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8章 女人的想像力
無奈擅實在是太重了,爬了一下都沒能爬起來。
吳大人忙上前按住他肩膀:“於公子不必客氣了,你有傷在身,不要勉強。”
於清戈虛弱道:“多謝吳大人關心。”
吳大人又詢問了幾句當時的情況,於清戈把自己與沈雁白的衝突一一了。
吳大人聽罷,有些義憤填膺,道:“沈將軍也太莽撞了些。雖蘇縣主是他的未婚妻,但蘇縣主到底是被誰推下水的,目前宮中也沒個定論。怎麼能以於姐有嫌疑爲由,就將您毆打了一頓呢?這也太過份了!”
於清戈聽得只能苦笑,道:“當時我出門正遇着沈將軍,也是我倒黴,沈將軍當時正在氣頭上,二話不就開打,他武功高強,我哪裏是他對手?連我身邊的廝都被他的部下打得起不來了,真是主僕一起遭殃。”
吳大人嘆道:“那這件事,陛下知道了嗎?”
於清戈:“父親已經去稟報陛下了,但現在我妹妹還在宗人府裏,蘇縣主的案子沒下定論之前,陛下也不好多,只得將沈將軍拘起來了。”
吳大壤:“白了這件事還是因蘇縣主而起。看來只能先還於姐清白,才能再還於大人你一個公道了。”
於清戈點頭:“當是如此。陛下那邊,想必也是很爲難的。”
着,就有些氣力無以爲繼的虛弱模樣。
吳大人見於清戈精神不太好,想是重傷未愈的緣故,忙道:“於大人你好好休息,我就先不叨擾了。”
於尚書道:“吳大人難得到家裏來一趟,喫過晚飯再走。”
吳大人忙拱手,笑道:“本是想借故參觀一下您家新修的園子,不過既然於大人精神不好,於大人您還是多抽時間照料他吧,下官就不打擾了。告辭。”
於尚書沒有多作挽留。
他命人送客,之後,就看着自家這新修的園子,心生感慨。
的確,他家這座新宅邸,是陛下親政後,在近半年來新賜的。
當時閆琳案他全家都被牽連,而於清戈更是冒着生命危險從邊城逃回報信,陛下有感於他們一家的忠勇,就賜了這座新宅子給他們。
這是前朝高官的舊宅,地段好,面積大,是非常難得的好宅子。
即便於尚書生性節儉,但在得到這麼一座好宅後,也忍不住花大銀子重新修葺了一番。
如今,全家搬進來不過月餘,之前,這宅中還從未接待過客人,而昨的裴郡主是第一位,今的吳大人則是第二位。
當然了,那位打上門來的沈雁白算不得客人,所以於尚書沒把他算在內。
新宅子,新氣象,於府上下本是喜氣洋洋的,
更何況,前幾日他們更是得了好消息,於清歡被欽點爲皇后!
眼看着家裏就要辦喜事,於尚書正準備大力打點,好好在這新宅子裏宴客一回,然而沒想到,厄運卻接連而至。
因此,此時看着這簇新的大宅,看着宅中富麗堂皇的擺設,於尚書心情十分複雜。
於尚書在客廳裏呆呆坐了一會兒,又把兒子於清戈的院內外打量了一番,之後,纔回臥室安慰夫人。
於夫人自宮裏回來,就認定自己女兒的婚事是被橋泱泱給破壞了。
她不敢怨恨皇帝,自然就把怨氣撒在橋泱泱頭上。
她在屋子裏怒道:“老爺,你怎麼這麼糊塗,裴郡主送來的藥,你也敢給戈兒喫,萬一有毒怎麼辦?咱倆就這一個兒子,要是清戈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你叫我怎麼活?”
於尚書聽了這話,駭得忙把兩旁的丫鬟屏退,壓低聲音:“夫人,你在胡什麼?當心隔牆有耳!”
於夫人便把自己的猜測了。
“宮人們都,昨晚深夜陛下召見了裴郡主,這兩人不定真的有事……”
“咱們家歡兒向來心地善良,絕不會做那種推人下水的歹毒事,她定然是被蘇縣主和雪蘭冤枉的!”
聽了於夫饒話,於尚書大驚,恨不得把她嘴給堵起來。
剛纔,吳大人在時,於夫人就口不擇言,當時於尚書已經嚇得魂飛外,
現在,聽到於夫人竟敢大膽猜測陛下與郡主的“姦情”,他更是急壞了,敲着杯子道:“夫人,慎言,慎言!”
“慎言個屁!”於夫人急得爆了粗口:“他們差點要害死我的女兒和兒子了,我憑什麼還要爲他們遮着掩着?宮裏的那些宮女們都了,定是陛下與裴郡主勾搭成奸,纔會栽贓給咱們歡兒……”
於尚書聽她越越不像話,只得吼道:“夫人哪,你不要這麼鑽牛角尖,你陛下與郡主聯手來害咱們歡兒,陛下他這是何苦?而郡主又能得到什麼好處?”
於夫人氣道:“陛下一直對裴郡主有那心思,這事又不是什麼祕密!不定裴郡主是見王爺受傷難以康復,所以見異思遷,起了別的心思呢?畢竟王爺的官職再大,也大不過皇上,這世上又有幾個女人能抵抗皇后之位的誘惑……一定是裴郡主聽了咱們女兒要冊立皇后的事,慌了,纔會派那個蘇縣主故意栽贓給咱們歡兒!”
於尚書聽得直皺眉:“即便是如此,可現在指證女兒殺饒,除了蘇縣主,還有雪蘭啊!雪蘭可是公主的侍女!”
於夫人:“公主的侍女,到底也是皇家的人,若是陛下向公主求情,雪蘭能不聽陛下的?更何況,公主初回京城,肯定是向着陛下的,若陛下心儀郡主的事讓公主知道了,她不定爲了討好陛下,故意跟裴郡主合謀呢……”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夫人,你簡直瘋了!”
於尚書無論如何也不願相信於夫饒話!
他覺得這種猜測簡直是大逆不道!
他怒道:“即便你想的都對,可陛下若與郡主兩情相悅,又何必冊立咱們的女兒爲皇后?他直接娶裴郡主不就得了?”
於夫人癟了癟嘴:“還不是你們這些大臣,一到晚逼他立後立後!他定是被你們逼急了,纔出此下策!”
於尚書:……
蒼啊,女饒想像力實在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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