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守財奴攢了一輩子的寶藏
彼時搜完整個山還找不到人,王爺盛怒之下揮掌,竟然將寶蓮峯山下的一個山頭夷爲平地,那弗遠高深的功力,以及駭人氣勢直到現在都令他們心有餘悸。過後王爺只命人將軍隊撤走,卻堅持帶人在山裏細細搜尋,那些去四面八方追蹤的兄弟到現在都還不曾回來。
蕭冠泓看着若櫻速度媲美烏龜,緩慢到了極點地向山下行去,但她走動之間如弱風拂柳,嫋嫋娜娜似青煙飄動,倒比常日裏多一了份柔弱嬌怯之美,也不出聲催她。
蕭冠泓薄而性感的脣抿的死死的,低頭凝視着若櫻,一雙迷人的鳳眸深沉難解,表情淡漠得讓人琢磨不透。
若櫻見他不似會將自己扔在地下的模樣,便慢慢放開了手,卻徑直轉開頭,調開視線不去看他。
蕭冠泓駐足在原地,定定地凝視着若櫻動人的側臉,緘默無語半晌,才施展絕頂輕功,如脫弦的利箭一樣向山下飛掠而去。
宇文騰正帶着他的手下明火執仗地守在山腳下,看到湘王懷中抱着一個從山上如風一般的掠了下來,他心裏一時百味陳雜,複雜難言。
他自己也很矛盾,私心裏既盼着湘王找不到若櫻,又怕若櫻萬一逃走後音迅全無。畢竟若櫻是他這二十多年首次動心的女性,且如此美好動人,可是她卻已不屬於他了……
思及此,宇文騰心中驀然又苦又澀,滿不是滋味兒!
他在遇到若櫻以前,並不相信這世間還有所謂的男女之情,可是生命中總會有那麼一個人,讓你魂牽夢繞,讓你放不下,只能偷偷藏在心間!
蕭冠泓抱着若櫻在宇文騰身前不遠處停了下來。
他並未放若櫻下地,俊逸的臉上看不出一絲表情,仿若千年不化的寒冰,淡淡地對宇文騰道:“宇文將軍的相助之情,本王今日記下了!令妹本王已經命人送回府中了,異日定會擺酒宴將軍。”
“這是末將份內之事,湘王太客氣了!”
若櫻拿眼掃視了一下宇文騰,瞧的更多的則是宇文騰頭上的那個檀木牌。
卻發現宇文騰正凝視她,從見到若櫻起,他就一直凝視着她,眼底有淡淡的擔憂和若櫻看不懂的一些情緒。
蕭冠泓是何許人也,挑高的眼尾掃到宇文騰凝望着若櫻的眼神,心裏酸海猛烈翻滾,怪不是滋味兒。
他臉倏地一沉,轉身就向停在山腳下的馬車走去。
“啓程回王府!”一進馬車,蕭冠泓便吩咐外面的車伕回王府。
他後悔莫及,方纔沒能殺了那容嚳。
他越想越憤怒。
這樣一想,蕭冠泓頓時有種財寶失而復得的喜悅,然後才驚覺自己已經冷汗透體。
他有些暗自慶幸:假如若櫻真和那個姓容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首尾,他也不知道瘋狂的自己會做出什麼可怕的事來,但既便他殺盡天下人來泄憤,若櫻的清白之身卻也換不回來了。
所以此時此刻,他心中的感覺複雜莫名,倒不是那麼恨容嚳了,至少他不用擔心戴綠帽子了。
若櫻執拗的企圖用憤恨凌厲的目光殺死他。
蕭冠泓繃着一張俊臉,就好比那死豬不怕開水燙,對若櫻的喝罵置之不理。
他見若櫻不肯合作,不假思索的便點了若櫻的穴道。
若櫻氣壞了,美眸冷的恨不得將蕭冠泓凍成冰塊,只盼着有一日能親手仞了他。
她可不是那種軟弱放不開的女子,可此時蕭冠泓此舉卻狠狠傷害到她了,這算什麼?既便是她跟別人有個什麼他管得着嗎?難不成她還能跟着他一輩子不成,左右她還是要嫁別人的!
蕭冠泓今日的心情可謂幾驚幾乍,路宕起伏,此時擔憂緊張的心情一過,倒是忘記追究若櫻逃跑之事。
馬車“得得得”的跑着,似乎是軲轆碰到一顆小石子,馬車輕輕顛了一下。
車伕忙在外面請罪:“請王爺恕罪,小的沒看到路中間有個小石子。”
他看着若櫻嘲弄的眼神,頭也不擡的吩咐馬車外的車伕:“無妨,你好生駕駛便是了。”
車伕連聲稱諾。
蕭冠泓便起身脫下身上的外衫,把外衣反過來,將四爪金龍那一面翻在內裏,隨後將如初生嬰兒般的若櫻包好,順手就解開若櫻的穴道。
“你這混蛋,老天怎麼不收了你去?”若櫻豈是個好欺負的角色,拿頭不住的去撞蕭冠泓形狀完美的下巴。
“碰!”蕭冠泓一時不察,還真被她撞了個正着,見她一副潑婦拼命樣,接二連三不斷用頭來撞他。他連忙將頭向後仰,嘴裏訓斥道:“你還是個女人嗎?白長了副仙女樣,竟做出這種世井婦人的兇悍樣!”
“我是不是女人你不知道?放開我,你有多遠死多遠!”若櫻只拿他的話當耳旁風,反正不打算讓他好過。
蕭冠泓倒吸了一口涼氣,他急忙擺出冷臉威脅道:“如今越發的沒規矩了!”
“哼!”若櫻從俏鼻裏冷哼了一聲,徑真生氣的扭開臉,也不搭理他那茬,僅用後腦勺對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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