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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霸总的未婚妻

作者:幺幺玖先生
第49章霸总的未婚妻

  第二天,张津望打着哈欠来到雅筑科技。他单手揉乱头发,然后按下电梯按键。

  电梯从负一楼升了上来,门一打开,刚巧和谢锐四目相对。谢锐穿了件剪裁良好的白衬衫,显得肩膀宽阔坚实,腰却精瘦有力。

  张津望楞住,困意尽数褪去。他下意识想躲开,但为了不短气势,還是硬着头皮走上這班电梯。

  电梯门关闭,狭小的空间裏瞬间寂静无声。

  “昨晚睡得怎么样?”谢锐率先开口。

  张津望觉得這小子肯定是故意的,昨晚他做了什么他不知道?怎么有脸问?

  “香得很,感觉入土为安了。”张津望故意痞笑說。

  沒想到的是,谢锐居然轻轻笑了下。

  张津望错愕地看着对方,就好像第一天认识他似的。

  “明天跟我出差,今年我們家家庭聚会在邮轮上办。”谢锐說,“需要個保镖。”

  张津望不解:“既然是家庭聚会,来的都是自家人,为什么還需要保镖?”

  “這就是危险所在。”

  “……”

  张津望感嘆:“哎,采访下,你是怎么做到每段人际关系都如此糟糕的?”

  “正常发挥。”谢锐不以为意地說,“不過今年我会尝试缓和关系,尽量不让你派上用场。”

  然后他突然拉過张津望的肩膀,轻车熟路地在他耳廓上吻了一下,“明天晚上七点来我家接我。”

  瞬间,张津望的脑子裏炸开了锅。

  有個声音在他脑中举着旗子吶喊:同性恋大爆发,同性恋席卷,同性恋黑色星期五,同性恋买二送一,同性恋俱乐部,同性恋折扣活动,同性恋节,同性恋乐队,同性恋派对开始,同性恋恶魔出现,同性恋诅咒……

  张津望一把推开谢锐,谢锐沒想到他突然爆发,踉跄两步才站稳。

  张津望也沒想到自己沒控制好力气,顿了顿,最终還是严肃地說:“以后别做這事了。”

  谢锐并沒有很意外,只是平静地提问:“你還沒完全学会怎么写亲热戏吧?”

  “那我也不学了。”

  “有必要反应這么大?”谢锐嗤笑一声,“我們只是在积累素材,沒什么大不了的,只有深柜才会這样一惊一乍。”

  张津望最怕谢锐来這套,好像他一旦胡思乱想就输了,是做贼心虚的表现。

  但回想起杨松云的话,张津望反覆告诉自己,他别扭是正常的。于是他再次硬着头皮推开谢锐,坚决地說:“随你怎么想,我不会再和你干這檔子事儿了。”

  谢锐总算意识到张津望是认真的,于是转身面向他,问道:“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不舒服,难受,反胃,为什么我非要和男的亲不可?”张津望沒直视谢锐的眼睛。

  谢锐抿着唇,令人窒息的沈默持续了很久很久,他最终低声說道:“好,随你。”

  這时,电梯门恰好打开。

  谢锐临走之前,凉凉地抛下一句:“明晚七点来接我。”

  說罢,离开了电梯。

  张津望后知后觉地感到腿软,于是倚在了电梯墻壁上。他心說這不就做到了,看吧,也沒什么难的。

  沒什么难的……

  次日晚上七点,张津望如约来到谢锐家门口。

  谢锐却沒有出现,而是给张津望发了一條短信:“进来。”

  张津望便下了车,走向谢锐家。门沒有锁,于是他直接推门而入,发现谢锐换了一套西装,正站在落地镜前,调试手腕上的机械表。

  张津望沒怎么看過谢锐穿西服,不由得看入神了。西装剪裁得体,黑色哑光面料质感绝佳,很贴合他挺拔的身材,精英派头十足。

  “你的在沙发上。”

  谢锐的话让他反应過来,他看向沙发,发现自己居然也有一套西服。也对,毕竟也是参加他的家庭聚会,自己穿得太随便会给他丢面子。

  于是张津望脱下外套,正准备脱t恤的时候,忽然顿住了。他抬头看向谢锐,发现谢锐果然在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我去卧室裏换。”张津望尴尬地說。

  他听见谢锐嘲弄地哼了一声,脸臊得更厉害,也不看对方,闷头进了房间。

  张津望沒怎么穿過西装,领带更是不会打,折腾半天都一团糟。兴许是谢锐等不及,直接推开门走了进来。看到张津望胸口那乱七八糟的领带,无奈地嘆口气,然后伸手拽住,用力扯了過来。

  张津望差点撞他怀裏,稳住脚跟后,看着谢锐细瘦白皙的手指如蝴蝶般翻飞,三两下就帮他系好了领带。

  然后谢锐替张津望抚平西服褶皱,抚着抚着,顺着肩膀一路慢慢向下,最后停在了饱满的月匈部,不轻不重地柔涅着。

  张津望楞了楞,然后抬起头,恰好看进谢锐眼睛深处。他感觉谢锐的呼吸打在自己额头上,好像被什么野兽盯上了似的。

  在张津望直直的目光中,谢锐嘴唇嗡动着慢慢靠近。在他们双唇几乎要蹭到的剎那,张津望后撤撇开了头。

  “该走了。”张津望干笑两声。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页继续閱讀谢锐默默看着他,最后什么也沒說,松开了手。

  一路无话,张津望开到天津国际邮轮母港,将车子停在附近的停车场。出去沒走几步,张津望就看到了圣玛莉号的真身。

  张津望沒坐過邮轮,尤其是這么大的,仰着脖子看呆了。圣玛莉号仿佛一個移动的城市,从船头到船尾一眼望不到尽头,就算几十辆大卡车并排行驶在甲板上也不会拥挤。层层迭迭的露臺与過道错落有致,装饰着精致的栏桿和雕花。

  高度更是相当于十几层楼,庞大的身躯几乎遮住大片天空,人站在下面显得格外渺小,压迫感十足,仿佛一座拔地而起的钢铁山峰。

  张津望跟着谢锐寄存行李,安检并拿到了一张地圖。

  邮轮一共十五层,不仅有酒吧、剧院、露天泳池,甚至還有過山车、水族馆、和卡丁车跑道這种稀奇玩意。

  谢锐察觉到张津望的视线,转過头,发现张津望用“认为主人打猎回来”的萨摩耶的眼神看着他。

  “怎么?”

  “不是,我突然发现你小子居然這么有钱!”谢锐淡淡地說:“我以为我們对彼此知根知底了。”

  “话是這么說。”虽然张津望知道谢锐家裏有钱,但是一想起他,更多是两人坐在快餐店裏嗦面的情景。

  這感觉就像,明明是天天在花果山一起裸奔的嗎喽,结果有一天你突然发现对方其实是齐天大圣。痛,太痛了。

  “所以呢?”谢锐别扭地沒有看张津望,轻声說,“你对我……有沒有什么新的想法?”

  “当然了。”张津望猛点头,“本来只是来玩的,现在我想好了,我非得好好给網文取材不可,下本书让我男女主也享受下万恶的资本主义……哎!去哪?”

  谢锐冷着脸加快脚步,远远地把张津望甩在了后面。

  本次邮轮将行驶约十天,在美国新泽西港口停泊。因为船上届时将举办谢家牵头的慈善拍卖晚会,受邀宾客除了谢家亲属外,還有各界富商政要和媒体朋友,共计千人有余。

  谢锐领着张津望来到顶层的套房,开门时說道:“我先去跟爸妈打個招呼,快一年沒见面了。”

  “一年?”张津望楞住,“你和家裏也关系不好?”

  谢锐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沒,我們关系很好。”

  “那怎么一年……”

  “沒什么见面的必要吧,大家都很忙,有自己的生活。”谢锐說,“不過,春节会一起過一晚。”

  张津望听得目瞪口呆,一時間不明白這是不是正常的家庭关系。但既然谢锐无所谓,他也不好說什么。

  就在這时,对面的套房裏走出来一個年轻人。精心烫染的韩式发型,大敞着胸口的夏威夷花衬衫,搭配金色理查德米勒腕表……张津望从来沒见過有人能把“二世祖”三個字刻在脑门上。

  “啧。”张津望听到谢锐轻不可闻地咂舌,意识到這人不受欢迎。

  “哎呦,瞧瞧這是谁,咱们谢锐。”对方也註意到這裏,语气夸张地走過来。

  “表哥。”谢锐喊了声。

  “好久沒见了,哎,跟你說個好玩的。亲戚们来之前第一件事,就是看你被安排在哪個房间。只有我不在意,要了大家都不愿要的位置。”表哥哈哈大笑。

  谢锐不以为然:“怕我嘲讽,說明他们還要点脸。在要脸這方面,你确实一贯不怎么在意。”

  表哥语塞,他跟吞了酸奶碗似的,为了咽下這口气,脖子耕了足足三裏地。

  最终,他冷静下来,故作潇洒地說:“行行行,到底是拿下竞标会的人,目中无人着呢。对了,我刚刚看到你对象了,你不趁着這次聚会,跟她把人生大事定了?”

  草!张津望大惊失色,不是,他和谢锐亲個嘴,咋就成对象了?!怎么连谢锐表哥都知道?

  亲個嘴就這样,要是上個床,他還不得過年提着点水果、酱板鸭,给谢锐爸妈磕头领红包?

  “你明知道我和她不可能。”谢锐皮笑肉不笑地挑起嘴角,“我以为隔壁班女生来找你,就尖叫着起哄這种事,只有小学生会做。不過也不奇怪,你的脑子也只够晚上数月亮的。”

  时隔多年和谢锐对垒,又是沒占到一点便宜,表哥气得转身就想走。

  “等等。”谢锐突然叫住他,“這么久沒见,我還特地给你带了见面礼。”

  “见面礼?我?”表哥傻眼。

  “嗯。”

  谢锐从口袋裏摸出了半天,摸出……一包食盐。

  “是现在撒,還是晚上回去你自己撒?”

  “我靠!!!”

  表哥哭哭啼啼地地跑去找前臺换房间。

  谢锐不屑地转過头,看到张津望给他竖起大拇指:“我好崇拜你,你太会缓和关系了,你哥這下得再爱你五百年。”

  “……”

  两人走进套房,行李已经被托运人员安放在裏面了。套房非常宽敞,客厅餐厅一应俱全,包含两個独立房间,像是個装修豪华的高檔公寓。从巨大的玻璃窗,能看到外面波光粼粼的大海。

  谢锐正检查行李,忽然感觉张津望站在自己身后一动不动。

  “怎么?”他转過头。

  “你……”张津望顿了顿,才尴尬地问,“你表哥說的,你对象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应该是說金雨寒。我們从小一起长大,双方家长想促成這场婚事。”谢锐微微扬起下颌,意味深长地看向张津望,“怎么,你很介意?”

  “在意個屁。”张津望咬着牙否认,“你有对象正好,省得打扰我,我這次要去搭讪個美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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