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命令”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個事件在動漫裏還是挺重要的一件事,叫做什麼聖盃問答,莫雷撓撓頭,無奈的嘆了口氣。
那場晚宴的參與者一共有三個人,分別是征服王伊斯坎達爾,英雄王吉爾伽美什,和騎士王阿爾託莉雅。
三位王者在這場晚宴上抒發了自己對於所謂王道的理解,同時通過描述自己對於聖盃的願望,來判斷誰的王道更值得被認可。
不過這也就是說的好聽,到了場上就是兩個人一起懟騎士王,將她的理想給狠狠地蹂躪了一遍,最後說出來,“曾經有一個其實離開卡美洛的時候說過,“王不懂人心”的話語。”
再加上吉爾伽美什那時候突然對阿爾託莉雅展露出了興趣,現場又再度變成了“非O勿擾”。
莫雷開口準備拒絕,他還要去搗毀Caster的據點,而且王者的晚宴他去了也沒什麼意思。
“Assassin,答應他。”
言峯綺禮的聲音傳來,莫雷愣了一下,隨後警惕了起來。
“怎麼回事?言峯綺禮怎麼知道的?”
但是他表面沒有反應,只是點了點頭,看着伊斯坎達爾說到,“行吧,到時候我要是沒什麼事就以旁觀者的身份前往吧。”
伊斯坎達爾露出了一個笑容,一旁的韋伯則是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們二人,尤其是在莫雷答應了以後,他更是大叫了起來。
“喂,Rider!你到底在想什麼啊!這可是聖盃戰爭啊!你死我活的聖盃戰爭啊!”
“住嘴!”
伊斯坎達爾一個爆慄敲在韋伯的頭頂,“身爲英靈,作爲從者,大家都是用刀劍在歷史的滾滾車輪上刻下自己的史詩的人物,都是每一個時代的豪傑,英雄!”
“不同時代的豪傑們在這場狂宴上抒發自己的理念,用刀劍交鋒,在血與火的戰歌中吶喊,廝殺,這樣的場景,恐怕千百年間也未曾有之。”
“所以,不過是區區敵人的身份,那算什麼!”
“再說了。”伊斯坎達爾揉着韋伯的腦袋,“所謂王者,本就是不會輕易因爲他人想法與言語而改變的人啊!”
這句話是專門對着韋伯說的。
莫雷擡起頭看了伊斯坎達爾一眼,此刻的他正在對着自己的御主,自己的臣子,韋伯•維爾維特表述作爲一名王者,自信是非常重要的。
一位王者如果獨斷專行,不聽他人勸解,那是暴君。
但是一位王者優柔寡斷,一味的聽取他人話語,那是昏君。
莫雷仔細的回憶了一下這場聖盃戰爭的結局,他發現韋伯•維爾維特似乎是這場聖盃戰爭中唯一的獲利者。
衛宮切嗣的理想被聖盃的污染所踐踏,遠阪時臣死於言峯綺禮正義的背刺,而他本人也墮入了愉悅的深淵,變成了黑暗醜惡之人。
肯尼斯也死的很慘,和自己的愛人一起被衛宮切嗣給弄死了。
只有韋伯•維爾維特,不僅活了下來,而且還獲得了相當的成長,最後好像還在時鐘塔那邊當上了君主,只是過的幸不幸福這個莫雷就不知道了。
而韋伯此刻還是那位清秀的年輕魔術師,他一臉不服氣的看着伊斯坎達爾,而伊斯坎達爾好像也突然想起來了什麼,一拍韋伯的後背,大聲到,“對了!小Master喲,我記得我要找Assassin他幹……幹什麼………”
“是玩啊!玩電子遊戲!”
“對,對,電子遊戲…………”
伊斯坎達爾哈哈大笑到,隨後看着莫雷,再一次的發出了邀請。
“怎麼樣,Assassin,我現在邀請你和我一起去欣賞一下這個時代的娛樂項目,怎麼樣呢?”
“算了吧,我現在還有別的事情要去做。”莫雷搖了搖頭,他現在更想搞明白言峯綺禮是怎麼知道他的消息的。
“啊,那可真是遺憾啊,這個時代的電子遊戲裏可是有着不少有意思的東西呢。”
伊斯坎達爾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算了,我還是去找別人一起吧。”
“小Master,你說Archer怎麼樣?那個傢伙應該會對電子遊戲感興趣吧。”
“我倒是覺得那個傢伙會說,“區區雜種也配和本王共用一個遊戲機,還不趕緊退下去待本王打完這一局後將你梟首。”之類的話。”莫雷在一旁吐槽到,伊斯坎達爾愣了一下,隨後大笑道,“啊,你這樣說的也對,和Archer那樣的人很符合啊。”
說完,他便領着韋伯,向另一個方向走去。
“那再見了,Assassin,今晚過後我們就是敵人了,要是曾經和你生在同一個年代,等待我的大概不是病死,而是被你的長刀砍死吧。”
“再見吧,要真是這樣我一定會用長槍捅穿你的心臟。”
莫雷跨步離開,在一個拐角處讓自己進入了靈子化,然後快速的向聖堂教會趕去。
教會裏,言峯綺禮正在做着日常的祈禱,他很迷茫,可以說是非常的迷茫。
靠在椅子上,他突然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疲憊感,不知不覺中,他居然靠着椅背沉沉的睡了過去。
當他再一次的睜眼時,已經出現在了一片喧鬧的街市。
街上人來人往,他們的穿着都很復古,但是從某種程度來講又很新潮,矛盾的文化衝擊在一起,變成了這座雄偉的,宏大的雄鷹之城。
路上的人們時不時的看向言峯綺禮一眼,但都是一掃而過,看了一眼後又迅速的低頭離開。
言峯綺禮低垂下頭,看向自己現在的裝束。
白袍,長靴,袖劍,以及衣服上那華麗的花紋。
這身衣服所代表的人是誰,已經毫無疑問了。
收回自己的目光,言峯綺禮望向前方,那裏有一個和他裝束相似,只不過長袍的顏色是灰色的男人。
“莫雷,跑起來,跑起來,不要停。”
那個穿着灰袍的男人用蒼老的聲音對言峯綺禮喊到,“跑起來,作爲一名刺客,你要去主動的奔跑起來,去感受這個世界的心跳,在自然的微風劃過臉龐時,如同雄鷹一般翱翔天空,這是自由的象徵,也是刺客的象徵。”
“只有真正的感悟自然,理解自然,體會自然,在飛翔的真諦中領悟信條,你纔可以成爲一名合格的刺客。”
“現在,去那裏。”他用手指着不遠處的一座高塔,“看到了嗎?跑到那個塔尖上,這就是我給你的任務。”
言峯綺禮聽見了另一個聲音,活或者說就是他現在自己的聲音,“不是吧老師,那玩意也是我能爬的?人和人的體質不可以一概而論啊,正所謂………”
“好了,你的訓練已經足夠了。”灰袍刺客用篤定的語氣說到,“你不是對未來已經感到迷茫了嗎?那麼不如想辦法將它給發泄出來,這樣不就好很多了嗎?”
“好了快去吧,半分鐘後我也會開始,如果你比我慢,那你今天就去掃廁所吧。”
“啊這…………”
言峯綺禮再一次聽到了自己的聲音,他似乎在抱怨,但是在一聲嘆息中,他還是動了起來。
他敏銳的在每一塊石磚之間尋找着所謂的縫隙,並且通過精妙的手法攀附着牆壁,飛躍到屋頂,但是很快,他便停下了腳步。
自己的視野開始變化,大概是在尋找最佳的路線,目光掃過兩邊,在下一刻,他動了起來。
在通往那座塔之前還要經過一個高塔,然而在高塔的兩邊都有着守衛,但是言峯綺禮卻有一種預感,“自己”在這個過程裏並沒有戰鬥。
也就說,只能順着這座塔往上了嗎…………
擡頭看向那直入雲霄的塔尖,言峯綺禮下意識的嚥了口唾沫,他感覺自己的腎上腺素在狂飆着,讓他的心跳不斷加快。
雙手卡在磚塊之上,言峯綺禮以攀巖的動作,或者說是比尋常攀巖快出了數倍的動作飛速向上着。
這個感覺真的很奇怪,自己絕對是沒有這個身手的,但是此刻卻像一隻鳥兒一樣輕盈,這種感覺讓他新奇,也讓他感到一種莫名的快感。
在下一刻,自己突然飛了出去,向着不遠處的一個窗檐飛了過去!
言峯綺禮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幾乎是下意識,他差點就要喊出聲來。
但是他抓住了這個窗檐,並且經驗老道的迅速向上攀爬着。
“不過………自己,是有多長時間沒有這個感覺了。”
言峯綺禮那被厚厚包裹着的內心此刻開始一點點的打開,雖然不知道爲什麼會做這個夢,但是這種方式也不失爲一種不錯的消遣。
很快,他便攀爬到了塔尖之上,眼前滿是藍天白雲,呼嘯的風在他的耳邊吹過,給言峯綺禮一種安心的感覺。
“那麼接下來呢?你會怎麼做?”
每一位刺客都可以給予他答案。
腳尖輕輕踮起,言峯綺禮發現自己“飛”了出去。
狂風開始在他的耳邊呼嘯,周圍的景色開始極速的後退着,帶給了言峯綺禮一種極致的體驗!
下方的稻草堆在言峯綺禮的面前不斷的放大,最後,他徹底陷入了其中!
言峯綺禮從椅子上猛地驚醒過來,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出現在他的心裏,令他有些流連忘返。
“Master,醒了啊。”
擡起頭,莫雷正坐在他面前的臺階上,低着頭不知道在思考什麼?
“Assassin?你怎麼來了?”
“問一下你怎麼知道我和征服王對話的消息的。”
“征服王?什麼時候?”
“嗯?”
莫雷皺起眉頭,看着眼前的言峯綺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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