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有人比我先一步啊!
“他媽的你誰啊,大晚打電話打擾別人幸福生活,撲街報地址,我不弄死你就不是大飛!”
張耀宗:???
這是……接頭暗號??
怎麼感覺這麼不對勁呢?
這破電話沒有來電顯示也是麻煩,張耀宗也不慣着他,“我你阿公,冚家鏟怎麼同你阿公講話?你和阿公大小聲??”
“阿公?”
電話那頭傳來詫異的聲音,和稀稀疏疏起身的聲音。
半響才繼續罵道,“冚家鏟,你他媽誰啊!敢不敢報名字!”
張耀宗又坐在了椅子,樂呵呵的道,“阿公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赤柱懲教主任鍾楚雄,人稱殺人雄。衰仔,有膽子來看你阿公。”
電話那頭又沉默了許久,爲了避免即將到來得到狂風暴雨,張耀宗直接掛斷了電話,電話另一頭的大飛氣的破口大罵,媽的赤柱懲教主任就這麼牛逼嗎?凌晨打着大話來罵我!還他媽掛我電話!!
“赤柱殺人雄是吧!媽的,記住你了!”
張耀宗掛了電話看看外面天色,天都快亮了,回憶下剛纔那個電話。
“大飛?聽着有點耳熟啊,這不是我司電話嗎?怎麼會打到那什麼大飛家裏?”疑惑的抓抓頭,莫非剛纔撥錯號碼了?
算了不去想,管我皮事。
往辦公室沙發一躺,乾脆在這裏對付一晚。
雖然這沙發有點窄,卻比監倉裏的硬板牀強太多了。
臉蓋着龍虎豹,辦公室房門反鎖,張耀宗很快睡了過去。
張耀宗在這睡得美滋滋,監倉那邊卻是翻了天。
中午,都快到飯點了,赤柱第四監區警報拉響,一個個獄警全都趕往監倉,焦急忙慌。
監倉裏,五號監房犯人們除了魯濱孫,其他全都一臉懵逼。
“臥槽!張耀宗那撲街真不見了!昨晚不是還和我們打牌嗎??”肥蛇基一臉不可置信。
那麼大個活人,昨晚睡覺前還打了傻標一頓,怎麼一覺起來就不見了??
傻標和其他囚犯也都圍在張耀宗的牀鋪前,看着被子裏蓋着的另一牀被子也是一臉不可思議。
狗日的張耀宗,竟然用別人的被子做掩護,從監房中消失了!他是怎麼辦到的??
那些阿sir都是瞎子嗎?
監房裏就沒人看到他怎麼逃出監房的??
傻標扭頭朝身邊小弟詢問,“你們有沒有看到張耀宗去哪了??”所有犯人齊齊搖頭,和聯勝的一個小弟說,“我睡得前還看到他在牀睡着,怎麼一覺起來就不見了?監房大門還鎖着,大佬,你說會不會是鬧鬼??”
傻標一個哆嗦,一耳光扇過去。
“鬧你媽個頭,鬼就找張耀宗?怎麼找你們!”
“這撲街一看就是越獄了!媽的,第一次進監把大屯那羣蛋散給打了,剛放出又把殺手雄給打了,被關了十天禁閉,剛放出來又越獄了,這撲街可真能折騰。”
突然想到了什麼,傻標連忙一把拉住剛纔被他扇了一巴掌的小弟,急切道,“你有沒有讓外面的兄弟給張耀宗轉賬??”
張耀宗這個王八蛋都越獄了,那昨晚輸的錢是不是可以不還了??
萬一這王八蛋真的逃了出去,不可能再跑回來找自己吧?
如果沒逃出去,萬一被阿sir抓捕的時候打死了呢??
小弟沒想那麼多,聽大佬詢問,立即回答,“轉了,大佬你不是讓我儘快辦嗎?我昨晚熄燈前就讓阿sir帶話出去了。”
“肏!!”
傻標懊惱的一腳把他踹翻,罵道,“媽的,讓你砍人你推三阻四,讓你轉賬你動作這麼快乾什麼,我的錢啊!!”
傻標哀嚎提醒了肥蛇基,他連忙拉過小弟,“你沒傳消息出去吧??”
小弟連連搖頭,“還沒,昨晚值班的阿sir關係不熟。”
肥蛇基頓時鬆了一口氣,撫着胸口一臉笑容,“沒有就好,別傳話出去了。張耀宗那撲街這次能不能活着回來都是未知數。”
那傢伙一進來就各種搞事,赤柱裏的犯人怕他,阿sir們也厭惡他,這次他還敢越獄,若是被阿sir們找到,絕對不會讓他活着回來。
肥蛇基覺得這些阿sir們若是真的找到張耀宗,肯定得給他安個拒捕持械反抗之類的名頭,然後當場擊斃。
心情大好,肥蛇基拍拍小弟的肩膀,然後對身邊人道,“阿忠辦事不錯,給他一包香菸。”
知道張耀宗怎麼離開的魯濱孫縮在牀腳,鼻翼下一根香菸轉着聞聞煙味。對監房裏的亂相不聞不問。
錢文迪暗自咂舌,這猛人真能搞事,一點也不讓監倉安生、
其他監房裏的犯人知道有人越獄了,一個個像是過大年一樣狂歡慶祝,有人還當場開盤,賭越獄的猛人會不會被抓回來。幾天被抓回來。
二號監區,消息很快傳到了這裏,監區立馬嚴禁起來,看管、巡查人員加強。
一號監房的大圈幫大佬大眼龍收到這個消息,懊惱一錘大腿。
“媽的,失算了。早知道張耀宗這麼厲害,就該多和他套套近乎,讓他越獄的時候帶自己。”
大眼龍也有越獄的想法。
他們監區的長官鬼見愁不是個東西,收買犯人給他嫁禍,讓他被判死刑,不逃只能喫槍子。
這段時間他一直琢磨越獄的辦法,可琢磨了好幾天都沒有一個萬全的方法。
沒想到,他都還沒行動,四監區的猛人張耀宗就先一步行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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