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春_第16章
至半夜,男人又再次出現,噩夢一再的重演。
青陽一見了他,便瘋狂的拿起手邊一切可以搬動的東西砸向他,花瓶器物噼裏啪啦碎了一地,可男人身形靈敏得很,他不僅躲過那些東西,且毫不費力的來到牀前,輕輕鬆鬆制住張牙舞爪想要跟他拼命的青陽,捆了他雙手雙腳桎梏住,急切的撕開他衣襟,埋首含住他左乳頭,用力吸吮起來。
雖然早就知道男人會對他做什麼,青陽仍然被他這單刀直入的動作給弄懵了,大力吸吮一陣後,積蓄了一天的噴香奶水被順利的吮了出來。
可憐青陽只覺左乳一陣熱流涌動,隨即被男人咬着的乳粒頂尖上一陣濃濃稠稠的潮溼感傳來,他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嗚嗚哀叫着。直到幽靜的房間裏響起男人的吞嚥聲,那股熱流源源不斷自他乳尖溢出,一股若有若無的淡淡奶香味兒鑽入他鼻腔,青陽腦子嗡地一下,便如被巨石狠狠砸中,頓時暈得眼冒金星,完全不敢去相信自己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男人心滿意足用健壯的臂膀抱住他,動作如小孩兒,咬着他乳頭狠命的吸,簡直像是飢渴了數月的饑民,只有這源源不斷的香甜奶水才能解他的乾渴。
靜默一會兒,青陽突然間掙扎起來,他拼命的用力想要掙脫束縛,想讓這迷醉着吮乳的男人從他身上滾下去,可還沒動兩下,被打斷動作而惱怒的男人便牢牢壓住他,重重咬了一口他楚楚可憐的小乳尖以示懲罰。
“饒了我…饒了我吧!”
他聲音哽咽起來,幾乎是拋下自尊在向男人哀求了。
男人自是不理睬他的話,自顧自吸吮着那令他迷醉的乳頭,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不爭氣的眼淚慢慢淌了出來,青陽沒有哪一刻如此羞恥,他以爲自己原本平坦的胸膛逐漸發育,隆起兩座乳峯是因爲得了某種怪病,卻不想如今能像少婦一般泌出乳,且現在竟然被迫爲男人哺乳,這麼個不男不女的樣子,哪還是原來那個無憂無慮的小廝青陽!
他絕望的放棄了掙扎,閉緊雙眼。
此後,每天夜裏,那如鬼魅般的男人都會出現,青陽無法逃脫,無論他如何掙扎想要逃跑,甚至在一天夜裏偷偷跑出了府,都被那男人給抓了回來,扔到牀上,被掀開衣服,被男人含住乳頭,被迫爲他餵奶。
而這期間,夜色的遮掩下男人的臉龐始終模糊,他根本沒有看清楚過對方的模樣。
哺乳一事讓他羞愧得幾乎想要投河,可是雙乳連日來的腫脹痠痛,也因爲男人用力的吮吸和揉捏,一併消失得渺無蹤跡,他甚至被男人情色而淫亂的吮奶動作刺激得高潮。到了後來,男人吮吸他乳汁的方式愈發荒淫,他嫌青陽雙乳出奶總是不足,無法滿足他的慾望,又發覺青陽情動時亦能自行泌乳,便越發專注於開發他身體,在牀塌上,他時常一邊賣力挺着陰莖狠狠捅幹青陽,一邊大力揉捏他胸前那對討喜的奶子,三處敏感地被同時狎弄,當男人在他體內射精時,青陽的雙乳竟也一併噴出乳汁,灑到男人臉上,又被他舔進嘴裏,簡直淫亂到了極點。
這樣的荒唐每夜都在持續。
他從來都抗拒不了,大力掙扎的結果只能換來男人更加無情的狎戲玩弄,如失足落入泥潭,他愈掙扎,卻陷得愈深。
“啊…哦哦……我快、快不行了……”
青陽叉開雙腿,正摟着男人的脖子,跨坐在他身上,他緊實火熱的後穴整根吞沒了男人的陰莖,正隨着男人的律動,一上一下的賣力扭着屁股。男人一手扶着他的胯部,另一隻手摟着他後背,腦袋伏在他胸口,含着一邊粉嫩圓潤的奶頭用力吮吸,儲藏在青陽胸脯中濃郁香甜的可口乳汁被他一點一點吸吮出來,間或輕輕噬咬那細嫩敏感無比的乳暈兒,讓他更加深陷這場快活的情事中。
儘量的分開大腿,往下坐得更深,好任大根進得更加深入,青陽挺着胸,用手託着另一邊乳房往男人嘴裏送,示意他來吸弄被冷落許久的右乳。
夜色中男人隱約挑脣一笑,嘴脣湊到隱隱溢出蜜香的茱萸前,只是輕嗅一下,卻不肯去吸。
青陽臉一紅,他明白男人想要他做什麼。
要用很大力氣才能抑住此刻的羞恥感,可還是連耳根都臊紅了,他只得用手抓着自己右乳,用細白的指去揉捏自己白皙的乳房,指甲繞着乳暈劃出細細的道兒,有些微微的痛,可是這樣的恥辱感又引發了更大的快意,他燥熱得後穴不斷涌出溼粘的騷水,浸溼了男人火熱的巨棒。用手指掐住嬌弱細小的乳尖兒,送到男人嘴邊,以乳尖去磨蹭他的嘴脣,青陽羞得幾乎要哭出來:
“請、請讓我爲你……哺乳……”
話音未落,早已按捺不住的男人張嘴咬住他乳頭,用力一吸——————
“啊啊!!”
嵌入體內的大肉棒徒然又脹大了幾分,狠狠幹向他穴心,頂到極深極深的地方,男人狠狠插幹他,且重重咬住他乳頭吸奶,爽得他竟哆哆嗦嗦射了出來。
一邊被男人姦淫,一邊爲他哺乳,這樣的事情每夜都在發生,他被男人折騰得已然沒有了抵抗的能力,反而被對方剛猛的性慾折服,由起初的拼死抵抗,至後來半推半就,對於這火熱狂亂的歡愛,他愈發食髓知味。比起少爺和風細雨般的溫柔細緻,男人陽剛味十足的放蕩行徑似乎更合他的胃口,前者或許還稍嫌溫吞了些,這鬼魅般的男人瘋狂且不顧一切的操幹他時,總讓他有種自己可能會被活活操死的恐懼,因此時常嚇得想要從他身下逃走,卻必然會被男人一把拖回來變本加厲的操幹,雙乳被男人咬得腫脹不已,他花樣百出,將青陽擺弄出種種淫穢的姿勢野蠻操弄,雖然痛苦,可快樂更甚,簡直讓他欲死欲仙。
青陽本性中淫蕩放浪的一面逐漸被男人挖掘出來,漸漸的他竟享受起了被男人的巨棒操乾的滋味,學會了在他身下浪蕩的呻吟,並且渴求給男人餵奶,好緩解胸脯積壓奶水的腫脹,連日來被男人夜夜吸吮,兩粒原本嬌小的乳頭竟然漲大了一圈。青陽遍身沾染了淫媚的氣息,已然割離了白日與黑夜,白天他是端坐在小窗前苦等少爺歸來的小奴僕,黑夜裏卻比淫婦還要放蕩,每晚任男人將精液灌進他的肚子裏,弄得腿間狼藉無比,只顧盡情狂亂的與那不知道名字不知道相貌的男人肆情交合。
每日一醒來,牀上都是狼藉一片,身上與牀單上全是男人與他自己的精液,甚至還被濺到了星星點點的乳汁,青陽不敢將這些東西交由他人來打掃,只能忍着後庭的腫痛將牀單扯下來,扔進炭盆用火燒了個乾淨。
背叛少爺的負罪感濃濃侵襲着他內心,巨大的沉重感將他壓得無法喘息,少爺透露着愛意的眼神時時浮現在他腦海,那雙眼銳利得看穿了他所有的不堪,像是質問他怎麼還有臉面安然的呆在這座爲他建造的閣樓裏,那質問令他簡直無地自容,內心被熾熱的火苗焚燒着,飽受煎熬與苦楚,可到了夜裏,他那點可憐的愧疚通通被男人打碎,男人帶給他欲仙欲死的快活,那是他從未體會過的巨大快樂,理智告誡他這一切都是荒唐的,可肉體卻誠實的依偎在男人懷中快活的享受魚水之歡。對少爺的內疚,及與男人交合的快感,如兩股分離的力量,將他的內心扯得七零八落,少爺離府後數天,他憔悴得整個人都瘦了大圈兒。
一日,青陽去書房爲少爺打掃書架上那些染了塵的古籍,昨天荒唐了一夜,知直到現在雙腿依然發軟,後庭也隱隱作痛,雖然現在幾乎已經習慣了情事不會再撕裂出血,可是隱痛總是無法避免,腰也酸得很。
他一面清理書架的落灰,一面用手捶打着着腰。
“青陽!”
門外突然傳來三哥兒的大喊聲,大門被他重重推開。
“快,快去大門口!”三哥兒揚聲喊他:
“少爺回來了,剛到!”
手一抖,拿着的撣子掉到了地上,青陽身子一震,驚訝地回過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