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爲什麼會流水
梁韻渾身佈滿細細的汗珠,後背和肩膀還在火辣辣地痛,兩隻手更是合都合不攏。
她該慶幸自己的智商還在線,迅速在腦子裏分析了一下,每種鍋鏟可能在自己身t上造成的傷害程度,最後權衡出:木質和尼龍的威脅x要稍小一點兒,每個捱上幾十下,也還挺得過去。
她伸手,點了點木頭的那把鍋鏟,又點了點尼龍的。
“嗯,不傻麼!知道這個殺傷力最大。”陳漾把梁韻挑剩下的那把不鏽鋼制鍋鏟掂起來,臉上突然掛上了危險的笑容,“避重就輕,該不該揍?嗯?!”
一邊說,一邊用握在手裏的鍋鏟威脅似的在梁韻的一側t上輕拍。
金屬的冰涼質感,接觸到肌膚,像是劇毒的爬行動物,讓懼意像電流一樣,沿着尾椎上行。
梁韻心裏大呼上當,早該知道他這麼狡猾腹黑的人,不可能把選擇工具的權利交給她。
陳漾擡手,指着流理臺向梁韻示意,“趴上去。”
梁韻知道自己別無他路,只好整個人擺成一個“幾”字型,老老實實地趴在流理臺上,高高地翹起兩片雪t,塌着腰,像是獻祭一樣的姿勢,shangru被擠壓在冰涼的大理石臺面上。
陳漾用左手撫上樑韻左邊的t瓣,右手卻高高擡起,帶動着小臂的猛一下晃動,毫不留情地把鍋鏟打在梁韻的右t尖。
tr0u像被石子擊中的水面,一圈圈波動擴散。
梁韻喫痛,“唔”了一聲,扭動pgu試圖躲避,卻被陳漾的左手sisi按住,掙脫不開。
男人的手臂又是連續的揚起落下,一連串的持續擊打,沒有一絲停頓。
不鏽鋼的鍋鏟每次都落在同一個地方,雪白的tr0u上很快出現了一個發y的紅se不規則形狀,顏se還在不斷加深。
這次的痛感沒有被均勻分佈,集中在一處,便像被更加放大了幾十倍。
梁韻的頭隨着鍋鏟的落下,一次次揚起,眼淚不受控制地順着臉頰滾下,滑過脖子,落在美麗的rufang上。
她痛到崩潰大叫,“啊啊啊啊——主人——求求你——換一個地方吧——啊啊啊啊啊!”
“好,你自己說的。”
陳漾答應得這麼痛快,立刻讓梁韻暗中大叫不好,難道又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陳漾用手裏的工具敲了敲梁韻已經觸手溫熱的pgu,“自己掰開!把後面的洞露出來。”
該si該si該si!
梁韻默默地罵自己:是她要求換地方的!
她憋回了眼淚,緊了緊雙手,努力地剋制住恥辱感,把兩瓣tr0u掰開,可憐兮兮的小菊花立刻暴露在空氣中,被涼溫一刺激,猛地收縮了一下。
“啪”一聲脆響,這次陳漾把鍋鏟掉了個方向,細長的手柄部分直接招呼在菊花上,炸得梁韻直想跳腳。
“啊啊啊——你是人嗎——”梁韻痛到用頭去磕流理臺的檯面,卻撞在陳漾的手上。
他用手掌擋住了梁韻的額頭。
“你這是罵我呢?”陳漾悠悠的聲音傳來,手上卻加了幾分力度,更加有節奏地ch0u打着已經顯出紅痕的無辜菊x。
“主人——啊——主人——我錯了——我不敢了——啊——求求你——別打——啊——了”
梁韻的後x在鍋鏟柄的無間隙接觸下迅速紅腫,菊花周邊的褶皺由於充血開始慢慢消失,漸漸發亮地向周圍平滑的tr0u看齊。
直ch0u了五六十下,梁韻的臉已經哭得一塌糊塗。
她的整個pgu,現在可是裏裏外外滿山紅霞,被狠狠nve待過的小菊花,更是像被淋了熱油一樣,又燙又痛。
“可以放手了。”陳漾像是下了特赦令,梁韻纔敢把一直背在後面,努力掰着t瓣的兩隻手收了回來。
pgu瓣一合攏,中間紅腫的小菊x受到擠壓,又傳來一陣刺痛,惹得她“嗚嗚”地又叫喚起來。
“你看看你,多賤!”??陳漾用手指在梁韻的腿心處劃了一下,幾根手指立刻水汪汪的。
他把手收回來,一根透明的細絲被拉得好長。
陳漾把手舉到梁韻眼前,故意問她,“這是什麼啊?”
梁韻低着頭,臉頰整個貼在流理臺面上,超級小聲地回答,“我……我流的……水。”
“哪裏流的啊?”
梁韻簡直羞憤yusi,咬着嘴脣不說話,下面卻又是一熱,更多的汁水流了出來。
陳漾壞笑着又問了一遍,“是哪裏流出來的水啊?”
梁韻把眼睛閉上,深x1了一口氣,“sao、sa0xue流出來的。”
陳漾還在步步緊b,“sa0xue爲什麼會流水啊?”
“想……想要。”
“想要什麼?”
“想要……主人c我!”
梁韻被陳漾一步步引導,終於撕掉了遮羞布,正視起自己幾乎要發出尖叫的yuwang,正視這個在他的調教下被剝離了尊嚴和自控的身t。
“那還不趕快求我?!”
“啊,主人,求你,求求你,求求你c我,狠狠地c我!”
其實b鍋鏟更疼的是陶瓷的湯勺,就是你在餐館裏點一盆湯,然後跟着一起上來的那種大個兒的,把手的地方有點兒彎彎的。個頭大,密度高,份量重,關鍵尼瑪有一個完美的平面。
別問我怎麼知道的,問就是我一個朋友告訴我的......ΗáιㄒáйɡSんμωμっ℃ο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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