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太歲頭上動土 作者:未知 “我家裏人打牌輸了一千萬。” 江海最近很忙,但是張昊打的電話,他不敢不接。 只是接起電話就聽到張昊說了這麼一句,他下意識的就回了一句。 “我現在就給您轉賬。” 張昊先是一愣,然後重新說了一遍。 “我父母在隔壁鄰居家打麻將,一天輸了一千萬。” 江海這才明白過來,張昊給自己打電話的意思。 “張先生,我馬上過去。” 說完江海就把電話掛了,然後召集人手,朝着雲山別院趕去。 張昊之所以給江海打電話,是覺得這種事情還是他出面解決的比較好。 畢竟要是讓張昊解決的話,他可能會把那些人都給抹殺了。 坑人坑到他頭上來了,這些人真的是打着燈籠進廁所,找死。 謝清雅路上還給謝琉芳的電話打了兩個電話。 讓對方不要爲難老人,錢已經準備好了,到了立刻付錢。 第二個電話就是覈實老人的情況。 對方擺明了就是求財,說的很清楚。 他們要錢不要命,求財不求狠。 等張昊開着車趕到雲山別院的時候,江海和紅毛帶着七八輛金盃車等在那了。 要不是小區的保安攔着,江海就帶着人衝進去了。 雲山別院不簡單,這裏面住的人也都不簡單。 江海不想冒冒失失的闖進去,所以就等着張昊。 張昊和保安打了個招呼,說是這些人到自己家參加聚會的。 保安登記了車牌,就直接放行了。 張昊和江海那些人的車,加起來差不多十輛車,浩浩蕩蕩的開到了那棟別墅前面。 江海這個傢伙,在自己車沒停穩的時候就跑下了車,跑過來給張昊打開了車門。 張昊衝他笑了笑。 “你不用對我這麼客氣,你現在可是杭市的地下皇帝,當着這麼多小弟,注意下你的威嚴。” 江海尷尬的搓了搓手。 “張先生教訓的是,我下次注意。” 張昊點了點頭,指了指眼前的別墅。 “就是這裏。” 江海點了點頭,直接朝着身後那些已經下車,站在他身後的人揮了揮手。 “都跟着我進去,一個也別放走。” 江海帶頭衝了進去,紅毛緊隨其後,在後面就是那四五十個小弟,一個個手握鋼管。 張昊衝着謝清雅笑了笑。 “老婆,你在這等着,我進去看看。” 張昊之所以進去是害怕三個來人被誤傷。 謝清雅點了點頭,張昊轉身就衝了進去。 他速度很快,幾乎和江海同時衝到了房門口。 江海一個停頓,本想着怎麼把門弄開的時候,張昊已經擡腳把門給踹開了。 張昊直接衝了進去,江海那些人也跟了進去。 張昊直接衝到了三位老人那。 這時候房間裏的人才反應過來,抄着傢伙朝着張昊撲了上來。 張昊沒有搭理他們,因爲江海的人已經進來了。 對方十幾個人,直接就被江海的人幹翻了。 李桂芝和張懷魯看到張昊之後,先是臉上一喜,接着就把頭低下去了。 他們覺得自己給兒子惹麻煩了。 謝琉芳則是猛地站了起來,激動又委屈的衝着張昊開了口。 “張昊,這些人欺負我們。逼着我們簽了欠條。我們就輸了十多萬,錢不夠找他們拿了十萬,就說要付一千萬的利息。” 張昊笑了笑,和他自己猜想的差不多。 “媽,你彆着急,事情我處理。爸媽,你們也別擔心,這件事我處理。你們出去吧,清雅在門口等你們呢,先回去換衣服,晚上還要去和王阿姨喫飯。” 李桂芝和張懷魯一臉愧疚的站了起來。 “兒啊,爸給你惹麻煩了,這些人太欺負人了,說要是不給錢,就搞臭你和清雅,搞臭你們的藥廠。” 張懷魯越說越氣憤,越說越愧疚。 張昊笑了笑安撫了父母幾句,然後讓謝琉芳帶着他們出去了。 等父母一走,張昊就眯着眼坐到了沙發上。 這房子裏除了那夥逼着三位老人打欠條的人,還有幾桌打麻將的人。 張昊直接讓江海問清楚他們身份之後,把他們請了出去。 “江海,你處理這件事吧。我坐這休息一下。” 江海點了點頭,然後轉過身去,看着那十幾個被自己手下制服的人。 三個女的,十二個男的。 江海猛地吼了一聲。 男的打斷一條胳膊,女的掰斷一根手指。 江海不愧是老江湖,上來什麼也沒問,直接先給他們一點教訓再說。 江海帶來的人都是狠角色,直接就按他說的去做了。 慘叫聲不斷,哀求聲也不斷。 張昊眯着眼睛,嘴角輕輕上揚,對於江海的這個做法,他還是很贊同的。 江海瞪着眼,在那些哭爹喊孃的人面前來回走了一次。 “誰是這裏的老闆?” 沒人應聲。 “老闆不在是嗎?那好,我問一次,就掰斷你們一個手指。” 江海的這句話剛說完,很多人都擡起了頭,將目光看向了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 這女人長得有點富態,留着一頭捲髮,身上穿着一身紅色的衣服。 看上去就像一個大哥的烤紅薯。 江海直接走到她身邊,一腳踹了上去。 “你就是老闆?” 那個女的眼裏漏出狠辣的眼神,爬起來重新坐在了地上。 “我就是老闆,道上的人都叫我一聲菲姐……” “啪。” 江海彎着腰直接抽了她一個大嘴巴。 “你知道我叫什麼嗎?我是江海,你聽過我的名字吧?” 菲姐愣住了,捂着自己的臉驚恐的看着江海。 “你……你是江大哥……” “啪。” 又是一巴掌抽在了她臉上。 “別他媽叫我大哥,我不認識你。“ 江海說完這句話,還回頭看了看張昊,生怕張昊誤會。 張昊衝他笑了笑,表示讓他安心。 江海這次送了一口氣,對眼前這個菲姐,更是厭惡了一些。 “你們膽子真大,算計到張先生的頭上了,誰讓你們這麼做的?” 菲姐哭了起來,真的哭了。 “江大哥,我真的不知道那是張先生的父母啊,沒人指使我,我是從別的地方過來這裏討生活的。我就是靠這個爲生,不過每個城市我都呆不久,我剛到這裏沒有幾天,租房子,調查周圍的人,纔開業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