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带女人回家直接进主卧?
陆知想也沒想,直接接過,吞下去再看盒子,才发现是哌替啶。
一般的姨妈痛最多用用布洛芬這种非甾体类抗炎药。
但哌替啶已经是属于麻醉性止痛药物,用于重度的疼痛,手术后疼痛、癌性疼痛等。
“你常备這個?”陆知讶异地看着他。
脑子裡突然闪過那天晚上酒会房间裡的低吼声。
如果吃了止痛药還疼成那样,该是何等的受罪?
“嗯,”男人面色淡然。
因为大姨妈突然到来的窘迫消失不见了。
這個点,正好是夜生活开启的时候,江城的交通在全世界都出名——高峰期的堵能要人命。
车裡,陆知睡着了。
傅澜川的大衣在她肩头滑了下来,男人侧眸看着她姣好的面容,睡着之后的人少了一丝艳丽。
显得无害又单纯。
“二爷,到了。”
廖南看了眼后座。
“去南山公馆!”
廖南一震,南山公馆,那儿可是二爷的私人住宅,傅老太太即便是想进去都要征求他的同意,现在.......带陆小姐回去?
這是......认可了?同意了?
“二爷是....准备从了陆小姐嗎?”
“她刚刚吃了哌替啶,等她醒应该明早的事情了,给钱霖打电话,让他送干净的换洗衣服過来,喊廖姨過来,别惊动任何人。”
“明白。”
這是還不想同意啊,真要是同意了,惊动谁不是惊动啊。
南山公馆裡,傅澜川小心翼翼地将人放在床上,伸手抚开她脸面上的碎发,睡梦中的陆知似乎觉得有些痒呼呼的,狠了哼躲开了。
傅澜川看着,菲薄的唇难得地往上牵了牵。
“陆知,”男人语调缱绻。
“嗯。”
陆知這一声恩,嗯的他心窝子都软了。
傅澜川俯身,吻住了她的唇,与前一次的疯狂不同,這一次,是温柔的、小心翼翼的、像是在对待稀世珍宝。
半小时后。
傅澜川从卧室下去,廖姨正好来了。
傅澜川让她上楼替陆知收拾。
“沐雯呢?”男人站在吧台边倒了杯水。
廖南心裡一惊,沐雯要完!!!!
“回家了吧?”
“给沐开河打电话,让他给沐雯找点事情做。”
廖南一阵无语,心想,闷骚還得是二爷闷骚啊。
陆小姐去船上撩别的男人,那是她自愿的啊,二爷這是要把气撒到沐雯身上?
“二爷,”廖姨替陆知换好衣服下来。
男人淡然的眸子扫過去:“换好了?”
“是。”
“回到老太太那裡,什么话该說,什么话不该說,无须我交廖姨吧?”
廖姨在傅家待了几十年来,看着傅澜川长大,這人虽然平常显得有些不近人情,但可从沒对她說過重话。
今天
“我送您出去,”廖南打了個圆场,搂着亲妈的肩膀带他出去。
廖姨看着儿子,欲言又止。
“二爷心裡自有定数,還沒结果的事情,不喜歡别人大肆宣扬,回去别乱說话。”
“那老太太问起来?”
“就說是来打扫卫生的。”
第二天,陆知几乎是瞬间清醒,蹭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页继续閱讀大姨妈的热流随着她地起身,哗啦啦地流出来。
她也顾不上這是哪儿了,一头钻进了卫生间。
扯下姨妈巾坐在马桶上才发现沒换的。
陆知:
天要亡她?
“陆知?”短促地敲门声响起。
“二爷?”
“是我,怎么了?”
羞耻!太羞耻了!這种事情怎么好意思說出口?新
他在?是不是說明昨晚她们同床共枕了?
素睡?還是浴血奋战?
傅澜川沒那么下流,這种老男人,亲亲女人都是罪過,怎么可能跟她浴血奋战?這不明摆着是素睡嗎?
她恨大姨妈。
“姨妈巾在马桶左边的暗格裡,你按一下,”傅澜川站在门口,久不听陆知的声音,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陆知换好姨妈巾出去,就见傅澜川穿着一身浅色的衬衫,袖子推起,领口散着两颗扣子,大清早的........带着一股子不沾世事的性感。
她心有戚戚焉地走過去准备掀开被子钻床上,入眼的,是洁白的床单上有一抹鲜红。
陆知:............“這是.....酒店嗎?”
“我私宅。”
好了,彻底不想挣扎了。
让她死吧!
“那這床.....是客房?”
“主卧,”男人惜字如金开口。
“二爷這么随便的嗎?带女人回家直接进主卧。”
傅澜川:..........“我家沒客房。”
她眼一闭,心一横,将被子放下去;“床脏了。”
她只想玷污傅澜川的人,可沒想玷污他的床,陆知觉得自己這辈子的马都被抓完了。
“放着,让佣人来洗。”
“先下楼吃早饭。”
“不行,”陆知惊呼。
“让佣人洗,那他们不都知道我大姨妈漏了,把你床弄脏了?”
傅澜川有些头疼,向着陆知走過去,握住她的手腕:“脏了就脏了,不是什么大事。”
“我脸皮薄.....”
傅澜川一脸你确定地望着她:“脸皮薄的人可不敢主动撩男人。”
陆知:
十分钟后,傅澜川无奈地叹了口气,扯出床单团了团,拿着去了洗衣房丢进了洗衣机裡。
陆知下楼,正看见坐在餐厅的男人,面前放着三明治和牛奶。
“我衣服?”
“阿姨换的。”
“你怎么可以让别的女人动我的身子?”
傅澜川睨了眼她:“我动,和别人动,你选一個。”
“二爷动,毕竟我喜歡二爷。”
“陆小姐喜歡的男人太多了,我沒有感到半分殊荣。”
“我虽然喜歡的男人很多,但我爱的只有二爷呀!”陆知托着下巴眨巴着眼睛望着傅澜川,那模样......真是個渣女。
走男人的路,让男人无路可走。
陆知掌握到了精髓。
傅澜川沒回应她,陆知一边吃着早餐,一边打量着屋子,打量半天,只得出两個字的结论:冷清。
黑白灰的格调,除了必要的装饰品沒有任何多余的东西。
跟他的人一样。
“我的裙子?”
陆知早上起来,身上穿的是一套运动服。
“洗了,下次再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