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田七
再說風玫瑰和三山會搞在一起,那就是逍遙宮的死敵,對她還有什麼客氣的。當下任建和陳洛並肩而行,來到了嶽潔的化妝間。
“化妝師呢。”嶽潔還沒換泳裝,聽到有人敲門,立即就把門打了開來。看到陳洛之後很驚喜,還以爲各地來看她的。
“陳大哥你來了,還有任公子,請進吧。”
陳洛和任建進去之後,就開始面面相覷。嶽潔的妝容已經畫好了,卻不見化妝師的影子,陳洛很機械的問:“你的化妝師呢?”
“幹嘛你,看上我的化妝師了,原來不是看我的。是來看化妝師的,哼。”嶽潔是真的生氣了,開始使小性,把髮卡摘下來扔在了桌子上,坐在椅子上嘟着嘴生悶氣,等着陳洛軟玉溫香的來哄。
陳洛現在可沒時間哄人,因爲她發覺嶽潔不對勁兒,任建的目光之中也有詫異的神色:“一定是風玫瑰下的手,人已經走了。”
“是治神術。”
表面上看來嶽潔表現的跟常人無異,但在高手看來。她目光呆滯,精氣神消失,幾乎是一派死亡的氣象。分明是被人暗中下了邪術。
“叔父自己處理,侄兒去捉拿風玫瑰。”任建彎腰行禮,動作非常規矩,陳洛皺了皺眉,任由他出去。
“你們現在出去,到四周尋找風玫瑰,人已經走了。”
陳洛不想讓任建抓到風玫瑰,誰知道任逍遙會不會在後面搞鬼,所以立即派出了他的精英團隊。
距離上場比賽還有十分鐘。
“潔兒,看着我的眼睛。”陳洛拉着嶽潔的手讓她扭頭,嶽潔則還在使小性子發脾氣,不愛搭理他。連她自己都很奇怪,平時善於隱藏感情的自己,今天卻一反常態公開和陳大哥鬧起了彆扭,可她心裏就是彆扭,不想讓陳大哥的心裏有任何別的女人,甚至連秦詩藍也開始嫉妒上了,有種想要殺了她們的感覺。
“就是不讓你看別的女人。”嶽潔眼圈紅紅的轉過頭來:“你再要想着那些女人,我就死,讓你後悔一輩子。”
“好,我以後都不看她們了,每天只看着我的潔兒。”陳洛輕輕地捋着她的細手,拉到自己的胸口柔聲細語的哄她。嶽潔的情緒稍微有些好轉。擦了下眼淚才盯着他看,她覺得陳大哥很好看,情不自禁的春情萌動,把豔紅瑰麗的小嘴伸過去,在他的脣上印了一下。隨即全身開始燥熱起來,有一股難以壓制的衝動,恨不得立即把自己交給陳洛。
“潔兒,看着我的眼睛,仔細看着。”陳洛柔情似水的說。
平時潔身自好的嶽潔此刻卻是媚眼如絲。呼吸都有些急促了,顯然已經動了真情。既然陳大哥讓她看,她自然要看的,而且本來就想看他一輩子。忽然之間,她恍惚了。陳大哥的眼睛裏,有一種勾魂奪魄的東西,雲蒸霞蔚,漣漪綺麗,讓她更加難以把持。
她開始拉扯自己的衣服。貼近陳大哥的身體,眼神卻從未離開,可就在一切即將水到渠成的時候,陳洛忽然一聲斷喝:“醒來!”
彷彿遭到雷擊,萬千利劍涌入身體。嶽潔的身體迅速的從雲端墜落下來,痛醒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大聲嚶嚀,跟着一股柔和的好像春風一般的氣流涌入身體,痛感頓時消失不見。她做了個深呼吸,再次睜開眼睛,猶如從春夢中醒來。
“陳大哥,我剛纔好像睡着了呢。”
陳洛的笑容之中略帶苦澀,因爲他發現了一個問題,嶽潔不單單是中了治神術,還中了金蠶蠱毒。
看來風玫瑰已經瞭解了自己和嶽潔的關係。也知道自己在四處裏追殺他,因爲有王天豹的保護,她不容易對秦詩藍下手,所以轉而對付嶽潔,這是陳洛疏忽了。現在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金蠶蠱毒有靈性,不容易對付。
“啊,我的衣服”低頭一看,酥胸半掩,若隱若現,頭髮凌亂,春光乍泄,頓時羞的她無地自容。回憶起剛纔的事情,又是歡喜,又是害羞。頓時低下了頭,輕輕地推了陳洛一把:“還不出去,人家要換衣服上場了。”
陳洛撓了撓頭髮,苦笑了一下,並不告訴她實情,趕緊擡起屁股離開了房間,從外面關上了門。
回到座位上的時候,自己的隊員已經不在了,四周卻做了一些陌生人,最中間一個圓滾滾的大光頭,身上手臂上有兩條過肩龍,五十多歲,濃眉大眼,好似怒目金剛,左邊耳朵上戴着個碩大的黃金耳環。跟哪吒的乾坤圈一樣。
圍繞在他四周的也一個個眼神不善,有的翹起二郎腿,有的玩葛優癱,有的忙着往四周吐痰,還有的叼着煙。完全不顧會場的規矩。根本就是一副沒事兒也要找點事兒出來的德行,不用問是一羣混子。
這麼高雅的場合跑進來這麼一幫人,因此上陳洛座位的四周基本成了真空,所有人都躲開他們十萬八千里,生怕招惹上不必要的是非。更有人嚇得瑟瑟發抖,趕緊出門退票,回家去也。
把他們當做真空,陳洛自自然然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低頭沉思該如何治療金蠶蠱毒,因爲金蠶的種類實在太多,如果下錯了藥,反而會害了嶽潔。可是要分析出到底中了那種金蠶,卻需要很長的時間。
不過也有別的治療方案,但還要仔細的想想。
“你小子就是陳洛?”很意外的旁邊那個大光頭忽然拍了一下陳洛的肩膀,摸着自己的大光頭陰森森的說了一句。
陳洛彷彿從夢中驚醒。擰着眉頭向他看去,上下打量,輕輕點頭:“怎麼,你認識我啊?”陳洛卻沒有見過這個人。
“瑪德,連我們七爺也不認識。九頭盟的田七爺,全京城最牛掰的人物,這一片就是我們的地頭,不打聽清楚就來看戲,你特麼的傻啦?”旁邊有個額頭上留着一撮金毛的高平頭,下巴上一撮染成白色的小鬍子,身體挺結實,西裝裏面什麼也沒穿,胸口露出一隻朱雀形狀的紋身,咬牙切齒的說。
“就這一句話。我就幹掉你。”陳洛呵呵一笑。
“吹牛掰呀,你不就是陳洛嘛,趕緊給田七爺叩頭。你也不打聽打聽,我金毛張怕過誰,草。你丫這樣的,對付小魚小蝦還行,跟我們九頭盟還差得遠呢。信不信明天找兩千人來辦你丫的。”
“金毛張,斯文懂不懂,你給我坐下。辦人的事兒咱們出去再說,現在嘛,咱們還是看你單嬌姐姐表演,等她得了第一名,我也好好好地給她慶祝慶祝。別饒了她的興致,不然誰要是招惹了我的乾女兒,我可饒不了他。”摸着自己的光頭,田七抖着腿,嘚嘚瑟瑟的說給陳洛話聽。
“哈哈,哈哈。”陳洛捏了捏自己的太陽穴,指着近在咫尺的田七光禿禿的腦門:“白癡,這次選美冠軍第一條件就是處子,你那個乾女兒,早不知道被多少人給辦過了,你自己也不知道試過多少次,還想奪冠,你腦袋讓那條驢給踢的,用不用我幫你去宰了它,喫驢肉。”
“瑪德,要造反。”金毛張再次上躥下跳的跳起來,擼起袖子就想動手。可是被田七給攔住了,田七臉上的橫肉一跳,看着陳洛哼哼了兩聲:“小子,初生牛犢不怕虎,我知道你,有點本事,不過我們九頭盟還沒把你當點啥,等着吧,一會兒散了場,有你的好戲看。”
“謝謝啊,我正好閒着沒事兒想揍人呢。”陳洛趕忙跟他握手,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樣。田七冷笑着甩開他的手。
“好了,現在,各位選手入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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