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9章 掐架
走到一邊,拿來了自己的衣服,披在了花的身上。
王根生正欲問花是怎麼回事,花卻撲在王根生的懷裏大哭了起來:“根生哥,我怕,我怕……”
“花,別怕,有根生哥在這裏,你已經很安全了。”王根生柔聲安慰道。
“根生哥,安全是什麼?”花弱弱的問。
“……”
王根生無語,跟花談安全,是不是如同對牛彈琴呢!
“根生哥,安全到底是什麼東東?”花一臉認真的問,不過此刻依偎在王根生的懷裏,很踏實。
“花,你不是知道危險嗎?”王根生循循善誘道。
“……”
花看着王根生,泛着迷糊。
“你之前不是跟我和婉茹姐的,跟十四歲到四十歲之間的男人危險嗎,安全剛好跟危險相反。”
王根生想起了花講她奶奶的事情,便想舉一反三的點撥她。
花似懂非懂,將王根生抱得更緊:“根生哥,我想奶奶,想奶奶,嗚嗚嗚……”
王根生心尖一緊,之前聽花過,她奶奶已經死了。
“別怕,跟根生哥,你今怎麼會到這裏來了?”王根生輕聲問道。
此刻,他寧願相信花就是那個不諳世事,甚至弱智到不能再弱智的孩子,只是貪玩而落水的。
“我,我在玩的時候,突然有一個大哥哥喊我……”
花露出了滿臉的驚恐,看着王根生,身體又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
“別怕,跟我到底是怎麼回事。”王根生鼓勵道。
“那個大哥哥帶我去找奶奶,我就出來了,後來,我被塞進了車裏,再後來,就到了這裏。
他們脫我的衣服,在我的身上亂摸,我,不知道是幹什麼,再後來,有人車來了,我就掉河裏了……”
花斷斷續續,甚至是語無倫次地着之前發生的事情。
王根生大致也聽明白了,可以是漏洞百出。
只不過,此刻王根生卻並沒有去點破,而是將花摟在懷裏,不停地安慰:“別怕,我帶你回去。”
“根生哥,他們脫我的衣服幹什麼,我的衣服他們也穿不了?”花輕聲問。
王根生沒有回答,花是在刻意的裝傻,不如讓她繼續裝下去了。
桃園村醫務室,李婉茹從村部匆匆忙忙地趕來了,還沒有詢問花是什麼情況,蔡鋒走了出來。
整個人哭喪着一張臉,像是剛剛死了親孃似的:“李婉茹,我的大村支書,你把我放了吧?”
李婉茹看着蔡鋒肩膀上纏滿了繃帶,又好氣,又好笑:“蔡鋒,你是怎麼了,從前線回來的?”
“別提了,桃園村也太邪門了,不是傻子,就是瘋子,而且還有憨子,沒法呆了。”蔡鋒抱怨道。
王大憨這人很怪,別人喊他大憨都願意,就是不喜歡喊他憨子,聽了這話,對着蔡鋒大聲吼道:
“蔡鋒,你罵誰是憨子,你心我將你打成癱子。”
“李婉茹,你看看,我都沒有他,他又想動手了。”蔡鋒嚇得徒了李婉茹的身邊。
“蔡鋒,什麼叫又想動手了,我什麼時候動手過?”王大憨挽起了袖子,真就想給蔡鋒一拳頭。
“王大憨,你還嫌事情不夠亂嗎,蔡醫生的身上的傷,是不是因爲你?”李婉茹沉下了臉,冷聲問。
王大憨心裏這個氣,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給蔡鋒幾個耳巴子再。
蔡鋒看了王大憨幾眼,弱弱道:“李婉茹,我的傷不是王大憨弄的,跟他沒有關係。”
“蔡醫生,你會人話,之前爲什麼要亂話,顛倒黑白呢?”王大憨看着蔡鋒,不解的問道。
這一刻輪到蔡鋒生氣了,他渾身哆嗦,大聲咆哮道:“王大憨,你,你他奶奶的,就是一個憨癡。”
話音剛剛落下,王大憨一記拳頭打在了蔡鋒的肚子上:“蔡鋒,我最討厭別人罵我是憨癡了。”
蔡鋒捂着肚子蹲了下去,這一刻好似五臟俱焚的疼。
“王大憨,你想幹什麼?”李婉茹大怒道。
“李支書,他罵我是憨癡,我心裏不服氣。”王大憨甕聲甕氣道。
張瑩瑩過來,拉了王大憨一把:“大憨哥,大家現在心裏都很着急,你也不要太生氣了,
還是聽聽李支書的意見,先找到花再,現在王根生不知道會急成什麼樣子。”
王大憨就是一個順毛驢,你越跟他來硬的,他越是跟你頂着來,來軟的,卻是言聽計從,絕不狡辯。
“王大憨,聽張瑩瑩,那個時候,花跟你在一起玩耍,她不見了,你沒有發現嗎?”
李婉茹看着王大憨,臉色沉得像要下雨似的。
“李支書,這能怨我嗎,那個時候,張瑩瑩要跟姓蔡的處理傷口,他跟豬一樣叫着,還亂動,
張瑩瑩讓我幫忙把他按着一點,再出來的時候,花就不見了,要怪就怪姓蔡的。”王大憨不樂意了。
蔡鋒氣得又站了起來,這冤的,簡直是六月飄雪,堪比竇娥。
“好了,大家也不要互相推卸責任了,王根生爲了桃園村的村民完全是兢兢業業,大公無私,
我們也不能扯他的後腿,還是商議一下,怎麼找花的事情。”李婉茹嘆了一口氣,無奈道。
這句話,王大憨聽得最沒有疑議。
沒有王根生,就沒有他王大憨幸福的生活,想討到一個老婆,更不知道哪年哪月的事情。
“李支書,別了,我現在就是找花,不找到花,我就不回來了。”王大憨輕聲道。
“王大憨,你省省吧,別到時候,花沒有找到,大家還要到處找你。”蔡鋒陰陽怪氣的道。
“姓蔡的,你跟我閉嘴?”王大憨的拳頭又舉了起來。
蔡鋒的嘴閉了,老老實實的。
他的肚子還疼着呢,再來一下子,非要了他的命不可。
“蔡鋒,你是什麼學歷?”李婉茹看了蔡鋒一眼,輕輕的抱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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