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耍她?
最後,司綺連哭都哭不出來了,他才草草結束,抽身離開。
溫柔仔細的幫她清理乾淨,換上了舒適的睡衣。
這次啊將司綺抱回牀上,蓋好了被子,貼心的留了一盞牆角的小燈,這才關門出了臥室。
雖然樓下就有客房,但蔣星璨也不願意去。
許熹說不準他留在臥室裏睡,讓他在門口守着。
他竟然真的抱了一牀毛毯,鋪在了臥室門口的走廊上,安安心心的躺下了。
這要是在兩個月以前,是連他自己也要受不了的羞恥、自殺的炸裂程度。
但現在的蔣星璨,做起來卻十分自然,甚至還很高興。
果然,餓得很了,終於喫到了心心念唸的肉骨頭,是忠犬最幸福的事了。
睡門口又有什麼關係呢
凌晨三點半,蔣星璨纔剛睡着,便被人叫醒。
他睜開眼睛一看,叫醒他的人是玫姐。
“玫姐...你不是在歐洲旅遊?怎麼回來了....”
“沒什麼好玩的,就提前回來了,”玫姐驚訝的看他,“怎麼睡在這裏,着涼了怎麼辦?”
蔣星璨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並沒有回答。
玫姐示意他起身,“正好不用去客房叫你了,你現在去換一身衣服,出發吧。”
“出什麼發?”蔣星璨有些懵。
玫姐看了一眼臥室的門,皺眉嘆了一口氣,
“你們兩兄弟,不知道在搞些什麼....這叫什麼體統啊....”
“少爺快回來了,說叫你立刻就走。私人飛機已經安排好了,一個小時後準時起飛。”
蔣星璨冷着臉爬了起來,嘟囔道,
“不是說好了明天走嗎...”
玫姐無奈的解釋,“哎,哪個男人能面對得了哦...他就快到家了,你還是趕緊走吧。”
蔣星璨想了想點了點頭。
既然是自己已經答應下來的事,走就走吧。
他飛快的去樓下自己的專屬客房換了一身衣服,又重新回到三樓的臥室。
沒有發生聲音,怕吵醒了牀上心愛的女人。
輕手輕腳的走過去,彎腰,在司綺的臉上印下了一個輕吻。
“寶貝,老公走了。”
“等老公一年....老公一定會爲了你很努力....”
天知道蔣星璨有多捨不得司綺啊。
好不容易終於又擁有了她,僅僅只要了三次怎麼夠?
現在站在司綺的牀前,蔣星璨只是聞到了她身上獨特的香味,已經又石更了。
算了,爲了她,也要讓自己堂堂正正的做出點成就來!
蔣星璨咬緊了牙,毅然轉身離開了臥室。
樓下,玫姐已經叫人準備好了車。
“玫姐,拜託你照顧好她。”他啞聲叮囑。
玫姐點頭,“這是當然的了,你快去吧,別誤了時間。”
蔣星璨上車,朝着機場而去。
十分鐘後,熟睡的司綺也被叫醒。
房間裏亮着明亮的燈光,她睜開眼睛看了一眼,立刻被晃得又重新閉上。
她真的好累好睏,晚上在夜店喝了這麼多酒,現在頭也好疼。
回來又經歷了
此刻渾身上下像是散架了一般,特別是腰臀的位置,痠麻無比。
司綺真的好想睡覺啊。
她強撐着睜開眼睛,看到了站在牀前對她微笑的玫姐。
立刻摸了摸自己身上,發現已經穿着整齊了,才鬆了一口氣、撐着坐了起來。
“玫姐....你回來了啊....”
玫姐笑着點了點頭,隨即臉上慢慢升起了濃濃的惆悵。
她看着司綺欲言又止,終於又嘆了一口氣,
“好孩子,哎...我才離開幾天啊,你看你們這鬧的...”
“起來換身衣服吧...”
司綺皺眉,疑惑的問玫姐,
“嗯?換衣服?怎麼了嗎?”
玫姐艱難的開口回答,“少爺的意思,讓你現在就離開...他也是的,再怎麼,也要等到天亮啊,這大半夜的....”
離開?
司綺更加摸不着頭腦了,但剛纔一直在犯困的腦袋卻也瞬間不困了,但卻開始嗡嗡的疼。
“什麼意思?”她問。
玫姐道,“你們自己發生的事,我怎麼清楚哦!少爺就說叫你離開,說什麼乾淨不乾淨、冒牌貨什麼的話....”
“要不你給他打個電話問問?”
司綺的心瞬間涼了下來,還帶着一絲無名的怒火。許熹什麼意思?
她是不乾淨,她是冒牌貨!
可是許熹自己不是說了不介意的嗎,專門追去夜店接她,不是說明天去領證嗎?
耍她呢?
一直閒職無聊的自尊心,終於在此刻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開始了肆無忌憚的小人得志,接過了司綺身體和思維的主導權。
“不用問了玫姐,”
司綺下牀,冷着臉走到衣帽間穿衣服,“我走就是了。”
和蔣星璨一樣,沒有人會懷疑玫姐說的話。
穿完衣服出來,玫姐遞給她一張黑色的信用卡,
“這個你拿着,是少爺叫我給你的。”
“我們許家的男人從不虧待女人的,他給你,你就拿着。”
“這卡單筆消費最高額度是兩百萬,但整體額度沒有上限的,你想刷多少就多少,不用給他省錢。”
司綺接過卡,和手機一起,隨手裝進了外套的口袋裏。
轉身準備去拿行李箱,但窗外已經傳來了汽車開進院子的聲音。
她條件反射的走到了露臺上,往下看。
身後,玫姐也跟了過來,和她站的很近。
樓下,勇哥親自拉開了車門,許熹從黑色轎車上下來。
他回過身去,將自己的手遞給了車裏的人。
車裏的人?
緊接着,一隻雪白纖細的手輕輕的從後座伸出,柔弱無骨的放在許熹的手心裏。
嬌嬌俏俏的旗袍美人,婀娜多姿的下了車。
是楊詩綺。
楊詩綺順勢挽住了許熹的手臂,親暱的貼在他的身上。
許熹卻沒有推開她,甚至低頭,對她寵溺的笑了笑。
主樓外迴廊上的燈光刺眼的照在他的臉上,照亮了他蒼白的臉,和鼻樑上鮮紅的痣。
以及他擡頭看向司綺時,冰冷不耐的表情。
“你怎麼還沒走?”他問。
司綺訥訥的站在露臺邊上,身後的玫姐貼着她的後背。
後腦上好像有什麼冰冷的硬物抵着,但司綺頭腦昏沉,實在沒有心思去管別的東西了。
她眨了眨眼睛,定定的看着樓下的許熹。
許熹伸手,將楊詩綺攬進了自己的懷裏,身後的勇哥以護衛的姿態,手插在西裝外套的內袋裏。
“你怎麼還沒走?”
他冰冷的問句,是問的她?
司綺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個事實。
她尷尬的笑了笑,“我東西還沒收拾...”
許熹皺眉,阻止了她繼續往下說,
“那隻破行李箱,明天我叫人給你送回家去。”
“哦...”
司綺咬着下脣,點頭應了。
身後的玫姐笑了笑,嗔道,
“少爺真是無情,怎麼也要安排車子送的呀。”
“阿勇,你開車送綺綺回家吧...”
許熹的眼神更加的冰冷了,“不用。”
他看向司綺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對她說,
“你自己打車回去,現在就走,別再來找我,知道了嗎?”
嘔,
一股強烈的噁心從胃裏往上翻涌。
司綺用力的嚥了咽乾啞的喉,將生理性的嘔吐感強行壓了下去。
“好的呀~”她笑着回答。
司綺下了樓,從大門口走出來,許熹依然還站在原地。
她摸出口袋裏的手機準備打車,那張黑色的銀行卡也被帶了出來,掉在了地上。
司綺瞥了一眼,並沒有撿。
不再看許熹一眼,從他的身邊,擦肩而過。
“綺....”
許熹沙啞的開了口,“你把卡拿着。”
司綺搖了搖頭,笑着看他,
“不用了哦,因爲和哥哥在一起,我已經賺了不少錢了呢~”
輕輕揮了揮手,體面的告別。
司綺死死掐着自己的手指,離開了這棟花團錦簇的豪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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