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向殿下提親
若櫻眼睛眺望着前方,美眸中若隱若現的一絲憂愁凝聚不散,對他洋洋灑灑的一堆解釋不置可否,心不在焉的淡淡提醒:“那你還不逃?當心你的仇家又尋來。”
容嚳揚眉淺笑,俊臉上迷人的灑窩乍現:“在下還沒去姑娘的府上提親了,怎能就此離去?想必今天那些搜山的人是在找尋姑娘,不知容某可否幫得上姑娘的忙?”
不得不說有酒窩的人很有親和力,若櫻掃了他一眼,見他因兩個酒窩而略顯可愛又靦腆的模樣,也被他感染的想笑。
但思及他方纔的所作所爲,她竭力忍住,唬着臉道:“提親就不必了,你不跟着我,便是幫了我的大忙了,再說,你有仇家追殺,自己小命尚且不保,說不得還會連累於我,你趕緊走吧!”
容嚳還來不及張嘴,山林中驟然傳來一道蘊含怒氣而冷意森森的諷刺聲:“提親?你兩人倒是郎情妾意,情深意重,只可惜還要看本王答不答應!”
蕭冠泓竟然還沒有離開?若櫻差點被嚇得跳將起來。
“咦!”這下不光若櫻被驚到了,容嚳更是臉色一凝,滿臉戒備之色。
可是不管他們反應如何,蕭冠泓依舊揹着雙手,看似不緊不慢,實則步履如風的行到他們面前。
他一眼就瞧見若櫻穿着男子的衣物,繼而又看到她身邊的男子。
這男子不但長相俊逸,氣度不凡,笑容更是如明珠美玉般溫潤,甚至還坦坦蕩蕩地穿着一身內衣,蕭冠泓的胸口頓時涌上一股滔天的血氣,翻江倒海地直欲衝口而出。
他的面容沉凝如陰雲籠罩,鳳眸中霎時暴出了瘋狂和嗜血的光芒,死命地瞪着若櫻身邊的容嚳,直欲將他剝皮抽筋,大卸八塊而後快。心中則恨恨地想着:就說若櫻長成這樣,一旦放出去,那肯定是要招蜂引蝶的。
可想歸想,他總覺得若櫻雖然不喜歡他,卻是面冷心熱之人,兩人在一起時間久了,她總會將自己放入心底的,可此時若櫻卻與那男子相談甚歡,還提親?這兩人絕對是有舊情、有私情,有姦情……
思及此,蕭冠泓頓覺自己頭上的帽子綠油油的,長此以往,怕還不止一頂兩頂的,一個弄不好還是批發。
他的五臟六腑都要氣炸了,滿臉不善地看着兩人,冰冷的眼神在兩人臉上來回逡巡,咬着牙,陰森森地說道:“若櫻,你如此費盡心機逃跑,就是爲了你身邊的這個男人嗎?本王還真真是小看了你,打量着你對誰都冷若冰霜的呢,卻不想你對着他竟然笑靨如花,你倒底要將本王置於何地?”
他哪隻眼睛看到她對容嚳笑了?真是豈有此理!
若櫻有些懊惱,又有些警覺地看着蕭冠泓,緩慢地道:“你休要胡言亂語,我並不認識他,我逃跑是我的事,不要攀扯上不相干的人。”
她是有幸見識過蕭冠泓的冷酷無情的,對那些弱女子他尚且不懂珍惜,何況一個陌生的男子。罷了!罷了!佛家有云: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她將這男子撇清,就當積善行德吧!
身旁的容嚳小聲笑道:“原來你叫落英啊,好聽!”
他的話換來若櫻的一個大白眼。
蕭冠泓聽得若櫻將那男子摘了出來,神色越發的不好看了,眉宇間隱含煞氣,叱道:“你還護着他?你都穿着他的衣服,你還不認識他?你是存心想氣死我才甘心?”
若櫻聽他說的驢脣不對馬嘴,心頭的火氣也拱上來了,美眸圓瞪,不無氣惱地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都跟你說了我不認識他了,你究竟胡攪蠻纏到何時啊?”
驀地,一直傍觀冷眼的容嚳插了一句話:“英英!湘王是你何人?若是你的父王和兄長的話,容某正好可以向殿下提及我們的親事!”
轟轟轟!天雷滾滾而來!蕭冠泓帶來的一衆心腹侍衛此時正好出現,大家連帶着蕭冠泓和若櫻一起被雷得外焦裏嫩,頭頂直冒青煙。
先不說蕭冠泓的表情是如何的難看,如何的想殺人;衆侍衛面面相覷,是如何佩服這個吹牛不怕玩稅的男子——離死期都不遠了,還敢一臉無辜想提親?
只說若櫻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她目瞪口呆的打量着泰然自若的容嚳,一臉欲哭無淚,忖度着:不說是打你幾掌嗎?值得這樣記仇,天下的男子果然就沒一個好的!蕭冠泓原來就恨不得置自己於死地,這傢伙衆目睽睽之下,還火上澆油,這下自己不死也得脫好幾層皮了!
“好,很好!”蕭冠泓氣極反笑,烏黑的髮絲隨風飄動着,那笑意明顯帶着殘暴和狠戾,帶着那撕碎對方般的殺意,他撫掌讚道:“櫻櫻,叫得可真親熱……”
下一刻,他的話鋒陡然一變,語氣是前所未有的溫和與平靜:“若櫻,證據確鑿,你還有何話要說?”
他的語氣平平,卻讓人打心眼裏發寒,猶如暴風雨到來前的那一刻寧靜,隨後而至的將是猛烈的疾風驟雨!
天色漸漸地黑了下來,衆侍衛點上火把,片刻間便將周圍照得有如白晝。
若櫻狠狠剜了一派悠閒自在,彷彿臨山賞景一般的容嚳好幾眼,自暴自棄地道:“我無話可說,要打要殺隨你高興。”
說罷,她突然飛身躍起,紫色的身影去勢逾電,纖手合起後倏地分開,揮掌向一處拿着火把的侍衛推出。她暗中觀察好久,這處侍衛功夫看來最弱,只要一擊得手,她便有機會衝下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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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哈,還沒逮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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