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九十九章 北荒王 作者:未知 孩子們很快上岸來,把菱角集中到一起。 王小寶也在其中,但他沒有把最水靈的菱角放進去,而是單獨抱着來到餘生身邊。 “這是送給城主的,池塘裏最好喫的菱角,記着讓城主大人嚐嚐。”王小寶大人般叮囑餘生。 “好”,餘生俯下身子接過來,“我一定讓小姨媽嚐嚐。” “小姨媽?”王小寶疑惑地餘生。 “嗯,城主就是我小姨媽,不然你以爲,這媳婦能這麼容易娶上?”餘生說罷,起身告別。 他們去了王老蔫的房子,當然,現在是有妖氣客棧客棧,所以在後廚已經有了咫尺之門。 餘生他們直接進去了,留下不少驚呆的百姓。 許久後,王小寶問他娘,“娘,我小姨媽是…” “啪”,他娘給他一巴掌,“一邊玩兒去。” …… 他們回到客棧的時候,雨淅淅瀝瀝的下個不停, 小姨媽在看書,旁邊站着城主府的侍女奉茶,愜意的很。 見她看書,餘生記起來,回頭對楚辭說:“幫我個忙,把城裏所有書肆的書給我買回來。” “還有,讓城主府的人在尋味齋後面騰出一間房,做藏書樓用。”餘生說。 尋味齋後面章臺路上的所有青樓原是尋味齋的,後被城主收了回去,讓青樓女子自己經營。 不過房子還是城主府的,餘生要一座不過分。 “這你有點過分吧?”周九章說話了,“在青樓裏面建藏書樓,有人能看的下去?” “萬一有呢,唯有經得住誘惑,才能成爲人上人。”餘生笑着說。 他建藏書樓只爲了“劍”字,纔不管它建在哪裏。 “對了”,他又吩咐周九鳳一句,“告訴過往的商人,我收書,有多少,收多少。” 周九鳳也答應一聲。 “怎麼樣,案子破了?”清姨頭也不擡的問,餘生探頭看一眼,那是一本打馬圖。 “破了”,餘生說,“而且破了四個大案,不,五個大案子!” 清姨這下不得不擡起頭,“什麼,五個案子,你們不是假冒胡母遠的妖怪去了?” “對,但這其中曲折多了去了。”餘生坐下。 他把王老蔫夫婦被王婆殺,王婆被兒媳婦餓死,王婆拐賣兒媳婦,狸妖殺了王燕几個案子說了。 清姨貴爲城主,見過世面多了,卻想不到一個小山村居然這麼複雜。 “這才四個案子,還有一個呢。”清姨問。 “還有啊,還有就是…” 餘生話未出口,被周九鳳捂住了,“還有就是假冒胡母遠的是梅庵的狸妖。” “嗚嗚”,餘生掙扎着,把周九鳳的手打開,“你放心,我不講你把莊子生強暴了的事兒。” 餘生從懷裏取出那座幽冥神像,放在清姨面前,剛要說話,見清姨和周九鳳全在看他。 “怎麼了?”餘生問。 “沒,沒什麼。”周九鳳翻了個白眼,捂着臉走了。 “哎呦喂,這有點兒稀罕,鳳姐居然害羞了。”餘生笑着說,“破天荒啊,她怎麼了?” “不知道”,清姨笑吟吟的說。 餘生索性不理它,指了指面前幽冥神像,“看看,是不是與公孫不吹描述過的怪人很像。” 清姨端詳半天,點了點頭,還真是。 “這樣看來,那怪人和這幽冥神像還真有些淵源。”清姨說着,手要去摸幽冥神像。 “小心!”從後廚走進來的巫醫急忙攔住她。 她緊走一步,把幽冥神像推到遠處,“這神像乃是不祥之物,城主懷有身孕,不可觸摸。” “你認識它?”餘生驚訝的問。 巫醫點頭,“公子可否還記着那捲縛影術?” 餘生記着,抓巫醫時,從她手上得來的,是竹簡,上面用鬼文字寫就。 因爲巫醫已經被自己封印了,所以書後來又還給了巫醫,餘生倒是沒多看。 “在那竹簡上,對這種神像有記載,其名爲鬼神像,可以操控生死輪迴,亦可決定壽命短長。”巫醫說。 名字有些差別外,巫醫所言,倒是與王婆用的差不多。 “不管它叫什麼,但功用都一樣,與輪迴,壽命,鬼魂有關。”清姨看着餘生,“而這,似乎是北荒王的能力。” 餘生皺眉,“你是說有人或神染指北荒王的權利了?” 他幾乎一下子想到了自己的勁敵,那位製造了千萬乾屍大潮,與他一樣擁有魂印的老頭兒。 “會不會是他?”餘生問,乾屍也是與生死輪迴有關係的。 “不是沒可能。”城主說,在他的幫助下,燭陰都逃出來,搶走了東荒王的位子。 “厲害呀,這老頭。”餘生說,他有些後悔,早知道當時應該趁機把魂印搶過來的。 當時的老頭相當於借屍還魂,身子不是他的,還不能操控自如。 等他捲土重來時,想奪走魂印就不是那麼簡單了。 不過也不怕,餘生藉助客棧,將在中荒、東荒慢慢的構建起自己的安全堡壘。 莫說一老頭了,他與靈山上的天帝一起來,也奈何不了餘生。 大不了躲進客棧的妖氣閣成一統,管他外面春夏與秋冬。 想到這兒,餘生覺的還是得快點兒建客棧,實現客棧擴張。 系統說過,妖氣閣外面現在雖然一切不可見,但伴着餘生的客棧增多,妖氣閣還會擴張。 “有點兒同情北荒王。”清姨說。 雖然不知道是不是那老頭奪走的,但北荒王權力被染指是真的。 天下妖怪,神靈,長生不老者本就在逐步增多,現在權力還被分了一杯羹。 東荒王之外,最慘的莫過於北荒王。 “那我們明兒還問不問紅赤焰,關於怪人的事?”餘生問。 “問”,清姨說。 “萬一與那老頭有關係呢?提前知道這神像的背後是誰,他若來對付咱們,也好有個防備。” 餘生瞭然。 “對了”,清姨指了指正在大堂飲酒的一姑娘,“找你的。” “找我?”餘生奇怪的看着那姑娘。 她留着長髮,模樣俊俏,年紀顯的有點兒小,一盤菜,幾壇酒,已經喝得伶仃大醉。 “她誰呀”,餘生問,他只勾搭過清姨一個姑娘。 別的異性就只有他姐了。 那個躲在城主府的高樓上,兩耳不聞窗外事,一直參悟老餘留下劍意的姐。 “我怎麼知道。”清姨沒好氣的說。 這也是她沒去召集衆人打馬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