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有时你必须接受你无能为力(h) 作者:未知 “我和她长得一模一样?” 我哑然重复。 薛皓天放下斧头,眨了眨眼。“我以为我告诉過你。他是在看到你的照片后才同意你的约会的。” “我以为你的意思是因为我很有吸引力。不是因为我长得像他的前任。” 他瞪大了眼睛,挠了挠后脑勺。“忘了我說過什么。” 他试图重新砍柴,但我在雪地裡嘎吱作响,抓住了斧头柄。“给我看看。” “给你看什么?” “给我看一张照片。我想看看。” “我不知道你是否忘记了,”他慢慢地說,“但我們這裡沒有互联網。我无法访问她的任何賬號或任何內容。” “你手机裡沒有保存的照片?” 薛皓天犹豫了一下,掏出手机。他摘下手套,开始浏览他保存的照片。他停在一张上,放大了它。 “這裡。” 這张照片是在秋天的节日裡拍摄的,背景是一大堆南瓜和一捆捆干草。权瀚文和Isabella在南瓜前摆姿势时互相搂着对方。她笑着向后仰着头,洁白的牙齿闪烁着,時間凝固了。 我們有相同的体型——比较精巧的身高,臀部有一些曲线,胸部丰满。她黑色的大波浪地垂在肩膀上。她有一個圆鼻头和一张圆脸,嘴唇丰满,和我的口红色号一样红。不仅如此,她穿得和我一模一样。深色牛仔裤搭配棕色及膝靴。长袖法兰绒衬衫。我试着回想朱莉给权瀚文看的照片。我一直穿着类似的衣服。 “天哪,”我說。 “我不是想制造裂痕,”薛皓天天真地說道。“真沒想到這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把手机推给他,然后在雪地裡嘎吱嘎吱地走回木屋。我砰得一声甩上了身后的门,也懒得敲鞋上的雪。权瀚文拿着两個热气腾腾的杯子在厨房裡。 “你在這!我做了热巧克力。我們沒有棉花糖,但是——” “我长得像Isabella?” 他大步停了下来,热巧克力的波浪超越了杯壁的限制。当他盯着我看时,热巧滴在地板上。“什么?” “Isabella——你的前任——我和她长得一模一样!” “一点点,我想,”他說。“你是从哪裡得出這個结论的?” “薛皓天告诉我你不想去约会,直到你看到我的照片。我以为你喜歡我!你說我聪明、迷人、漂亮……” 他抓住我的肩膀,试图安慰我。“你确实是!” “但显然我看起来像她,這对你来說更重要。” 权瀚文放开我,在眼镜后面皱眉:“你這行为太虚伪了。你不是也向我承认,你是在看到我的照片后才同意约会的嗎?” “因为你帅!” 我喊道。“不是因为你长得像我的前男友!顺便說一句,你不像!” “你们都是长头发,但你们并不那么相似。” “你真的喜歡我嗎?” 我一定要知道他的回答。 “我当然是了!” “還是你只是因为我长得像她才喜歡我?你是不是觉得我能让你不卡文就可以了?根本不用管我的感受?” 现在他犹豫了。他张了张嘴,又闭上了,仔细地選擇了他的话。 “我认为你反应過度了,顾薇薇。你只是因为被困在這裡而心烦意乱,因为你想回家而向我发泄。” “你說得对,”我回击道。“我好想回家。” 我大步走出门,进入寒冷的环境。权瀚文沒有跟上——我不确定我是高兴,還是让我更沮丧。在薛皓天跑過来之前,我已经走到了另一间小屋的中途。 “他妈的。我不是故意让你难過的。” “你沒有让我不高兴,”我厉声說。“這与我的情绪无关。我沒有反应過度。這是關於权瀚文喜歡我,是因为我看起来像他的前任,是因为和我在一起可以帮助他再次写作。” 薛皓天看起来像是突然发现一颗需要拆除的炸弹。“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這么歇斯底裡……” “我很好!” 我冲进木屋,砰得一声关上了门。 即使壁炉裡的火在熊熊燃烧,小屋裡也比昨晚冷得多。为了省电,暖气被关掉了。徐嘉纬裹着外套和毯子躺在沙发上。他放下正在看的报纸,跳了起来。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我倒在他的怀裡,努力不哭。努力沒有起效。他抱着我,揉了揉我的后背,半晌沒說话。我告诉他怎么了,他只是听我說,安慰我。 “让我给你洗個澡,”他终于說。 我抽了抽鼻子,擦了擦眼睛。“我們有电嗎?” “热水器是燃气的。” 他咧嘴一笑。“来吧。這一定会感觉很棒。” 我让他领着我进了浴室,在那裡他堵上了爪足浴缸的排水管,打开了水龙头。当浴缸装满水时,蒸汽从表面升起。 在我脱衣服之前,徐嘉纬开始脱他的衣服。“你在做什么?” 我问。 “加入你。你一定想体验足部按摩。” 我露出一個遗憾的微笑。“现在你是唯一一個說所有正确事情的人。” 他把衬衫拉過头顶,咧嘴一笑。 徐嘉纬先把自己放到浴缸裡,然后我才进去。水太热了,烫到了我的皮肤,我不得不慢慢地把自己放到浴缸深处。当水终于浸沒我的躯干时,我靠在徐嘉纬浴缸的对面一侧,我的腿靠在他那端的浴缸底部。我高兴地叹了口气。 当他轻轻地抓住我的脚踝并开始用拇指摩擦我的脚底时,我更高兴了。 “那,”我說,“正是我需要的。” “我相信。” 当他开始按摩我的脚掌时,沒有說什么。他从我的脚底开始揉,一直到脚趾,轻轻地将我的脚趾缝在他的手指间穿過。然后他做了另一只脚。等他完成后,我的状态要轻松得多。 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徐嘉纬小心地在浴缸裡站起来,水从他肌肉发达的身体上流下。他凝视着小窗外。 “怎么了?” 我问。 “薛皓天正在棚子裡翻找。他有一堆东西。一些铜线。還有衣架?” 他摇了摇头,又钻回水中。“過来。是时候按揉你的肩膀了。” 我咧嘴一笑,滑到浴缸的另一边,靠在他的身上,他的腿放在我的两边。他熟练的双手抚摸着我的肩膀,并迅速开始让我进一步放松。 “当我在UBC读大叁的时候,我的父母并不赞同我选的专业,”徐嘉纬突然說道,开始讲述一個故事。“从我可以閱讀的年龄开始,我就知道我想主修英语,而我的父母也意识到了這一点,并一直对我保持幽默。但是到了大叁,他们开始意识到我需要主修一些可以帮助我找到工作的专业。我爸爸坚持說,英语专业不赚钱。他们给我施加压力,要求我将专业转为商科或工程学。” “你說什么?” 我问。 “我告诉他们不,我不打算换。我对工程一无所知。我喜歡我正在学习的东西。经過几周的争论和战斗,他们给了我最后通牒。威胁說如果我不转专业就停止支付我的学费。我觉得被困住了。我走在正确的人生道路上,追求我热爱的学位,但我不知道如何将它变成职业并谋生。” “你做了什么?” “一阵子?沒有什么。” “沒有什么?” “我一直在做我正在做的事情,”他一边說,一边用手指抚過我的肩膀。“当他们的威胁笼罩在我头上时,我去上课,我学习,我做了我想做的事。然后有一天,一個机会出现了。我的室友让我編輯他的学期论文。我是免費做的,然后他告诉了他的朋友,我开始向他们收费,不知不觉我就有了职业机会。” “你已经告诉我了,”我說。“而且我看不出它如何适用于我的情况。除非你声称会有什么神奇的东西出现并允许我做我的工作?” 他的手指停止按摩,轻轻拍了拍我。“我是說有时你必须接受你无能为力。现在你正在为一些你无法控制的事情感到压力。那是徒劳无功的。相反,你可以专注于你可以控制的事情。” 我靠在他湿润温暖的身体上放松了下来。话音一落,就像水裡的热量慢慢渗入我的骨头一样。来到這裡后,我第一次真正放松了自己,放下了自己的无助。 這就像释放一個沉重的背包。突然间,我的肩膀轻松了,我的精神焕然一新。 “你知道我现在能控制什么嗎?” 我說。 “那是什么?” 我靠着他的身体上下滑动。他的阴茎在我的股缝之间已经很硬了,当我靠在他身上时,它变得更硬了。他在我耳边叹了口气。 “我不是這個意思,但我沒有抱怨。” 徐嘉纬轻轻吻了吻我的脖子。他的手在我的腰间滑過,顺着我的胸部向上,直到他把我的乳房搂在一起,轻轻地挤压。我的阴唇感觉想要被抚摸。 我从浴缸裡站了起来,让他的阴茎从我股缝之间滑到我最需要他的地方。他的阴茎轻而易举地滑进我阴唇间,又热又湿。在他深深叹息的同时,我的喉咙裡发出低沉的呻吟。 我們在浴缸裡做爱,缓慢而温柔。就像我們這几天過得一样,温水煮青蛙。当我终于开始更快地骑他时,水开始在浴缸中晃动,从两侧溢出,但我們因太专注于彼此而无暇顾及。我們湿漉漉的身体轻而易举地相互摩擦。我扭過身来,我的嘴唇贴在他的身上,他的回应是用他的舌头猛亲我的嘴巴,当我們合为一体时,我吸着他愉快的呼气,就像我需要呼吸的氧气。 之后我們咯咯地笑着,在水中拥抱,直到水变得不冷不热,不温不火。我們从浴缸裡爬出来,徐嘉纬递给我一條毛巾。 “洗完澡,感觉空气更凉了!” 我颤抖着說道。“我想再洗個澡。” 徐嘉纬用毛巾擦過他肌肉发达的身体,皱起眉头。“确实感觉比以前更冷了。我們关闭了加热器以减少发电机的电力消耗,但這感觉太冷了。好像出了什么問題。” 他把毛巾裹在身上,走出了大厅。随之而来的是咒骂声。 “什么?” 我问。 “這真不是我們的幻觉,”他說,声音中充满了恐惧。“暖气沒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