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小心本王點你的穴(求訂閱)
一罈酒,一段情。
葉戰把十二罈女兒紅的封泥打開,拎起一罈就往嗓子眼裏灌。
“小子,你比你老子豪氣的多。”
葉君接過酒罈,亦是仰頭狂飲,眼角餘光落在葉戰身上,知道眼前男子,必是歷經滄傷之人。
轉瞬。
葉戰放下手中酒罈,看着葉君道:“有幾年沒見了,你小子變化可真大。”
說着。
他頓了下,繼續道:“這半年時間,老子在西境聽到的,都是關於你的傳聞。”
葉君道:“九王叔遠在邊陲,卻還牽掛君兒,此情銘記於心。”
“一切盡在酒中!”
一罈酒,見底。
葉君臉頰噙着笑意,看了眼葉戰,“酒逢知己千杯少,來,繼續喝。”
說着。
他抓起一罈酒,剛欲扔給葉戰,突然,一縷劍光襲來,疾如閃電。
葉君察覺到危險,身影一閃,掌中酒罈飛了出去。
只見長劍輕挑在酒罈之底,一股巧力直接把酒罈挑飛出去。
一道完美的劃線劃過,酒罈落了下去。
葉君順着酒罈看去,目光落在一道倩影身上,“臥槽,是個美女。”
一身白衣,漆黑如墨的長髮隨意披瀉於肩,一張臉猶如鬼斧神工般經心雕琢。
春山畫眉,寒江凝眸,青峯瓊鼻,飛櫻點脣。
遇雪猶清,經霜更豔,美到了極處豔到了極處。
這個女人,簡直美.豔到令人窒息,一舉手一投足,靈氣四溢,優雅端莊,令人沉醉。
其姿色,絲毫不遜色於妲己和澹臺明月。
葉君沒想到,在平西王府內,會有如此絕代佳人。
女子怒視葉君,冷冰冰道:“又喝酒,父親不是說過戒酒?”
這句話,顯然是說給葉戰聽得。
葉戰尷尬一笑,沉聲道:“念兒,爲父今日高興,就喝一點。”
陳念看了眼葉君,繼續道:“就因爲他,父親要破戒?”
葉戰道:“數年未見,爲父有些事情與君兒說,喝點酒,搞一些氣氛。”
陳念見葉戰神色凝重,靈眸閃爍着,“想喝酒可以,要是他能把酒罈搶過去,女兒自當不在過問。”
葉戰遞給葉君一個眼神,好像在說,上啊,調教她。
葉君眸色微眯,看着陳念,“幸好本王身手敏捷,差點讓你給劈了。”
說着。
他頓了下,繼續道:“要是本王奪過酒罈,你不僅不再過問,還要答應本王一個要求。”
陳念靈眸一凌,“那你要是輸了呢。”
葉君笑道:“本王要是輸了,以身相許,你看如何!”
陳念並未動怒,面色平靜的可怕,“你要是輸了,也答應我一個要求,可敢?”
葉君一臉正色,“有何不敢。”
聲音落下。
一側。
葉戰看着葉君,“念兒可是上七品的劍客,你小心點。”
葉君:“...........不早說?”
鏘。
陳念長劍一蕩,直指在葉君身上,“請賜教!”
葉君回身向趙雲看去,“子龍,拿劍來!”
趙雲一擡手,腰間朝着葉君飛了過去。
接過空中長劍。
葉君凝神打量了一瞬,青釭劍,這可是神兵啊。
下一刻。
他才緩緩拔出腰間兵器,“本王很強的,你能承受住?”
嗤嗤。
劍走游龍,直指向前朝着葉君貫穿而來。
見狀。
葉君雲淡風輕,靜靜的看着眼前長劍,身影穩如磐石,八風不動。
看到這一幕。
葉戰臉色驟變,喃喃道:“這小子,玩什麼把戲!”
先前兩人交過手,知道葉君至少五品實力,所以不可能連陳念一擊都無法阻擋。
砰。
一道撞擊聲傳開。
陳唸的長劍抵在葉君胸前,但好像擊中在玄鐵上一樣,根本無法再向前一寸。
這是怎麼回事?
陳念有點懵。
葉戰面色一沉,一臉狐疑的看着葉君,“這小子有古怪,就說他怎麼有恃無恐。”
葉君看了眼胸前長劍,乍然昂首,看着眼前陳念,“瞅啥?沒見過這麼帥的人嗎?”
陳念靈眸微眯,臉色冷若寒霜。
葉君又道:“還瞅,信不信我一招點你的穴。”
陳念冷冷道:“只會逞口舌之快,別忘了,你是要搶回酒罈的。”
葉君淡然一笑,“本王來了,你接住了。”
說着。
他身影旋轉,突然朝前疾衝出去,緊貼着陳唸的長劍,接着,手臂微擡,掌中長劍橫空劃了出去。
一劍出。
陳念倒飛出去。
劍尖距離她脖頸咫尺。
見狀。
陳念心下駭然,不可置信的看着葉君,“這是什麼劍法,好玄妙!”
葉君提劍向前一挺,朝着陳念壓了過去。
自知硬剛肯定打不過陳念,但利用九龍獅子功和太極劍法,奪回酒罈還是沒有問題的。
太極劍法虛實難測,再加上身法詭異多變,陳念初次與他交鋒,勢必會落入下風。
果然。
在葉君劍光攻擊下,陳念很快就敗下陣,太極劍法太過深奧,讓她難以捉摸。
砰。
撞擊聲傳開,酒罈飛了起來,葉君旋轉着身子,出手向酒罈伸了過去。
就在這時。
陳念劍走偏鋒,朝着葉君穿刺過來,後者好像早就猜到她會如此。
手腕微轉,青釭劍方向改變,直指在陳念脖頸上。
驚鴻一劍,速度奇快無比。
一側。
葉戰面沉如水,心下暗叫不好。
葉君這一擊太過詭異,猝不及防之下,陳念有可能被擊傷。
葉戰欲出手阻止二人。
這時。
驚人的一幕發生了。
葉君長劍軌跡改變,放棄刺殺陳念,同時也放棄了空中酒罈,自己身影徑直裝在陳念長劍上。
砰。
砰。
隨着聲音傳開。
葉君向後倒退出去,酒罈跌落在地,酒水飛濺而起。
陳念穩住身影,看着眼前葉君,俏臉上泛起一抹異樣之色。
她心下深知,方纔如果不是葉君突然改變劍道軌跡,那一劍,她無法躲避。
“我輸了!”
聽到陳念之言,葉君沉聲道:“這般佳人,整日舞刀弄槍,實在是無趣的很。”
陳念道:“什麼有趣?”
葉君一臉壞笑,“紅鸞帳暖,一晌貪歡,香閨入夢,豈不美哉。”
陳念面色冰冷,“你這人.........果然是登徒浪子!”
葉君笑道:“都說相由心生,你覺得本王是壞人?你見過這麼風流倜儻的登徒浪子?”
說着。
他頓了下,繼續道:“我們初次見面,你對本王不瞭解,很多人都是這樣,其實本王就是那種,讓你們始於顏值,陷於才華,忠於人品的人。”
陳念目光灼灼,看着葉君,“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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