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让仇人流血 作者:山有意 鬼吹灯小說:、、、、、、、、、、、、 周文已经不会有反应了,他对着耳麦低声命令:“大成派個人去通知团长,請他上来观战,你把炮带上来,长枪组全上来,马叔带其他人在山腰建立机枪阵地。” 說完就对妙花說道:“师兄,你带行动组出发吧,把祁老六的后路堵死,說不定他最后会落在你手裡。” 白天在村裡审问蒋金同就得知,祁老六在山寨背后的悬崖上备了一個绳梯,作为危急时逃命的后路。 半小时后,长枪组和炮兵组上来了,大家都被血腥味熏得想吐,但是周文下令各自寻找射击位置,架好迫击炮,开始吃干粮。每個人都必须吃,吐了也要继续吃。這是最好的战场适应训练,以后哪裡找那么血腥的环境来练。 结果发现适应最快的居然是体净,只要有吃的,這小子不管在那种环境都能吃得下。周文寻思道:“是不是心思单纯的人更容易适应战场。因为心无杂念,所以无所畏惧。” 天亮时,王胡子上来了,還带来了10几個老兄弟。看见山上堆成一堆的尸体,眼都不眨一下。 周文上前敬礼后說道:“团长,众位叔伯,我說過要让仇人哭,让仇人流眼泪。今日就請您们在山上看着,看着您们的子侄辈如何报仇雪恨。” 王胡子拿過周文递来的望远镜,朝对面山上看去。由于穿云峰地势更高,所以对面山顶的情况一览无遗。 只见对面有近四十间大大小小的房屋,有的建在中间,有的靠山而立。正中间有块半個足球场大小的空地,靠山路的一边也围起了沙包,還建有机枪阵地。进口有两個岗哨。 有這时已经能看见有人不断从房间裡出来,不断有屋子顶冒出炊烟。土匪们要做早饭了。 周文对着许大成說道:“大成,都测量好了嗎?我要你一個一個屋子炸,把人都赶出来。” “放心吧,只是這81毫米的炮弹到底能成不?”许大成早些时候就已经对目标测距完毕,并用纸记了下来。只是担心炮弹口径不对带来的影响。 “這沒問題,老毛子制作82毫米口径的炮,就是有這点儿小心思,其他国家都是81毫米口径的炮,他能用缴获到的81毫米的炮弹,但是别人缴获了他的82毫米炮弹却只能干瞪眼儿。”周文解释道。 周文对王胡子說道:“团长,第一发炮弹你来打吧。只要放进炮筒口去就行。” “好嘞!”王胡子兴奋了,這可是复仇第一炮,必须自己来打。走過去学着许大成半跪在迫击炮旁,双手抱着炮弹对准炮口。 周文猛一挥手道:“放!” “嗵!”一声闷响,不一会儿高空就远远传来“嘘嘘”的尖啸声,然后对面最靠后的一间屋子就冒起了猛烈的火光和烟尘,房屋瞬间就四分五裂。接着“轰!”的爆炸声才传過来。 “好!” “不愧是炮神啊。” “大成哥就是牛。”各种叫好声此起彼伏。 许大成這时非常专注,再次调整炮口,王胡子又是一发炮弹送入炮口。他已经打上瘾了,旁边的副炮手崔大勇直接失业。 周文取下了背着的英七七步枪,拉栓上膛,高声說道:“200以内目标,各组自由射击,组长打300米目标,山子哥你打400米以内的,這可是练枪法的好机会。开始吧。” “砰砰砰”密集的枪声响了起来。 对面山顶的土匪像是炸了窝的蚂蚁一般,蜂拥而出,有头目在朝天开枪,企图稳定军心,又指着对面方向大喊大叫,只见有三個人抬着机枪,扛着弹药箱就向机枪阵地跑去。 机枪阵地离穿云峰直线距离不過200米左右,三人還沒跑到就被這边乱枪射倒,有人在地上撕心裂肺的惨叫。 迫击炮在不断轰炸,房屋一间间倒塌,土匪们像无头的苍蝇一样乱窜,不断有人被炮弹炸飞,被枪打倒。哭叫声、惨嚎声、呼喊声等杂乱的声音远远传了過来。 周文大声喊道:“团长,兄弟们,听到了嗎?這就是仇人的哭声,咱们让他们把眼泪哭干,再让他们把血也流干。” “对,让他们把血流干。”众人都叫喊道。越打越兴奋,平时打不出的准度打出来了,打不出的射速也打出来了。 周文只是细心观察,不急着开枪,他只把几個妄图举枪向這边射击的打倒,让兄弟们尽情的射击,尽情的发挥,尽情的发泄。 战场就是最好的训练场,周文都看见高小山打倒好几個300多米的土匪。 土匪们开始的慌乱在一個人出现后渐渐平息,周文见到那人开始组织土匪救人找掩体,并对着自己這边在大叫着什么。 周文猜测那人就是祁老六,而且土匪要进攻了,他们也知道不夺回穿云峰,就只能被动挨炸挨打。 果然,不一会见到两百多名土匪呼喊着,冒着弹雨向着山路冲下,周文高声叫道:“各组专打前面的,让他们速度降下来。”自己也开始开枪。 几十把枪封锁着狭窄的山路不要太容易,连那些团长带来的老兄弟也拿着手裡的老套筒和汉阳造加入了战斗。 开玩笑,那么近的距离,土匪又密集,還是高打低,随便一枪都能撂倒一個,现在不报仇更待何时?以前那些死去的老兄弟们,不都是這样被打死的嗎?现在也让仇人们尝尝同样的滋味。 等到体净的手榴弹加入战团后,土匪们终于知道什么叫人间地狱。哪裡人稍多一点,就会有一颗手榴弹“咣”一声砸在某個人头上,接着就是“轰”一声,周围倒一片。這特么比子弹還准啊!土匪们哭了。 好不容易有几個冲出了山口,山腰间响起了“哒哒!哒哒!”欢快而有节奏的机枪声。 操控机枪的马叔,脸上泛着光,轻松的用短点射给土匪们挨個点名。多少年沒這样舒畅過了,马叔的机枪欢唱着,自己的心也欢唱着。 土匪们终于绝望了,崩溃了,哭喊着往回跑。狭窄的山路上互相推搡,互相挤压,最后都变成了一具具尸体。 从山口到山腰這段短而狭窄,不到200米的山道上,铺满了尸体。道路旁的野草上、山壁上,都溅满了鲜红的血渍。在上午阳光的照射下,鲜血把整條路都染成了亮丽得刺眼的红色,顺着路边往下流淌着、滴答着、闪烁着。 所有人都呆住了,就连周文当佣兵时也沒见過這场面。山两边的枪声和炮声都停止了,所有人都被震撼得說不出话。 自己這边是因震撼而惊喜,沒想到己方就几十個少年,不過训练了两個多月,就居然爆发出如此战力。土匪那边则是因震撼而恐惧,感到末日来临的绝望。 這时,突然尸体中跳起一人,沒命往山上跑,只听到“砰砰”一连串枪声,那人浑身不知被多少子弹打中,一個跟斗滚落地上,再也不动。 那是少年们的本能反应,所有开枪的人都命中了目标,无一脱靶。這枪声成了压垮土匪心理防线的最后一根稻草。 只见对面土匪把枪全扔在地上,残屋中躲着的人也快速跑出来,把枪扔下,然后所有人都集中在中间空地上抱头跪下,等待命运的裁决。 /yong逼ng1929/22196632.html 相关、、、、、、、、、 __军史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