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想送一首《醜八怪》
因爲他們無法生育,可是劇情很狗血,到了領養她的第二年,周瓊居然懷孕了,生了一個兒子。
她也很高興,自己有弟弟了,傅挽七歲那年不知道怎麼走丟的,醒來後已經在孤兒院,她失憶了,什麼也不記得了,她只記得自己叫傅挽。
院長開始也想找到她的家人,可是姓傅的人又不是隻有一家,一個錦城那麼大,更何況傅挽還不一定是錦城的。院長撿到傅挽的時候,小姑娘長得水靈靈的,穿得很好,一件藍色的棉襖,頭上戴着白色的毛絨帽,手上戴着白色的毛絨手套。
她一看就知道傅挽是有錢人家的孩子,就算沒錢,那也一定很受家人寵愛。
傅挽在孤兒院待了三年,孤兒院裏面的人都欺軟怕硬,她很榮幸的成了孩子王,打遍全院無敵手!
十歲那年許昌年和周瓊來了,一眼便看中了她,因爲她的樣貌足夠惹眼。
她那時以爲自己可以和別人一樣有爸爸媽媽了,面對許昌年和周瓊的嚴厲,她很努力,她那時候不知道許昌年和周瓊只是爲了培養一個優秀的人,以後好賣到有錢人家,或者去勾搭上有錢人。
十二歲那年,周瓊懷孕了,是個男孩。
十三歲那年,傅挽又考了第一名,去找許昌年,還沒敲門,聽見許昌年說“把傅挽送走吧,我們都有自己的兒子了。”
“那丫頭也不親近人,領養的時候就非要叫傅挽,連個名字也不願意改,要不是有幾分樣貌,成績不錯,這幾年誰願意養着她!”
接着是周瓊“不送,那丫頭長得不錯,只要好好培養,以後聯姻也是不錯的。”
……
傅挽放下準備敲門的手,回了房間,那天,她知道了她一直以爲的親情也不過一場利益,多麼可笑。
才十三歲的她一夜之間成長了好多好多,她知道就連名義上的父母也不是真心的對她好。
她曾經很感激他們給了她一個家,所以她很努力的學習,讓自己儘可能的優秀,她不希望老師麻煩到他們。
除了開家長會她幾乎不會麻煩他們什麼。
因爲她不是他們親生的,只是領養的,她只有變好的義務卻沒有使壞的權利。
……
傅挽思緒回來,推開家門。
“我回來了。”傅挽看着坐在沙發上的男人說。
“嗯,這次考試考得怎麼樣?”許昌年擡眸看了一眼傅挽問道。
“還是第一名。”
許昌年聽到還是第一名後溫和的笑着說“嗯,不錯。”
傅挽聽完後,連個表情也沒有,轉身打算上樓,被周瓊喊住,“等等!”
傅挽頭也沒回平靜的問“還有事嗎?”
周瓊冷笑了一下,語氣尖酸:“死丫頭,怎麼,養你那麼多年,還得看你臉色了?”傅挽聽見熟悉的話,原本停下的腳步毫不猶豫的繼續。
周瓊看着傅挽連一個眼神都沒給她直接上了樓。
氣得在樓下開始破口大罵:“死丫頭,你如今用的是誰的錢,還好意思給老孃裝腔作勢!”
“你以爲你有兩個破成績就能飛天了,最後還不是被賣的命!”
“連個名字都不願意改,你以爲你是我家的人,老孃想叫你走你就得走!”
“死丫頭,你以爲你是許家大小姐啊,你……”
傅挽聽見後,連眉眼都沒有波動一下,彷彿說的不是她。
上樓後,傅挽利落的把門反鎖,掏出剛纔的那對耳機,打開歌單,點擊播放。
世界突然變得好安靜,瞬間隔絕了樓下週瓊的罵聲。
對於周瓊的叫罵,傅挽表示,如果可以,傅挽很想送一首《醜八怪》給自作多情的周瓊。
夜晚的天微微有些悶熱。
傅挽坐在桌子前,慵懶的斜靠着,翹着二郎腿,看着一副大佬樣。
坐姿很傅挽!
左手拿着草稿本不斷扇着,試圖驅趕些燥意,右手不斷的敲着鍵盤,電腦出現的是新寫好的的鋼琴譜,最後署名W。
寫完後點擊了發送。
看着已經發送成功,傅挽停了一下右手,伸出纖細的手指扯了扯校服拉鍊。
鐵質的拉鍊有些涼意順着傅挽食指和拇指的指腹直達心底。
“刷”的一聲,將校服外套脫掉,反手“啪”的一扔,準確無誤的扔在了牀上。
由衷感嘆……涼爽多了!
屏幕亮了一下。
梨落殊殊:w,你新寫的?
W:嗯。
梨落殊殊:你就給我了?
W:記得把錢打過來。
傅挽只是想說,孩子,你忘記了我們是金錢交易?
梨落殊殊:你到底多大啊?
W:十八。
梨落殊殊:我去。
屏幕另一邊的傅殊驚訝了,什麼,只有十八歲,打着鍵盤的手指忽然緩慢了。
傅殊想到假如挽挽還在也十八了吧,這些年挽挽在哪裏,過得怎麼樣?
當年挽挽丟了,他們幾乎把蘇城翻了一遍,也沒找到挽挽,他們想挽挽或許已經不在蘇城了。
W:你有意見?
梨落殊殊:大佬,沒意見!
傅挽忽然想到了什麼。
W:你是錦城人嗎?
梨落殊殊:不是,蘇城。
傅挽看着梨落殊殊發過來的消息沉思,蘇城是接壤錦城的,既然錦城沒有,那麼……
W:你能查一下蘇城姓傅的在十一年前的冬天有哪家丟失過一個七歲的女兒嗎?
傅殊看着W發過來的消息懵了,如果不是他和W已經合作了四年,他都懷疑W是查他家了。
梨落殊殊:你查這個做什麼?
W:找人。
梨落殊殊:姓傅的人很多,在那一年丟失七歲女兒的都不下幾十個,你有什麼特殊的嗎?
這些信息每一年傅家都在查,傅殊簡直倒背如流了。
傅殊眸子裏閃過一絲光,W到底在找誰?
或者W到底是誰?
W:名叫傅挽,在錦城丟失,穿了藍色棉襖,頭戴白色毛絨帽,手上上白色的毛絨手套。
傅殊看着W的消息,瞳孔微縮,連打算髮消息的手都顫了顫。
挽挽!
這個穿着就是挽挽,過去那麼多年他依舊記得。
雖然還不確定,但傅殊激動得想飛到錦城W面前,問她挽挽在哪裏了?
傅殊伸手撫了撫心口,平復了一下心情。
梨落殊殊:我知道的倒是有一家符合你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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