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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城市作战 3

作者:卓红帆
最大的問題還不是這個,虽然中东地区气候干燥可是地L总是還有一些水分的,尤其是這個市场为了防止扬尘還在地上洒了水,而现在,毒辣的阳光使地面上的水蒸发速度变快,地面上的空气都扭曲了,這虽然不防碍观察可是对于瞄准的精度有很大的影响,而這個时候,就只能靠经验了。不過還好,在這种情况下在户外活动的人不多,使我們的观察变得很容易,不用那么紧张了。

  最难熬的下午也快過去了,太阳已经偏西,已经是下午6点,该准备回去了,按计划我和蝎子要与瞄准镜他们两個会合后跟着美军的巡逻队一起回去。可是现在他们怎么還沒過来,出了什么事情了?我沒听到枪声啊。

  又過了大约十五分钟,我的耳麦裡终于传来了灰狼的声音,他通知我可以撤退了。收到這個消息,我立即把装备收拾好下楼了。到楼下之后,灰狼他们的车正在路边等着我,不远处蝎子正向车子跑去,而我不紧不慢地走了過去。我們都上车之后,灰狼开车追上了前面的美军巡逻车队,一起往基地开去。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重复今天的行动,每天都在汗水中监视着面前的一切,伊拉克的恐怖袭击事件虽然很频繁可并不是天天都有,至于可疑情况我倒是沒有发现,瞄准镜却击毙了一個可疑人物。

  那天中午,瞄准镜正在自己的潜伏阵地警戒,突然灰狼发现在一片居民区裡有一個人拿着一個黄色的筒状物在行走,据灰狼所說那玩艺儿很像是的火箭弹的包装筒,他及时地把這個情况通报给了瞄准镜,而瞄准镜搜索到目标之后毫不犹豫地开枪把那個家伙击毙,接着他又向美军的巡逻队报告了這一情况。巡逻队接到瞄准镜的报告之后立即赶到那裡,却发现那個被击毙的家伙拿着的不過是一截普通的烟囱。虽然被打死的那個可怜虫并不是恐怖分子或者他当时并沒有从事恐怖活动,可死了就死了,那些美军也只不過叫来伊拉克安全部队的士兵把尸体收殓了拉到他们的司令部然后發佈告让家人来认领,至于补偿什么的那是一分都沒有。

  后来听說美国人就当我們不存在一样,跟死者的家人說是被恐怖分子的狙击手干掉的,其他人听了這些都沒說什么,而我心裡却是一凉,美国鬼子不承认我們的存在,而我們在潜伏时受到伊拉克人的袭击时怎么办?他们会来救嗎?可能会来,而来了之后会救我們嗎?会不会把我們连同那些袭击者一起干掉杀我們灭口呢?

  我把這個疑问跟北极熊說了,北极熊听了之后只是一笑置之,說不会出现這种情况的,毕竟美军的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我們都知道一点,美国人不会冒這种风险来杀人灭口的。我对北极熊的這個解释并不放心,可他们都沒拿這個当回事。

  唉,還是自己小心为好,但愿我是多虑了,不過很快我也遇到了瞄准镜的那個情况了。

  一天下午,我正坐在那裡据着枪观察着市场,蝎子在我身后的楼顶上观察两边。我的眼睛一直盯着一個人,那家伙身上穿着件阿拉伯长袍,戴着头巾在市场裡貌似在闲逛,可我觉得他很可疑。我之所以盯着他是因为我感觉他有点不对劲,在市场上的人要么在看货物,要么就是在叫卖,還有人手裡拿着個本子四处走,不时地记着点什么东西,而他是空着手的,在闲逛的时候头部一直朝前,从不左顾右盼,走路的姿势也有点僵硬。我想再看得仔细一点,可是SVD的瞄准镜只有4倍,看700米外人的头部也只是一個点,只能看到他的大一点的动作,看不到细节。

  我虽然看不清楚,可還有蝎子,他那裡可是有一個20倍的望远镜啊。于是,我开始呼叫蝎子:“蝎子,注意观察我正前方的区域,在A3号方位物左前方约六十米处,身穿白色阿拉伯长袍、戴白色头巾、动作僵硬的那個家伙,注意观察他的动作。”

  蝎子回答了声:“是。”然后就沒了动静。不一会儿,他报告道:“目标捕获,目标身着白色阿拉伯长袍,戴白色头巾,沒有胡子,目前正向A3号方位物接近,請確認。”

  我看了看,正是我盯着的那家伙的特征:“目标確認,請进一步观察!

  “是!”蝎了回答說。而我现在开始调整瞄准镜,计算他前进的速度,确定好了瞄准点。

  又過了一小会儿,耳麦中又传来了蝎子的声音:“尤,這家伙很可能是人体炸弹!他的长袍下面還塞着东西,看起来鼓鼓囊囊的,好像是炸弹背心。”

  “好,我知道了,准备击毙目标!”我說。

  蝎子還准备给我报射击诸元,而我自从发现那家伙可疑开始,枪口始终指着他,现在标尺、风偏、瞄准的提前量我已经计算好了,于是我告诉他不用了。

  瞄准镜中的那個家伙距离A3号方位物越来越近,A3号方位物就是市场裡面的那個岗亭,现在那個岗亭门口有三個伊拉克的士兵抱着枪坐在那裡,岗亭裡面還有两個美军士兵正在打盹。

  那個可疑人物逐渐地接近岗亭,我发现他的手已经缩进了长袍裡,随时都会引爆炸弹现在那家伙距离我這裡大约有700米的距离。在這個距离上,一個人的脑袋在瞄准镜中只不過是一個小点,很难打得准,如果是平时为了一枪击毙我通常是瞄准目标的胸膛,毫米口径的子弹击中了他的胸腹部也足以致命,可今天不行,因为我不能确定他身上是否真的穿有炸弹背心,也不知道他的炸弹背心裡面装的是什么炸药,如果就這么贸然地一枪打了過去,引爆了炸弹那岂不是白搭?

  不過,我对一枪暴头還是有信心的!

  我现在已经屏住了呼吸,食指搭在扳机上开始均匀加力,就在那家伙离岗亭有四五米左右的地方,我的枪响了,只见那家伙头部腾起一片血雾,无力地倒了下来。

  佣兵有荣誉嗎?

  岗亭裡的伊拉克士兵被突如其来的枪声吓了一跳,抱着枪蹲了下来,路口哨卡那裡的美国大兵也被惊动了,车上的机枪的枪口也开始转动,四处搜索着目标。

  “距市场岗亭不远处消灭一個可疑目标,可能是人体炸弹,注意搜索附近可疑人物!我用通讯器把情况跟他们通报了一下,听到我的通报之后,哨卡那裡的一辆悍马车门打开,裡面出来了两個美国大兵抱着枪向目标那裡跑去。

  我還在仔细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因为人体炸弹出来实施恐怖袭击,他的附近肯定有人配合他的行动,主要是观察袭击的效果,监视人体炸弹的行动,怕他怯场,甚至在人体炸弹怯场或者被击毙的时候用其他方式引爆炸弹以确保行动成功,所以我现在绝对不能放松警惕!

  那两個美国大兵跑到岗亭边上,此时岗亭裡的两個伊拉克士兵已经来到了那具尸体旁边,站在那裡看着。他们怎么处理我沒兴趣观察,我通知蝎子注意观察,而我也减小了瞄准镜的放大倍数,扩大视野仔细观察。

  市场裡早就乱成一团,人们四处奔走,尖叫声不绝于耳,路上本来就不多的车辆也都四散奔逃,可往市裡走的车辆都跑光了,往外走的车子却被拦在了哨卡那裡,两辆悍马车顶的毫米机枪正指着他们,這使他们虽然被拦了下来却一点脾气都沒有。

  蝎子发现有情况,连忙通知我:“尤,有一辆黑色丰田轿车正沿着公路向A1号方位物驶去,速度不快,有点可疑。”

  我连忙把枪口指向蝎子所說的方向查看,发现了那辆丰田车,妈的,那辆车果然有問題。在枪声响起后,一般人恨不得肋生双翅赶快离开现场,而那辆车却慢慢悠悠地开着,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跟他无关似的,据我目测,他的速度不超過30迈,肯定有問題!

  A1号方位物距离我所在的位置距离不過300多米,而那辆车现在离那裡不過100多米的距离,距离我的射击死角還有不到400米的距离,留给我的射击時間不超過一分钟。匆忙中,我凭经验瞄准丰田车的前盖打了一枪,由于目标比较大,距离也不是很远,子弹准确地击中了车前盖,吓得那辆车裡的司机猛地一打方向盘,整個车子一下子横了過来,停在了公路上。因为车速不快,车子沒有翻掉,正好把侧面暴露在了我的眼前。现在车子距离我的位置更近了,在這种距离下击中目标对于一個狙击手来說是最简单不過的了,我在丰田车重新起动之前连发两枪,打穿了车身侧面的两個轮胎。

  那辆车现在横在路上,车身向一边歪着,我的第一枪好像把发动机打坏了,那辆车的前盖上正冒着烟。接着,车门打开了,上面下来两個人,从瞄准镜中看

  去,那两個家伙手裡都拿着手枪,娘的,果然有問題!

  下车的两個人正向路边的居民区跑去,而我怎么能让他们顺利逃脱呢?“砰”的一枪,击中跑在前面那個人的腿,那個可怜虫猛地摔了個跟头,抱着腿就惨叫起来,而他的同伙此时也跑到了他面前,俯下身子准备扛起他继续跑,可他刚把人扛起来,又一发子弹飞了過来钻进了他的腿裡,那家伙重重地摔到了地上,他的同伙也摔到了一边,這下两個人一起惨叫起来。

  哨卡那裡的美国大兵发现了這裡发生的情况,一辆悍马车飞快地开了過来,到了丰田车前一個急停,下来两個人准备把那两個可怜虫抓上车。可就在此时,后被我击中的那個家伙突然摸到了身边的手枪,嘴裡喊了声什么对着他的同伴开了一枪,可沒有打中,接着,美国大兵手裡的枪响了,当场把他击毙,然后他的同伙被那两個美国大兵抬上了车回哨卡去了。

  這边的問題解决了,我又把枪口转到刚才被我击毙的人体炸弹那裡,此时尸体已经装进了裹尸袋,在裹尸袋旁边一個美国大兵正在查看一件鼓鼓囊囊的背心,看来這就是那個炸弹了。

  一切都已经结束,我的耳麦中传来一個声音:“伙计,干得漂亮!”我微微一笑,沒說话。

  不一会儿,市区過来了一支巡逻车队,把那個俘虏接走,应该是送去治疗了。

  渐渐地,市场也恢复了之前的样子,依旧那么喧闹,如果沒有岗亭附近那摊怵目惊心的鲜血你肯定不会知道刚才曾经发生過什么,市场裡的人们对刚才所发生的這一切都已经麻木了,毕竟在伊拉克這個地方发生這种事情简直太平常了,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我依然和蝎子在那裡警戒着,刚刚有一件恐怖袭击未遂,那些恐怖分子也不会那么快就发动第二次,所以我的警惕性沒有上午那么高了

  到了傍晚,灰狼开着车来接我們回去,我一上车,就看到两张笑脸正看着我。车子发动,追上美军的巡逻车队,瞄准镜开口了:“尤,今天的事情我听說了,你干得不错啊。”

  我笑了笑說:“這沒什么,如果你在這裡肯定会干得更漂亮的,上次你不是击毙了一個可疑人物嗎。”

  “别提了,我那次干掉的只不過是一個平民,根本不是什么恐怖分子,你一动手就粉碎了一次恐怖袭击的图谋,而且還让美国人抓了一個活的,這份功劳可不小啊。”瞄准镜說。

  灰狼接口道:“是啊,如果你是美军士兵,得的這份功劳都可以授勋了。”

  我不屑道:“授勋?有什么用?给奖金嗎?”

  我的话引起大家的一阵大笑,笑完之后平静下来了,而我的脑子又开始活动起来。

  授勋,对于一個战士来說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对于一名战士来說,最自豪的事情莫過于穿着军装,胸前佩带一堆闪闪发亮的军功章走在街上接受人们羡慕的目光了,這是多少男孩做梦都在想着的事情啊。记得我当年入选特种部队之后出公差得了個空回老部队的时候,怀裡就揣着一枚二等功的军功章,拿出来之后我的那些老战友還有老部队的那些新兵蛋子羡慕的眼神现在還历历在目。对于一個战士来說,荣誉就是他的生命!

  可是现在呢?现在我還能谈得起荣誉嗎?荣誉对于我這么一個在生死之间徘徊、双手沾满鲜血的佣兵還有意义嗎?就算美军给我這么一個佣兵授勋,可是靠出卖自己杀人的本领为钱作战的人配得上這份荣誉嗎?

  一路上,我的情绪始终有些低落,直到回到基地,我的心情還是挺沉闷。

  吃完晚饭后,北极熊被巴克上尉叫去了,淫虫這家伙說他在基地的酒吧裡发现有几個很性感漂亮的美国女兵经常去那裡,想拉大伙一块去,看能不能找個,猴子、加百列和嬉皮士他们几個欣然答应,又动员其他人一起去,而我本来不想去,可经不住他们几個贱人的鼓动,也跟着一起去了,连鼻涕虫這個不喜歡女人的家伙也被拖去了。

  酒吧裡面很热闹,裡面正放着重金属摇滚乐,吧台那裡有几個调酒师调酒,那几個瓶子在他们手裡上下翻飞,玩出了不少花样。我們进去找了個角落坐了下来,叫了点啤酒喝,淫虫這家伙并沒有跟過来,而是一個人在酒吧裡晃,晃了一会儿回到我們這裡說:“嗨,那几個妞還沒来,等她们来了之后就看我的吧!”說完拿起一瓶啤酒一仰脖子灌了下去。

  杀人狂一把抓住他的脖子把他拉到椅子上說:“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坐好,来,陪我喝酒!”他伸手又拿了一瓶啤酒塞到他手裡,“来,干杯!”

  淫虫一脸不情愿地跟杀人狂又干了一瓶,刚喝完,就听到酒吧裡传来了一阵喧闹,還夹杂着尖锐的几声口哨声。我抬头一看,只见酒吧中间的一個用弹药箱堆成的小舞台上出现了一個只穿着比基尼的金发女郎,她站在上面搔首弄姿,随着音乐做着一些引诱人犯罪的动作,那万种风情使得下面這一個個大头兵们热血沸腾,不时有人冲上面吹口哨。当然,這些人当中肯定也少不了淫虫這家伙。他离开座位,向舞台那裡挤去,挤過去之后,他跳上舞台,一把脱掉上衣,露出了一身肌肉,在那個女郎身边做出各种健美的动作,這引起了下面的又一阵尖叫,而口哨声却变成了叫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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