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暴打王爺
他在被子底下等了片刻,若櫻的拳頭依舊沒有落下來,便偷偷的將蓋在頭上的薄被掀開一條縫,黑亮的眼睛從縫隙處小心翼翼地四處偷覷。
卻看到若櫻美眸盛滿怒氣正恨恨地瞪着他。
他的臉頓時有些發燒,覺得自己這種行爲實在是有失男子漢的威風,遂有些彆扭的將手握成拳頭放在嘴邊輕咳了兩聲,訕訕地。
被子一掀開,赫然一道巴掌印浮現在他白皙的臉上,微微有些紅腫。
“哼!”若櫻冷眼看着他臉上的掌印,猶不解氣,這廝絕對不是什麼良善之輩,只恨自己力氣不夠,沒將他的臉打爛。
蕭冠泓見若櫻咬牙切齒的模樣,尋思着她應該是還沒有消氣,躊躇了片刻之後,似做了什麼決定:“要不你歇歇再打?”
這話明顯帶着些許討好意味,以前打死他也說不出這樣的話來,可現在對着被自己傷害的女子,覺得既使被她揍死也不是什麼大事,畢竟錯的是自己,雖然他也是個需要人同情的受害者。
“打你?”若櫻冷冷的哼了一聲,用最鄙夷的眼光打量着他,憤恨地說:“打你太便宜你了,他日我必取你項上狗頭!”
她還有很多事要做,沒時間跟他在這裏糾纏不清,這次的奇恥大辱和所受的罪她暫且忍氣吞聲的受下,只怪自己學藝不精,此刻她還奈他不何,且等着,終有一日她定會一雪前恥。
蕭冠泓對自己怪異的行徑亦是百思不得其解,他是天潢貴胄,一念之間就定人生死,豈是尋常人能隨便冒犯的?
剛纔若櫻不但狠狠甩了他一耳光,還胖揍了他一頓,他居然沒有怒髮衝冠的一掌劈死她?真是令人不可思議!唉!真真是前世的冤孽!
現在他要拿什麼藉口掩飾?
她不怒則已,一怒臉上就暈開了紅霞,瓷白的玉肌上便着了一層淺淡輕粉,彷彿開的正盛的桃花,色如粉荷,豔如胭脂,竟顯出十分魅惑的春意來。
蕭冠泓驀道:“別咬,我昨天幫你上了藥,可不能慣這要不得的毛病。”
對於他這種城牆一樣厚的臉皮和自來熟的態度,若櫻氣極無語,惱怒地別開晶亮如墨玉般的黑眸。
蕭冠泓見她不理睬自己,便拉着她玉腕檢查傷勢,見上面腫已消,不由得放心地吁了一口氣。
他低聲道:“你先別顧着生氣,喫點東西吧!”他發現她指彎處有些練劍留下的細繭,雙掌中有細細密密的淡色傷痕,可想而知她爲了練武吃了多少苦頭。
既便這樣,她一雙纖手仍如春筍一般美好,指掌軟若無骨,滑膩柔軟。他緊緊地蹙着雙眉,盯着她白生生的手掌中那些傷痕,倍覺疼惜和礙眼。
怎能允許這些傷痕來破壞她美麗無暇的肌膚?
“不喫,你若真好心就讓人送一套衣服過來,我要走了。”若櫻微闔着眼睛,語氣越見不善。她對他恨之入骨,此時哪還有心情喫東西,只想儘快離開。
蕭冠泓晶亮的眸子頓時黯了下去,淡淡地道:“你都是我的人了,還要去哪?”他也不理解自己到底是怎麼了,見她一開口就要離去,避自己像避瘟疫一樣,心裏就感覺到很不是滋味,越來越往下沉。
對,就像她昨天痛罵的一樣,他是萬惡不赦的大壞蛋,犯下的罪行不可饒恕。可他內心深處半點也不後悔,強烈感覺她命中註定就是他的一樣。
“哧!”若櫻對他的話嗤之以鼻,冷笑着奚落道:“王爺莫不是忘了我是做哪一行的吧?貞潔這東西對細作來說是可有可無的,只有失去的早或晚,誰會傻的爲了一個採花大盜賠上一生?”
她恨他猶來不及呢,怎麼可能留下來?
“你!”蕭冠泓氣極反笑,但僅僅是冷笑而已,整個人頓時冷峭如玉。
他俊美的五官散發着陣陣寒氣,幽深墨瞳裏冒出火花,霍地站起身來,斷然道:“將軍府你就別想回去了,難不成你還奢望着宇文騰收你入房嗎?乖乖的聽話喫飯,將養好身子,不然,本王點了你的穴道,你一樣得受制於本王。”
他的話音一落,兩人之間的氣氛霎時緊張了起來,似一觸即發。
若櫻臉色頓時蒼白如紙,眼神如刀似劍的緊緊瞪一臉決然的蕭冠泓,深呼吸了幾下,芊芊細手直指着他,“你乾脆殺了我算了,我不想再看到你,你給我出去!現在!立刻!馬上!”
她一頭略顯凌亂的青絲披垂在蒼白的臉側,眸光如寒星閃耀,倔強而凌厲,渾身散發着一種玉石俱焚的狠決和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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