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假桃花
可思来想去,我就发现,我能做已经都做了,那就是给李雅静卜的那一卦。
至于要怎么去帮李雅静改接下来的命,我還沒有从那卦裡悟出破解之法的来,估计是我的相卜水平不够吧,如果是我爷爷的话,肯定可以。
我现在能做的就是等了,等王俊辉或者林森通知我,找我帮忙,到时候我肯定会义无反顾地出手,在我心裡王俊辉、李雅静和林森已经是我的莫逆之交了。
回到县城,我就发现我那個卜算小店的门锁已经有些锈迹了,估计是因为上次下雨我沒管的缘故吧。
這么晚了,我也沒有开店做生意的意思,绕道胡同那边进了门,进门后我就发现院子很干净,上面的玻璃顶也被人修好了,另外徐若卉之前住過的那间屋子的窗帘是开着的。
我记得走的时候,我是把窗帘都拉上了的,难道她又回来住了?
想到這裡我就去扒在徐若卉房间的窗户上看了一下,裡面收拾的很整齐,還多了一個梳妆台,上面還放着一些她原本已经收拾走的化妆品。
原来她真的回来住了。
想到這裡,我心中的“乌云”就被拨开了一些。
既然知道了徐若卉可能已经又回来住了,我自然不会再去开她的房门,而是回了爷爷的屋子裡,进门之后就发现在门口地板上扔着一张纸條,旁边還散落了一叠钱,纸條是徐若卉写的,上面只有简短的一段话:
“我租的新房子幻境不好,就回来住了,你沒在家,我就擅自搬进来了,房租给你塞到屋子裡,我這不算擅闯民宅,另外为了报答你,我找人把院子上的玻璃顶修好了。”
落款:徐若卉。
看到這裡我不由笑了一下,谁家的环境能比我家這闹鬼的房子還糟糕,该不会是徐若卉对我有意思,然后搬回来的吧。
還有這些天她一個人真敢在這家裡住?
我从市裡回来已经傍晚過后,幼儿园那边应该早就下课了,這徐若卉怎么還不回来呢?
想着我就准备给徐若卉打個电话,可我又怕一個电话打過去,惹恼了她,让她再给搬走了,所以想了一下就把手机又扔到一边去了。
我先洗了個澡,换了一身干净衣服,然后回屋先给王俊辉打了一個电话,他接了,不過沒說几句话就想着挂电话,我忙问起李静雅的事儿,他沉默了一会儿說:“初一啊,谢谢你了,你已经忙了我和静雅很多了,接下来的事儿让我俩自己解决吧。”
說完王俊辉就挂了电话,我再打過去,他就不接了。
而我這裡并沒有林森和李静雅的电话。
无奈我就先出去吃了点饭,吃完饭天已经黑透了,可我回到家裡的时候徐若卉還是沒回来,我心裡就开始纳闷,难不成徐若卉之是偶尔回来‘打個尖’,并沒有在继续在我這裡继续住的意思?
不对啊,她留的纸條上說她回来住了啊。
我又回屋等了一会儿,实在等不到她人了,就拿起手机给她打了一個电话。
不一会儿电话就通了,我听着徐若卉那边很吵,我還沒說话,徐若卉就道:“李初一?你回来了,看到我给你留的字條了,有事儿等我回去再說哈,我這边出了点状况!”
說着徐若卉就要挂电话,我让她等一下,然后问她是啥事儿,用不用我帮忙,她想了一会儿就說:“我們這儿的一個老师,跟我关系很好,生病在医院呢,她家人都沒在這边,所以我要照看一下,等她男朋友過来,我就回去。”
我這边闲着沒事儿,就道了一声,要不我過去帮忙,徐若卉想了一下就也同意了。
要了地址,我买了一些东西就打车去了那家医院。
根据徐若卉给我地址找到了病房,我发现這间病房有四张床,而且全有病号,再加上家属,屋裡挤的满满的。
徐若卉和她的同学在门口的病床上,见到我之后,她对我做了一個噤声的手势,现在已经是晚上,病号休息都比较早。
她把我拉到床边,然后给我一张凳子让我坐下,然后她自己从床底下掏出一個小马扎坐了下去。
我說给她换着坐吧,她很干脆的小声說了一句:“不用!”
此时徐若卉的朋友已经睡下,所以我也不用给她打招呼,看了看她的面相我就說小声对徐若卉說:“你不用担心,你朋友疾厄宫上的阴气正在消散,病情已经在好转了,沒啥大碍,对了,你朋友得的什么病啊?”
徐若卉道了一句:“急性阑尾炎,下午做的手术,喊了半天疼了,這才睡下。”
又和徐若卉小声說了几句才知道,她這朋友叫苏敏,家是外地的,男朋友也在外地上班,所以生了病就变得沒人照看了,不過苏敏的男朋友正赶過来。
我和徐若卉在這边又等了二十多分钟,苏敏的男朋友终于赶来了,高高瘦瘦,相互介绍了之后,我和徐若卉就从病房裡退了出来。
从病房出来,徐若卉就问我這些天跑哪儿去了,我笑着說散心去了。
她也沒细问,好像她并沒有多少话要跟我說似的。
而我见到她之后,忽然也不知道說啥了,感觉整個人都傻了,加上今天有了李雅静那档子事儿,我开玩笑逗她的心思也沒了,我俩就這么沉默着从医院出来,然后继续沉默着沿着马路慢走。
她沒說打车,我则是不想打车,就想着跟她這么走一会儿。
走了一会儿徐若卉忽然就停下来对我說:“李初一,有件事儿我想跟你說。”
我看了看徐若卉的表情,她少有的露出了羞涩,不過這样的她就变得更加迷人了,我看的就有些醉了,嘴上也是說了一句:“有啥话,你就說吧。”
徐若卉看了一眼我的表情,然后嫌弃地“嘁”了一声,脸上的羞涩也是一下不见了,她张嘴道:“我……”
她刚說了一個字,我的手机就不合时宜的响了,我一看是小花打来的。
徐若卉问谁打,我下意识說了句:“我前女友!”
徐若卉“哦”了一声道:“接吧。”
接了电话,我就听小花那边說:“初一,你明天有空嗎,我們想找你算一卦,我家最近老是发生倒霉事儿。”
說实话,一想到小花母亲的嘴脸,我半点卜算的心思都沒了,就說:“我明天沒空。”
小花有些急道:“初一,算我求你,看在咱们曾经的关系的份上,帮我這一次。”
我這人吃软不吃硬,小花這么一說,我就有些心软,便道:“那行吧,明天下午,你和你妈来我店裡找我找我。”
小花那边谢過我就挂了电话。
我转头问徐若卉刚才要說什么,她就摇头說:“沒什么,现在不想說了,改天再說吧。”
接着她就伸手打了一辆车,我俩一起回去了。
一路上我试着跟她說话,她也不搭理我。
难不成徐若卉是吃醋了,她喜歡上我了,她刚才要跟我說的话,不会是要对我表白吧?
想到這裡,我忽然有些后悔刚才接那個电话了。
当然這一切多半是我在自作多情。
回到家,徐若卉也沒理我,就回房睡去了,我自己也沒啥意思,也就睡下了。
次日我起来的时候,徐若卉已经上班走了,我摇摇头就去吃了早饭,然后开了我那家已经关门很久的算命小店。
我這小店之前名气算是打出去了,今天从新开门,不少街坊邻居都来找我求卦,我也就收個十几二十块地给他们简单地解了一下,沒有遇到啥特殊的卦象。
我吃了午饭沒多久,正在店裡午睡的时候,小花和她母亲来了我這店裡,她母亲见到我的时候,依旧趾高气昂,還是那副看不起我的样子。
小花還好,勉强对我笑了笑。
我也不废话,就问他们要怎么算,我话音刚落小花的母亲就道:“你是算命的,问我們怎么算,真是可笑?”
我這急脾气上来了,我瞅着小花母亲的面相冷笑了一声:“沒想到伯母這么大年纪,竟然還犯桃花运,只可惜您這桃花运裡藏了劫气,是假桃花,人家是为了你的钱而来的,而你,失财又失色啊,哦,抱歉,伯母已经沒啥色可以失的了,所以伯母,您是来问财的吧?”
我這话可不是胡诌的,都是小花母亲面相所示,她印堂红裡透着黑,典型的假桃花,桃花劫的一种。
她财帛宫黑气混乱,向两耳散去,是典型了听了别人的花言巧语,被骗了钱财之相。
听我說完小花和她母亲就同时大怒:“李初一,你胡說八道什么?”
我指着门口对她俩說:“要是不信,现在就可以走,我這小店生意挺不错的,别打扰我做生意。”
我這么說,小花就拉着自己她妈往外走,同时道了一句:“李初一,我真沒想到你是這样卑鄙的人,我知道你嫉恨我和我妈,可也不能信口雌黄,借算命机会羞辱人。”
小花的母亲并沒有被小花拉动,依旧站在原地沒动,几秒钟后她对小花說了一句:“花,他算对了,听他给我解一下吧,如果钱丢了的事儿被你爸知道,我真不知道该怎么给他解释,我真怕這個家给沒了……”
小花一下就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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