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一十七章 不要問了,好不好
盛涼尋嗓音清冷如瓷器:“不會丟的。”
他怎麼可能把挽挽送的東西弄丟。
“那就好。”
盛涼尋也看向傅挽剛剛勾着他項鍊的手,挽挽也一直戴着他送的那條手鍊呢,雖然只是一條生日禮物,那個時候也不是男女朋友,但也是他正式送的第一個禮物。
什麼時候重新選一條和他脖子上這條配對,送給挽挽。
這個時候的他還依舊以爲這條項鍊是傅挽買的,卻不曾想在某一天當他知道傅挽爲了做這條項鍊手都磨得全是傷口,他才發現自己低估了傅挽對他的喜歡。
“少爺。”
盛涼尋看向羅姨,“怎麼了?”
“雲先生登門拜訪。”
雲安進門,笑得溫潤:“涼尋。”
傅挽對這個雲安還是挺有好感的,雲安和盛涼尋不同,盛涼尋宛如皎月清泉,不染塵世,一下子就照到了她的心裏。
而云安是歷經風霜後的通達,人特別儒雅明理,感覺對什麼事都特別看淡,像山間的松樹一樣,無畏一切。
“雲叔叔。”
雲安聲音爽朗,“挽挽也在這裏啊。”
看來這兩人的關係確實更上一層樓了。
盛涼尋問道:“雲叔叔今天來有什麼事嗎?”
“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事,就想着來看看老爺子。”
“爺爺剛纔上樓休息了,需要……”
“不用,讓他好好休息吧。”
雲安看着兩人,語氣揶揄:“你們什麼時候結婚啊,叔叔不想等了啊~”
傅挽難得的臉有些燥熱,盛涼尋是怎麼弄的啊,搞得全世界都在問他倆什麼時候結婚了。
盛涼尋眸子深深的看着傅挽,“不着急。”
雲安淺笑着,沒有說話,盛涼尋這眼神他太眼熟了,安勻也是這樣看着他的。
這是深愛了吧,只是,愛到哪個程度了呢?
盛涼尋:“雲叔叔,柔姨回來了,你不多陪陪她?”
雲安搭在腿上的手指不着痕跡的動了一下,笑道:“你柔姨也要見她那些朋友啊。”
頓了一下,“涼尋啊,我那個時候把雲柔和柔兒一起送出國,一直沒有和你說過原因,估計雲柔也沒有和你說過,其實是柔兒生病了,需要在國外治療,我怕她思念女兒,就讓雲柔陪着一起去了,我嘛,你也知道,在這邊有工作,只能隔三差五飛來飛去的看她們。”
盛涼尋點點頭,這事他並不在意。
雲安很敏銳的察覺到了盛涼尋對這個事的不在乎,所以這是對雲柔一點感覺也沒有啊。
不過,他在不在乎不重要,重要的是雲柔能不能做到讓傅挽介意。
他一個四十歲的人還要考慮別人的感情問題,嘖,人生啊,逼他得當個表面的好人,不對,他就是個好人。
“涼尋,雖然雲柔那丫頭是喜歡你,但是你也不用有什麼負擔,我看你和挽挽就挺配的……”
傅挽不由得想雲家還是有個有腦子的人的,果然明理。
盛涼尋還是很感謝的,“謝謝雲叔叔的理解。”
“不用謝我,我只是說了自己認爲對的而已。”
“涼尋,你就和以前一樣拿雲柔當朋友就行,如果她的存在影響到了你們,你也可以拿她當陌生人的,我這個當父親的,也不想過多的要求她什麼,所以你們的事情,我也不好插手……”
“而且,我把雲柔送出國照顧她媽,始終是虧欠她的,我也不好……”
“嗯,我們理解的。”只要大人不跟着插手,什麼都好說。
傅挽剛進家門就看見了才躺在沙發上的傅殊,一臉疲憊。
“三哥,你怎麼了?”怎麼一副被掏空了的模樣。
傅殊睜開眸子,是傅挽,打起精神,“沒事,就是昨天拍戲拍晚了,有點累。”
傅挽笑着打趣,“我還以爲三哥被哪個小妖精掏空了身體~”
傅殊不易察覺的僵了一下身體。
傅挽敏銳的捕捉到了傅殊的微動作,“三哥,你真被掏空了!”
傅殊坐起身,這樣一做,沒扣緊的最上面的一顆鈕釦開了,明顯的一個牙印在脖頸處。
傅挽小嘴微張,這是被喫光抹淨了?
傅殊揉了揉眉心:“別說了。”
他昨天只是喝了幾杯酒,按照平時根本不會有事,只是那酒不知道被誰下了藥,其中有一杯就是雲嫣遞給他的,後來雲嫣又跑到了他的房間,然後……
他也不想懷疑雲嫣,只是所有的事情都指向雲嫣,他把所有的服務生都找了出來,包括監控,但是都說是雲嫣指使的。
他當即冷眼,第一次感覺自己看走了眼,果然,這個圈子有幾個人是乾淨的,嘴上說着追他,追不到不也用了些骯髒手段嗎?
他現在還能清晰的回憶起來,牀上雲嫣剛醒的時候,一副是被他強的樣子,滿眼通紅看着他,要他負責,他只是愣了一下,然後很冷靜的開始查,結果多麼可笑,查出來就是那個嘴裏喊着要他負責的人算計的。
虧他還當時真的心軟了一下。
最後,他警告雲嫣她要是拿這些事逼他娶她,等下輩子吧,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不知道雲嫣後來是怎麼處理的。
傅挽第一次猜測的人就是雲嫣,但是傅殊一副不想說的模樣,那就說明這事情不快樂啊。
那既然能發生又不快樂,要麼是傅殊不喜歡雲嫣,要麼是開始就是被算計的,而傅殊這麼不想說,肯定被算計的是傅殊,畢竟如果是雲嫣被算計了,傅殊肯定不會採取這種辦法幫忙。
被算計,不想說,那就是傅殊認爲算計他的人是雲嫣了,傅殊肯定不是一個隨便冤枉別人的人,那就是查了以後還是雲嫣,先確定那個人是不是雲嫣吧。
“三哥,是雲嫣嗎?”
傅殊又是一頓,然後啞聲冷淡道:“不是。”
發生這種事,不管是不是算計,他還是不希望任何一個知道是對象是她,不希望她的名聲有影響,不希望她的朋友對她有看法,他不知道自己這是什麼心理。
不是?那是誰?
傅殊溫和道:“挽挽,不要問了,好不好?”
傅殊從來沒有這樣對她要求過,“好,三哥,我不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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