是鼻子的位置,高挺、藏紅,說明最近的財運不錯,而這些財之中,有一多半都是偏財,我看你應該喜歡打牌,而且玩的還不小,在這兒我得勸您一句,您的偏財運可沒有多少了,如果您繼續玩,接下來可就該往裏賠錢了。”
“再說了,玩的太大了,可是犯法的,這事兒咱不能幹,對不對。”
東北大哥有些驚訝地看着我:“你打聽過我?”
我搖頭:“趙哥,你看我像那樣的人嗎,我就是一個算卦的。”
趙山這纔對我點了點頭說:“有兩下子,不過我不能信你,我得去試試再說。”
我也不勸。
林鳳在旁邊也想讓我給看相,我就笑着說:“林姐應該問的不是財運,而是感情線吧?”
林鳳點頭。
不等她開口,我就說:“小弟說句難聽的,現在跟你聯繫的那個男的,可能是有婦之夫,而且他的感情線里根本沒有你的一席之地,也就是說,他是拿你當冤大頭的,而且那個男的應該也沒有什麼工作,還老找你要錢,能斷就斷了吧!”
趙山在旁邊一副喫瓜的表情。
林鳳問我怎麼看出來的。
我就說:“從你夫妻宮中看出來的,離異應該有些年頭了,不過最近兩個月你的前夫應該會來找你,他現在混的應該不錯,你和現在的那個趕緊斷了,等你前夫來找你的時候,你們還能復婚,你前夫對你的感情還是很真摯的。”
林鳳又看了我幾眼問:“他什麼時候來找我?我前夫!”
我說:“怎麼也得過了二月二的龍擡頭了,你趕緊把現在的這段感情結束了。”
林鳳點頭,然後若有所思的離開了。
趙山也沒有再打擾我。
我把店內打掃乾淨,又找了一個小廣告公司做了一個算卦的門頭招牌。
至於店內的櫃檯,我沒打算動,而是把原來擺手機的地方,全部擺上了符籙、符紙。
我準備再從淘寶上買些八卦銅擺件、銅鏡之類的往外賣。
我那招牌簡單,第二天廣告公司的就來了,幫我把原來手機店的門頭摘了之後,又給我換上了新門頭。
我的小店門頭上就倆字:“神算!”
小店掛上了門頭,還不能營業,我需要先搞個營業執照,可這營業執照該怎麼起呢……
思來想去,我就準備往文化行業方面營業執照整。
總之廢了一些工夫,在元宵節過後,我的小店終於正式開業了,開業前,我還在門前放了一掛鞭炮。
這些天我和林鳳、趙山也算是混熟了。
沒事兒的時候,我還老去林鳳的店裏混飯喫,在她店裏工作的兩個小姑娘也逐漸和我熟絡了起來。
至於我店內的情況,這些天我也着手調查了一下,正如趙山所說,我這店裏的確是被灰家仙下了詛咒,只不過這些詛咒,我卻是不當回事兒的。
可就在我小店正式營業的第一天晚上,我二樓牀頭放着的一面鏡子竟然莫名其妙的裂開了。
我照鏡子的時候,竟然還有一個老鼠頭在裏面晃來晃去的。
我理也沒理,就把鏡子給扣上了。
小白、小黃有些受不了挑釁,卻被我給壓下去說:“再給那些灰老鼠幾次機會,在咱們眼裏,它們就跟幼兒園的孩子差不多,沒必要認真。”
本來我以爲,鏡子的事情後,那些老鼠會有所收斂,可沒想到當夜那些老鼠們想把我擡起來扔到牀下去。
好在我醒的及時,在發現自己的身體懸空開始動之後,我輕輕拍了下牀面道:“給我放下,否則我可就動真格的了。”
說話的時候,我自然也是加着一口道氣在其中的。
那些老鼠的魂物,也是嚇的四散而逃。
我“嘭”的一聲落在牀板上。
這牀硬梆梆的,看來我明天還得去買個舒服點的牀墊。
落在牀上之後,我慢慢坐起來,然後將房間的燈打開了。
小白、小黃睡的很香,它們很聽我的話,根本不和那些老鼠計較,就算那些老鼠們要把我扔下牀,它們也是無動於衷。
小灰還好,它站在桌子上,好像是在看我的情況,已經準備出手了。
我坐起來之後,小白還把兩個小爪子捂在眼上,它還嫌棄光太亮了。
見狀我只能無奈笑罵一句:“你們這些沒良心的小東西啊!”
說罷,我伸了個懶腰說:“不能再給那些老鼠機會了,它們生前應該已經有些靈智,死後纔會這般生事,不過他們還遠遠成不了灰家仙,把它們叫出來,然後全給送走了,不然我連個安穩覺都睡不了。”
小灰對着我點了點頭,然後直接跳到了地面上。
它站在一塊地磚之上,然後將脖子上的紅線解下來。
那紅線就好像是活過來的蟲子一樣,開始在地板上爬了起來。
紅線慢慢悠悠地向我的牀底下爬去,我拍了拍腦門說:“我就說感覺牀下不乾淨!”
不一會兒,紅線就從牀底下出來了,不過這次紅線不是爬出來的,而是距離地面三寸飄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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