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薛皓天视角:我当然明白为什么他们两個都 作者:未知 我越发肯定我的结论了。這女的就是他妈一白痴。 挪走车前面倒下的树?任何有脑子的都能看到這根本不是人能举得动的。估计她是個被宠坏了的富二代吧,一直被父母宠大,从未了解過民间疾苦,以为下個命令,事情就能解决了?尤其是用斧头砍树的想法。我类個去,這是人能想出来的主意?她好像有那個大病。 我不明白她有什么毛病。她一直宣称這是她每年工作中最忙碌的時間段?那么她好不容易有時間应该休息一下吧?而不是像個街溜子去上刚认识的男人的床。 “让我們看看天气报告,”当我們回到权瀚文的写作小屋时,他這么說。他从收音机上拔下耳机,拨动了拨号盘。一個声音飘出,空洞而微弱: “......我們称之为十年一遇的暴风雪,這是自1942年有天气记录以来,歷史上第五次记录到70cm以上的降雪事件。大多地区已经下了将近70.6cm的雪,看不到尽头。在這次的暴风雨中某段时刻,大雪以每小时5-10cm的惊人速度下降。阵风也高达80-90公裡/小时,强劲狂风造成了危险的交通状况。加拿大环境部发出暴风雪警告,提醒大家避免不必要的出行。” “這就是加拿大哈哈哈。他们說雪還会下,而且会越下越大,”徐嘉纬告诉我們。 “它会持续多久?” 顾薇薇问道。 “可能是几天。” “哎……” “那只是雪,”徐嘉纬补充道。“Muskoka(女主在的小屋所在的村儿的名字)沒有自己的扫雪机。他们在冬天要从其他城市租。收音机說政府正在从周边城市借机器,但這会儿肯定运不到。一旦运到了,铲雪也要花很久。” 顾薇薇发出重重的叹气声。当权瀚文试图安慰她时,我尽量控制住自己不翻白眼。這种女人我见得多了。 “我們需要接受我們将在這裡待一段時間的事实,”徐嘉纬平静地說。“我們昨天买了新的补给品,所以我們都备货了。我們有足够撑一個月的备货。” “請不要說一個月,”顾薇薇說。 就算徐嘉纬這么舔也沒有让她高兴到,我想。我想知道权瀚文和徐嘉纬在她身上看到了什么。 好吧,其实我知道的。那两個色魔,看到女生身材好就走不动路了。顾薇薇很明显就是他们喜歡的类型。她脱下外套,露出她那性感的曲线,徐嘉纬眼神几乎都直了,還是在那顾左右而言其他。她的屁股是我一生中见過的最圆、最完美的。她昨天上班时穿的黑色正装裤更加突出了這一点。她的腰很细,我能看出来她衣服下的胸也很大。 尽管她很烦人,但我還是不由自主地看他。一看到她坐在其中一张皮椅上,我就觉得我的下体硬了。我想知道她和权瀚文昨晚做了什么。不過,权瀚文并不是那种会四处讲自己做爱细节的人。這留给了我的想象。然后呢?我忍不住脑补他们都做了些什么。 可我对顾薇薇的好印象,被她的蠢话亲手毁了。 “我沒有带换洗的衣服。” “衣服?” 我說。“你现在正穿着衣服。” 她不理我,转向权瀚文。“我已经穿這些衣服一天半了。如果我要在這裡多待几天……我們有办法洗衣服嗎?” 有衣服穿就不错了,還天天换?你以为你是公主嗎?我觉得权瀚文会为和這样的女人待在一起而后悔,娇气到让我沒办法用好语气和她說话。 “這裡沒有洗衣机或烘干机,”徐嘉纬說。“所以我們都带了足够穿的衣服。” “另一间小屋裡有一個壁橱,是锁着的,”权瀚文說。“它有一张纸條,說它是给Airbnb的租客的。他们可能有一些衣服。” “我想去看看,”她回答道。两人走出了纷飞的雪地。在他们关上门之前,风大到足以掀动窗帘并卷起地毯的末端。 徐嘉纬转向我。“我觉得你說话火气太重了,不该对女孩子這样說话的。” “她就是個大小姐!我可沒心情给她当舔狗。徐嘉纬,你愿意舔你自己舔,不要拉着我下水。” “你干嘛老针对她?”徐嘉纬反驳道。“她只是個倒霉碰到暴风雪被困在小屋的女孩子罢了。” 我耸了耸肩。“她表现得好像世界末日一样。为了讨取权瀚文的怜悯一直在那演,我看不惯罢了。别說你看不出来她有多做作。” “不,不止对她。在她出现之前,你就已经比平时更加暴躁了。你怎么了?” 如果顾薇薇和权瀚文在這,我会不屑一顾,或者再找一個借口。但因为只有徐嘉纬和我,所以我服软了。 “我快要无聊死了!這裡什么都做不了!” “你带了笔记本,对吧?” 他问。“你要不要给图书做点平面宣传,或者广告视频?” 权瀚文称我为他的经理,但這是对我所做的一系列事情的统称。 我充当他的代理人,与出版商谈待遇。我們刚刚与麦克米伦(六大出版商之一)签订了一份五本书的合同,我們還在谈判他的下一本书的签约事宜。我已经向其他几家出版商提出了权瀚文下一本书的想法,看看我們是否可以在其他地方获得更好的报价,并利用其它出版社的意见给麦克米伦施压。如果我們沒有得到我們想要的东西,我們甚至可以走自我出版的路线。权瀚文现在有大量的粉丝,所以无论我們如何出版這本书,它都会获得很好的销量。 顺着這個思路,我为权瀚文做了所有的平面设计和排版。這是他在合同中谈判的內容:他在所有事情上都用我的设计,因为我从一开始就在做他的风格规划。這意味着设计所有四种格式的书籍封面——平装书、精装书、电子书和有声书。我還完成了所有不由出版商自己处理的权瀚文的书的营销。制作广告和电子邮件营销,然后将它们部署到各個社交平台,做进行 A/B 测试,看看哪些有效,哪些无效。诸如此类的事情。 但在這裡,在沒有互联網接入的村儿裡?我只能在Illustrator中做一点设计。而我目前沒有任何类似的任务要做。 “我有我的笔记本电脑,”我告诉徐嘉纬。“但我也越来越无聊了。你们读书都能得到乐趣。但我不是。我在Netflix下了几集电视剧,但在那之后我会啥事沒有,在這椅子上干坐着。我一开始预想在這边陪着阿权渡過卡文难关,但沒想過要一直被囚在這裡。” 徐嘉纬拍了拍我的手臂。“对不起,可能把你憋疯了。你能为了阿权来這裡真的太好了。但也许這個提议本来就不适合你的條件。” 我耸了耸肩。“现在說啥都晚了。” 门被风吹开了,权瀚文和顾薇薇抱着黑色大型塑料储物盒冲了进去。风和雪在房间裡呼啸而過,文件从桌子上飞了起来。徐嘉纬顶着风关上了门,让房间恢复了平静。 “外面太可怕了,”顾薇薇說。 纯属废话,這可是暴风雪。但想起刚刚徐嘉纬說過的话,這次我把它藏在心裡。 顾薇薇打开了其中一個储物盒。裡面是成堆的衣服,真空密封在塑料袋裡。她解开第一個的真空袋,开始四处翻找。“我穿他们的衣服感觉很糟糕,但這些工作裤和衬衫并不是世界上最舒服的东西。” 她拿出一件轻薄的衣服。当她把它靠在她的身体上时,我意识到這是内衣。一只红色蕾丝泰迪紧身衣(請看前面插图,实在是想不出中文叫什么)。“這件看起来很舒服!” 我忍不住脑补她穿上的效果。红色的花边包裹着她丰满的屁股,丁字裤横在她两座臀峰之中。她丰满的乳房被聚拢靠在一起,乳头从蕾丝中透出。我再一次感到我的阴茎变大了一点。 是的,我当然明白为什么他们两個都那么喜歡她。 “我要做点吃的,”我說着,从马上要成为我們室友的女孩身边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