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四章、匪夷所思
“拿過來!”上官容福的臉上都能刮下霜來了。
立刻,另外一個分神期修士一把從盧姓修士的手裏將玉牌拿了過來,與此同時,看清楚這塊令牌的修士都情不自禁的往後退了退。
“呵呵,燕王府的一等供奉令牌,我說老盧啊!看不出來,你人脈蠻廣的麼!”上官容福查驗令牌完畢後,臉上居然出現了一絲笑容,反而沒有了剛纔的寒意,但是熟悉他爲人的屬下都知道這是憤怒到極致的表現:“嗯?還有一塊記錄玉簡,不知道本王可否一閱啊?”話雖說得格外的客氣,但是他的神識卻已經注入其中了。
“想不到我上官容福居然還有看走眼的時候,竟然重金憑請了一名老十三的一等供奉回來爲己所用!”也就半盞茶的功夫,上官容福看明白了玉簡裏的內容,臉上的笑意更加濃郁了。說着,他將玉簡隨手遞給了坐在一旁的上官容毅。
“老九,你的人你看着辦吧!”上官容毅接過後,也是神識一掃,接着只是皺了皺眉頭。
“王爺,容我解,解釋,我是被冤枉的,這,這塊玉牌我,我還是第、第一次纔看到啊!”
盧姓修士當然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元晶沒了,福王倒也不會怎麼過分的處置自己,反正他有的是元晶,說不定還會自掏腰包給在場修士一個補償,但是這私通燕王府,和上官容燕勾勾搭搭的行徑可就完全超過了他的底限!
“解釋?”上官容福依舊是滿臉的笑容:“好啊,我可以給你解釋的機會,但是你必須先交出儲物空間和其內部的所有東西,說不定裏面會有什麼更令我大開眼界的東西呢!”
“王,王爺,這…”
“怎麼?不願意!”
“我…”盧姓修士滿臉絕望的神色,他很是清楚自己這位主子的性格,心狠手辣得很,當初查出王府內一名由太子上官容量派來的暗子。福王也是笑吟吟的讓其交出儲物空間及其內的一切,承諾可以放一馬。但是當這名臥底交出護身法器後,上官容福立刻就翻臉了。這名臥底在交代了所知的一切後,仍舊被架入刑訊室遭受了最殘忍的酷刑折磨致死。
“抱歉,王爺,在下做不到!”在猶豫了片刻之後,盧姓修士還是不敢輕信上官容福的承諾。一面火紅色的骨盾懸浮在了他的面前,立即又化成了數十塊一模一樣的紅色盾牌護在他的周圍。接着,便向着大殿外急飛而去。
“呵呵,想跑!”上官容福的手掌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刻滿符文,由多個大小不一圓環組成的陣盤。經他神識一掃便速度不一的旋轉了起來,分神期修士強大的神識能量已經可以推動陣盤啓動了。
剎那間,整個大殿的門戶都變得模糊一片,而此時盧姓修士則剛好衝到門口處,他周圍的場景都化成了一片迷茫混沌的空間,看不見原先的場景。
再者生死存亡的關頭,盧姓修士拼命運轉體內的玄元,祭出各種威力巨大的道器法寶攻擊這片迷茫混沌,但是卻沒有任何的作用,所有的攻擊都彷彿進入了虛空,令他心膽俱裂。
而且,在這片混沌裏面似乎時間都發生了停滯,他感覺自己已經經過了很長時間,體內的玄元能量和真元能量的混合體幾乎都快要消耗殆盡了,絕望的情緒涌上心頭,他的眼睛一陣模糊,臉龐上一條溼熱痕跡緩緩流了下來。
突然,他的眼前出現了一絲疊影,隨即混沌迷茫瞬間消失了,他發現又回到了大殿之中,但是還未等他的眼睛和頭腦適應過來,圍在四周的五名分神期大修士同時出手了。
“咔嚓”一聲,紅色骨盾道器完全損毀掉了,緊接着一大口殷紅的精血自他口中噴了出來,盧姓修士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
“帶下去嚴刑拷問!”上官容福臉色恢復了陰沉:“將他的儲物空間仔細搜尋一番,元晶材料等我不管,但凡是諸如記事玉簡等物品都要繳上來讓我過目。”
立時,在場的修士爭先上前做起這件事情,分神期大修士的儲物空間,好東西多得是,聽福王話裏的意思,他只要有關記錄信息的法器,其餘的東西他都不要。不管有沒有找到那一千萬元晶,單單盧姓修士自己的身家就不好說了。
最終,盧姓修士儲物空間內的東西,除了上官容福所要求的玉簡等物,其餘道器,法寶,修煉材料以及丹藥等被瓜分得精光,甚至連儲物空間法器都被那個矮子修士給拿走了,但卻真的沒有找到那一千萬元晶,這筆鉅額元晶似乎憑空消失了。
當然,在場瓜分財物的修士都一致認爲這盧姓修士在回來的路上一定是做了什麼手腳,或者聯繫了他的同夥,在半路上就將這千萬元晶給轉移走了。
在仔細查看了盧姓修士的所以記事玉簡後,上官容福和上官容毅對望了一眼,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得了一絲疑惑。除了那一塊和燕王府一等供奉令牌綁在一起的記事玉簡之外,其餘的記事法器裏沒有一絲證據表明這盧姓修士是燕王府派來的臥底。
“我們是不是中計了,會不會是葉宏這小子將這塊供奉令牌故意夾雜在元晶中,達到令我們誤會的目的?”在揮退了衆多修士之後,上官容毅緩緩的開口道。
“就憑這小子能夠想得到這樣的陰招?”上官容福盯着燕王府的供奉令牌搖了搖頭:“即便這小子想到了,那又怎麼肯定我們會查看盧寒隼的儲物空間?還有那一千萬元晶呢?”緊接着他又是一臉狠色道:“寧可殺錯不可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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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草包老九,居然爲了一塊燕王府的供奉令牌就將麾下的一名分神期修士給毀了,早知道這樣,本宮就去造他個幾百塊其他王府的供奉令牌,想辦法扔在老九麾下修士的洞府住所內,這樣都用不着本宮動手,說不定他自己就把麾下修士搞掉一半了!”在一座比起福王議事大殿更加巍峨的宮殿裏,坐在上首的一名中年修士邊笑邊跟站在一旁的幾名分神期修士說着話。
“儲君所言甚是,這福王居然就爲了這麼一點淺表的證據如此殘酷的對待麾下大修士,看來今後投奔他的道友定會減少很多!這是天助儲君啊!”其中一名臉色蒼白的分神期修士諂媚的迴應道。
“事情結果的確如此,不過在下認爲這件事情的整個過程有點不一般那!”另外一名長鬚及胸的年長分神期修士卻沒有繼續討好上首的儲君,而是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嗯!虞老你說得很對,這件事情有點匪夷所思,我剛纔思考了一下,發現在這整件事情裏面有一個很是關鍵的人物,所有的事情似乎都和他有關!”漢川帝國的太子,也就是坐在上首的儲君上官容璐當然是個聰明人。
“儲君是說那個葉宏吧!”
“不錯,據暗子所報,這個葉宏到達我們杭嘉城纔沒多長時間,但是卻在十多天前潛入老十三的府邸大鬧了一場,然後無聲無息的留了下來,直到今天上午纔出來!”
“據微臣麾下的探子上報,上午這葉宏在城內逛了一圈,在茶樓內喝茶時被毅王給招去他專屬的雅間,不知道說了些什麼!”一名臉上帶着一個黑色面具的高個修士接下來彙報道:“等出了茶樓後,便被福王麾下的鄭老三和黑五給碰瓷了,最後這小子迫於壓力被訛詐了一千萬元晶,走的時候都快要哭出來了!”
“後來根據福王府內的暗子密報,那盧寒隼被拖下去沒多久,參與碰瓷的修士出來時,隱約聽到他們說是因爲這盧寒隼想要貪墨這一千萬元晶,結果卻在澄清過程中露了餡,發現他的儲物空間內居然有燕王府的一等供奉令牌以及信息來往的記事玉簡!”
“會不會是這葉宏爲了泄憤,故意將他自己的燕王府供奉令牌給混在了那堆元晶裏面,想將事情攪渾?”那白臉修士插嘴道。
“有這種假設的可能性,那盧寒隼在收起元晶的時候應該不會發現要他小命的燕王府供奉令牌!”太子上官容璐先是點了點頭,但緊接着又輕輕的搖頭道:“但即便是這樣,那和令牌綁在一起的記事玉簡又是怎麼回事?難道他事先就知道自己要被訛詐,所以早就製作了這麼一塊假的記事玉簡?據我所知當時這葉宏根本就沒有機會來這麼做啊!而且既然是混在那堆元晶裏面,那這千萬元晶呢?到哪裏去了?”
“儲君明察秋毫,屬下怎麼就沒有想到啊,這的確是很不合理!”白臉修士飛快的拍了一個馬屁。
“這件事情本宮總感覺有點蹊蹺,密切關注這個葉宏吧!”
“是,屬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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