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伊拉克的战火二 7
回到营地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七点多了,我們去洗了個澡,把一身的沙土、汗臭和脸上的伪装油彩洗干净,换下沾血的衣服,然后胡乱吃了点东西就上床睡觉了。可只睡了不到两個小时,我們就被隔壁的喧闹声惊醒,是黑水公司的人回来了。妈的,扰人清梦!我伸手抓了件衣服住头上一蒙,继续睡觉。他们也是忙活了一夜,闹了一会儿之后也就沒了动静。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黑水公司的那些家伙们都還沒起床,吃罢午饭,北极熊去找史密斯少校汇报昨天晚上的任务情况,這并沒有占用他多少時間,因为昨天晚上的任务实在是太容易了,让我們十四個精锐的特种兵去对付二十几個游击队员,更何况還有黑水公司的三十来個人跟我們一起行动呢
至于清除行动,那跟我們有什么关系呢?我們把自己的任务完成就行了,管那么多又有什么用呢?更重要的是,這次行动一旦曝光,那美国政府在世界舆论面前将十分被动,所以他们的保密措施肯定做得非常好,就算有人胆敢把這個消息给捅出去,那么他肯定也会成为被清除的目标,也不一定能发表,不要小看美国的新闻管制啊,当初美军进军巴士拉、巴格达时战地记者随军行动那是经過允许的,发表的东西是经過审核的!而且战地医生们都处在美军的保护圈内,出了圈子就很可能被恐怖分子绑架甚至杀害,而处于美军保护下的他们想要透露一些内幕也很可能会被清除掉。比如2003年3月22日,伊拉克战争刚打响两天,50岁的英国独立电视台记者特裡·劳埃德采访伊拉克时被美军枪杀2005年8月28日,记者哈立德在巴格达驾车时遭美军士兵射杀,同车的路透社摄影记者海德尔·卡齐姆受伤后被美军拘留。美军的解释說是误杀,可裡面的内情又有谁知道呢?
吃完了午饭之后我們又沒事可干了,淫虫和加百列拖了几個人玩消磨時間,党卫军也拖了几個人在那裡打桥牌,杀人狂现在又把他妻子的照片拿出来看了,谢辽沙在教蝎子学电脑,鼻涕虫這家伙把自己摊在床上和哪個情人打电话,一個五大三粗的大男人偏要装出一种娘娘腔在那裡跟人谈情說爱真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以前大家都說鼻涕虫是GAY,可我還有些不相信,直到今天看了這個场景,我才真正相信了。我不喜歡赌博,又不会打桥牌,现在更沒心情上網,我只能坐在淫虫边上观战,手裡還拿着块鹿皮擦拭着子弹。
這几天来我們一直都像這样,虽說很枯燥,可我們都還受得了,毕竟這比出去巡逻杀人要舒服得多,现在我倒不急着调走了。
可希望是美好的,而现实却总是残酷的。第二天上午,我們吃完早饭无事可
做,一起来到院子裡找了块空地练习格斗。淫虫他们几個对我的中国功夫很感兴趣,经常缠着我教他们,今天闲来无事,正好教他们几招擒拿手。我正在那裡讲解着,吸血鬼和他的三個同伴走了過来,他们在一边饶有兴趣地看着。有他们在一边看着,我就住嘴不讲了,何必要让他们偷师呢?
“怎么不讲了啊?你讲得真好,听起来這种技巧還真是不错啊。”吸血鬼說道,他的脸還是那么白,嘴唇也依旧是红红的。
“讲得再多不如练习一遍,怎么?你想来试试?”我說。
吸血鬼连连摆手道:“哦,那不行,功夫太厉害了,我就不用试了。”他的一個同伴听了,嘴一撇,說:“那天就是你把山姆打伤的?”
山姆?哦,就是那天被揍的那個家伙。
我点了点头。
他接着說:“打败了山姆沒什么大不了的,他本来就不行,還是让我来教训教训你吧!”說完他就下了场。
你教训我?還是我先来教训教训你吧!
這家伙下场后,很嚣张地对我伸出小指向下比了比,妈的,又是一混蛋!
我一纵身跳到他身前,右手伸出一把抓住他的手向上一抬,同时手掌压住他面向我的手背,向下一别,使劲前推,他還沒反应過来,我伸腿在他脚下一扫,這可怜的家伙一下子摔倒在地。可就在這时,我就听到“喀嚓”一声子弹上膛的声音,眼睛余光一扫,看到吸血鬼边上有個家伙把手枪拔了出来,紧急中我向前一個滑步,就在他刚把枪指向我的时候飞起一脚正踢在他的手腕上,把手枪踢飞,身体跟上前去伸手准备抓他脖子时,耳中只听得“砰”的一声,一发子弹擦着我的耳根飞了過去,妈的,手枪摔在地上摔走火了!
当时吓得我一個激灵,跳到了一边,妈的,要是子弹再偏一点老子可就归位了!
恐惧使我丧失了理智,我一抬腿,从绑在小腿上的刀鞘中拿出战斗刀,冲上前去一把抓住被手枪走火吓呆了的那個混蛋的衣领,把他拉到我的身边,手中的战斗刀顺势平着****他的脖根,刀锋上面就是他的大动脉,拧腕准备上挑。
“住手!”耳边传来一声大喝,一回头,是北极熊。他的身后還跟着两個人,定睛一瞧,是史密斯少校和安德鲁。
“尤,住手,把刀收回来。”北极熊沉声道。
我把那混蛋拖到眼前,直瞪着他的眼睛說:“小子,我现在只要把刀向上一挑,你的大动脉就会被挑断,你的血会在心脏的压力下喷出十米远,根本沒法止住,然后你的身体就会因为失血過多而不停地抽搐,直到你死去。還有,下次再拔枪的时候动作最好快点!而且最好是把子弹推上膛!”說完,我拔出了刀,在他的肩膀上擦了擦血迹放回鞘中。這时,我突然听到有水声传来,一低头,哈哈,這可怜虫已经被吓得尿裤子了。
吸血鬼他们几個现在已经不敢再轻举妄动了,不是因为史密斯少校在這裡,而是我的同伴们都已经掏出手枪指着他们,而他们也都拔出枪跟我們对峙着。
史密斯少校走過来打圆场:“好了,好了,一点小事沒有必要搞得這么僵,大家都散了吧,大家都散了吧。”
他虽然這么說,可是并沒有人屌他,還在那裡和那帮人对峙着。最后還是北极熊给了他一個台阶:“行了,都把枪收起来跟我走,上头又来命令了。”
听了北极熊這句话,我們并沒有马上把枪收起来,因为对方的枪口還指向我們,史密斯少校上前說:“先生们,請你们都把枪收起来吧,大家都是自己人,沒有必要搞得這么僵吧。”
他的话還挺管用的,說完之后吸血鬼他们就慢慢地把枪收了回去,而我們几個也同时把枪收了起来,跟着北极熊和安德鲁一起回房间去。
走在路上,淫虫问道:“头儿,上头又来什么命令了?准备把我們调到哪去?”
北极熊沒說活,安德鲁答道:“急什么,马上就知道了。”
回到房间,自动机他们几個正在打牌,北极熊走過去手一挥把桌上的牌拨到了一边,坐了下来說:“大家坐,下面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坏消息,你们先听哪個?”
“头儿,你玩的這套過时了吧,你的好消息和坏消息不用你說我都猜得出来。”加百列笑道。我們也跟着笑了起来,北极熊的脸有些红,安德鲁這家伙也露出了微笑。
北极熊摇了摇头道:“好了,不跟你们扯了,好消息就是我們就要离开這裡了。”加百列接嘴道:“坏消息就是我們将要去的地方将会比這裡更加糟糕,是吧,头儿?”
“哈哈,也不一定就比這裡糟糕嘛,”安德鲁說,“美军要求派一些特种作战人员到巴士拉去,那裡可是伊拉克的第二大城市哦,而且還有东方威尼斯之称呢。”
“那可是以前了,自从80年代两伊战争打了八年,接下来又是海湾战争,又被制裁了十几年,到现在情况再好也不会好到哪裡去吧?”谢辽沙說。
安德鲁說:“呵呵,现在那裡已经开始重建了嘛,那裡的环境比這裡好多了,我刚从那裡過来。”
“别這么說,现在伊拉克哪裡不都一样嘛。”淫虫說。
“行了,别捣乱了,现在美军要求特种小队去那裡,执行的应该不会再是常规的巡逻任务,肯定是城市特种作战,大家最好有個心理准备。”北极熊道。
“我們什么时候出发?”杀人狂问。
“后天上午,到时候我們乘坐美军的“大力神”到巴上拉机场去。现在還有一天半的時間,大家把东西收拾收拾,做好准备。德鲁先生会跟我們一起過去。”北极熊說。
唉,又要出征了!城市特种作战?真是让人头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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