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第一支隊伍
但是不知道爲什麼,我總是覺得中年男子臉上的笑容裏還藏了點兒其他的什麼東西。這點兒我絕對不會看錯,我因爲修煉了道法的緣故,並不怎麼願意跟普通人說話,所以在高中的時候總是一個人孤零零的,天長日久下來,我練就了一身察言觀色的本領。
我能感覺得到,這個中年男子的笑容,絕對沒有看起來那麼單純。
不過我倒是並不怎麼在乎這個中年男子的目的,我的身上有一個練就了仙法的強大存在,真要動起手來,這個地方的所有人加起來都不是她的對手。
然而我低調,我不說。
在我答應了之後,中年男子便開始安排下墓的人選。
原來這次下墓並不是這三十幾號人一起下墓,而是分批次的進去,以免的全都一起進去再遇到跟老傢伙他們那批人的狀況,聯繫不上。
而這次的下墓比先前要準備的齊全很多,每個人都配備了一套特殊的防化服,而且都帶着抗噪無線電裝備,即便是遇到再強的電磁干擾,也能進行正常通話。每個人的頭上的安全帽還裝有照明設備和小型的攝像頭,在地面的一輛卡車則是監控中心和指揮中心,好幾十臺電腦一起工作着。
第一批次的人是那個面目陰鷲的老者帶的隊,心魔圓滑低聲告訴我這人是修煉了旁門左道的法術的道法界之人,人稱“黑鳩老人”,特別擅長拘役鬼魂之類的法術,而且此人爲人心胸狹隘,睚眥必報。不說他有多高深的法力,但就是難纏的很。
我看着那一隊人共有十二個,一起向着山上走去。然後我瞪大了眼睛,因爲他們所去的地方,赫然正是我從地下逃出來的那個洞口的地方!
“上一批進宋家祖墳的人不是從這個地方進的,這次他們換了個祕密的入口進去。”心魔圓滑附耳對我解釋,“我們看過了宋家古墓的設計圖,這裏是一條應急的通道,不知道這條通道的意義是什麼,而這條通道看起來更像是一個封印法陣,也不知道鎮壓的是什麼東西。不過在地圖上標註了好幾個危險點,其中一個說是有陰蟲守衛,齊飛,你的那隻冥鴉在哪兒呢?”
我沒心思回答心魔圓滑的話,而是思緒萬千,想起了我這兩天在地下的遭遇,尤其是在一個溶洞裏遇到了幾十萬只屍蹩王的事情。丫的,該不會我那兩天一直在宋家的祖墳裏亂轉吧?可是不應該啊,沒聽說過誰會把墳修建在溶洞裏的,那樣多潮溼啊!再好的棺材也早晚有一天會爛掉的。
“齊飛,齊飛你怎麼了?”心魔圓滑用手在我的眼前揮舞着。
我回過神來,對他勉強一笑:“沒什麼。對了,我的冥鴉不知道怎麼回事,陷入沉睡了,所以一會兒進墓可能指望不上它了。”
“睡着了?”心魔圓滑一愣。
而說起了信鴉,我又想起了死肥狗還在石頭後面等着我的命令呢!我朝着前方的黑暗中吹了一下口哨,霎時,一個灰色的影子如同閃電般朝我衝了過來,雖然是一道比較圓潤的閃電。
“什麼東西?”一個小年輕如臨大敵。
我連忙解釋:“不要那麼激動,這是我的狗。”
周圍的其他年輕人對那個小年輕鬨堂大笑,其中笑的最開心的,就是小屏。
小年輕面紅耳赤,有種自己受到了侮辱的感覺。他有些惱羞成怒,向我走過來,指着我說:“你什麼意思,怎麼亂放你家的狗?”
我淡淡的說道:“我自己在這裏遛狗不行?怎麼,這裏是你家,還不讓我遛狗了?”
“敢跟我頂嘴,草泥馬的,信不信我揍你啊!”
我白了那個小年輕一眼,這些年輕人啊,就是年輕氣盛好面子,虧他還是修道之人呢,爲了個女人居然不知深淺的就要往其他的道法界之人的胸口上撞,你說這孩子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
我有心要給他一點兒教訓,直接將自己雄厚的法力釋放出來,如同一座大山般向着那個小年輕壓過去。
那個小年輕在感受到了我不同於他們的雄厚法力之後,臉色一變,也用出了自己的法力想要抵擋,但是他的法力跟我比起來太過薄弱,想要抵擋我的法力,無異於以卵擊石,瞬間潰散。
我的法力可是正統的陰家傳承的煉法神通修煉出來的,可不是茅山龍虎山這種野狐禪修煉出的法力能比的。
其他人也察覺到了這邊的動靜,紛紛轉頭向我這邊看,其中的那個黑鳩老人目光閃爍,不知道在想什麼。
而被我的法力這麼一嚇,那些小年輕們頓時就老實了,一個個的再也不敢爲了博得小屏一笑來我這邊放肆。而小屏也轉動着她那狐媚的大眼睛,輕笑着想要上前來跟我搭話,不過卻被那三個牛鼻子給攔住了。
那三個牛鼻子不愧是老江湖,早就看出了我不好惹。不過哥一向是秉承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既然那三個牛鼻子如此識趣,我也不會沒事找事,就坐在一旁摸着死肥狗的毛髮給它按摩。
這只不過是我們等着第一小隊下洞的小插曲,我們是排在第二隊下。不知爲何龍家姐弟沒有在第一隊下,也不知道他們爲何對那個通天木那麼不上心,也不怕先下洞的人把通天木給拿走了。
兩隊的間隔在半小時,我們在第一隊一個個的鑽進了我剛纔爬出來的那個洞口之後,便一起聚集在了地面作業監控設備的後面,看着在第一小隊頭頂的攝像頭所拍下的畫面。
第一小隊共有十二人,走在最前面的是黑鳩老人。只見他匍匐着爬出了洞口處那個狹窄的通道後,來到了一個比較寬敞的人工挖鑿的通道里,我看着黑鳩老人所身處的地方,奇了:這個通道正好是我剛纔爬出來的那個洞口連接着的通道!
“,聽到請回答,聽到請回答!”這時候我身邊的聯絡員拿起了對講機,眼睛看着屏幕跟地洞裏的黑鳩老人喊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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