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來到蓉蓉的家裏
張三丰我倒是聽說過,這張四豐聽起來就像是那些沽名釣譽之輩。
畢竟現在有許多粗淺的懂的一點兒道法或者是根本不懂的道法的人,爲了賺點兒黑心錢,而號稱自己是啥天師轉世,然後瘋狂搜刮愚民們的智商費。
我心裏嘀咕了一下,心想幹脆就去看看那位張四豐大師是咋回事,萬一是個騙子的話(絕對是個騙子),我也好出手相助,來刷一下趙馨兒的好感度,以便她能夠幫我讓死肥狗歸心。
我心裏是這樣打算的,然後跟趙馨兒說起來我也要去看看的時候,趙馨兒一臉警惕,問:“你想去做什麼?是不是打算破壞張四豐大師救人?”
我心說你這麼有想象力,乾脆去寫小說算了。
不過我倒是沒多少非得要去的意思,又不是非去不可。不過這時候趙馨兒又接到了一個電話,聽她的稱呼,像是那個叫蓉蓉的女孩的父母給她打來的。
趙馨兒有意迴避着我,跑到另一個房間裏跟電話那邊的人聊天去了,不讓我聽她的電話內容。
我跟死肥狗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我咳嗽一聲,跟死肥狗說:“鎮魂犬,咱倆是不是也該好好聊聊了,你也總不能一直跟在這個普通的女孩身邊吧,是,你是沒問題,但是說到底你們不是一條路上的人。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她有你這條鎮魂犬在身邊就是最大的罪過,你們要是一直在一起的話,她早晚有一天會被你害死的。”
死肥狗跟我大眼瞪小眼,然後對我汪汪叫了起來,看樣子它又聽不懂我說的話了。
我心說這道理到底有多複雜,這死肥狗好歹是一隻煉獄鎮魂犬,怎麼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明白呢?
這時候房間裏傳來了幾聲趙馨兒的聲音,聽起來她似乎有些抓狂。不過過了一會兒後,她又走了出來,看上去跟以往沒什麼兩樣。
趙馨兒朝我走了過來,將死肥狗抱到一邊,然後跟我說:“唉,你不是想見張四豐大師麼,本小姐就賞你一個機會,你跟我一起去看大師吧!”
我心中一動,心想八成是剛纔打的那一通電話的緣故,才讓趙馨兒鬆口的。
我本來想要拒絕她的,畢竟她讓我去就去,不去就不去,她把我齊飛當成是什麼人了?
不過我看了死肥狗一眼,看在她是死肥狗選的主人的份上忍了下來。我還要讓死肥狗歸心,可不能因爲這點兒小事兒而阻礙我把死肥狗帶回去。
於是我點了下頭,答應了跟趙馨兒一起去。去看那“張四豐大師”和治病救人都是其次,只有讓死肥狗歸心纔是真的。
死肥狗被趙馨兒留在了家裏,畢竟是去看望病人,帶着寵物去總是不太好。
我跟着趙馨兒打了出租,去了蓉蓉的家裏。
蓉蓉的家在一棟高檔小區裏,進去之後,先是保安的盤查,然後再是進單元樓,最後纔到了蓉蓉的家裏。
我心說這進一趟門都這麼麻煩,還真不愧是高檔小區,安保就是嚴格。
趙馨兒摁響了門鈴,不一會兒,門被打開,從裏面走出了一箇中年男子,正是那天我在醫院裏見到的蓉蓉的父親。
蓉蓉的父親看上去比前幾天憔悴了不少,估計是蓉蓉那事兒給鬧的。但是他在看到我之後,還是強打起了精神,跟我一個勁兒的道歉,說是自己有眼無珠,不認識我這麼一位高人,而頂撞了我。還請我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他那天無禮的舉動。
我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估計是這兩天蓉蓉沒有被查出具體的病情來,反而因爲那股被我封印住的陰氣而消耗了自己的精氣神,變得日益憔悴,甚至影響得她的父母也跟着憔悴起來。直到那個叫張四豐的人的到來,不知道怎麼回事使得蓉蓉的父親相信了我先前說的話,這纔想起了我,然後擺脫趙馨兒這小妞讓她帶着我來。
嘿,虧我先前還以爲趙馨兒是怎麼轉了性子,感情不是她發好心了啊!
不過管她具體過程是什麼呢,我只看結果。我呵呵笑着對蓉蓉的父親說我很理解,讓他不要往心裏去,若非如此我今天也不回來。總之我是一個勁兒的把自己包裝成一個大慈大悲救苦救難的高人,至於我心裏是怎麼想的,反正他們不知道,我一個勁兒的瞎編就行。
蓉蓉的父親連忙把我請進了屋子裏,我正要問蓉蓉這兩天的病情怎麼樣了,以及他們請的那個高人是怎麼回事,就在這時候,面前的一扇房門突然打開,從裏面走出了蓉蓉的媽媽,還有一個穿着道袍的神情有些孤高的小道士打扮的小青年。
想來這個小青年就是張四豐。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美女也從房間裏走出來,正是林皓凝那個狐媚子般的女孩。
見我到來,小青年一愣,而林皓凝則是笑嘻嘻的說:“呦,這不是齊大師麼,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張大師,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先前在寺院裏,看出蓉蓉的怪病的人呢。”
小青年在聽了林皓凝的話後恍然大悟:“你就是先前看出蓉蓉小姐中了邪術的人?”
我似笑非笑的看着小青年,然後對着那個叫張四豐的小青年比了個手勢,先是右手伸出劍指,然後用左手伸掌將劍指遮擋住。
張四豐看着我擺着這個手勢,撓了撓腦袋,問:“你想幹嘛啊?”
靠,我還以爲這小青年就算道法低微,但是也不會是騙子。沒想到我把這道法界之人之間打招呼的手勢都做出來了,這張四豐居然不知道這手勢是什麼意思。也就是說他根本不是道法界之人,八九不離十是個騙子。
那麼他是怎麼知道蓉蓉是種了邪術的,難不成是忽悠人的時候瞎貓碰上了死耗子?
要是真的是這樣的話,這個小青年是真的不知道吃了什麼才得來的運氣。
這時候蓉蓉的母親,那個風韻猶存的婦人,忽然撲通一下子給我們兩人跪下,眼睛紅紅的說:“兩位大師,求求你們救救我女兒吧,我就這一個寶貝女兒啊,只要能救她的命,那麼不管做牛做馬我都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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