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好活,該賞。
夢娜纖細的手指夾着香菸,大腦放空雙眼無神。
一根菸都抽完了。
夢娜還沒想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剛纔發什麼事?!!
自己怎麼就在高速路跑了一圈?還被交警抓到小黑屋裏關了一天?
這車手兇的一批,差點沒讓她死過去,強行開啓三條賽道,差點沒被撞死。
掐滅了香菸,又點了一根。
夢娜還有點懷疑人生。
雖然挺享受,可是……可是這傢伙到底是誰啊!
還有沒有王法了!
一見面就沖人!!
扭頭看這身邊那張熟睡中的俊臉,夢娜咬牙切齒。
恨不得,一把掐死他!
兩根菸抽完,夢娜起身收拾東西,剛下船,雙腳一軟,差點摔在地,有點暈船。
又休息了一會兒,夢娜這才恢復一些體力,穿好衣服準備離開。
這個混蛋開車的時候安全帶都不繫,還射門,要是不趕緊去喫點藥,指不定搞出人命。
而且她也不能在這裏待的太久,若是讓劉耀祖知道,會把她皮扒了的!
踉踉蹌蹌的來到門口,猶豫了一下,夢娜又從包裏拿了一張名片,放在牀頭。
這傢伙車技好,長得又帥,夢娜都愛那種死去活來的感覺、。
還是保持聯繫,以後沒事偷偷找他保養也行。
轉身再次來到門口,手都放在門把手了,夢娜又停下。
扭頭看了眼牀的張耀宗,夢娜停在原地。
這人長得帥,又有特長,車技還這麼好,身邊肯定不缺馬子,就這麼留一張名片萬一他不聯繫自己怎麼辦??
“不行,得給他留個印象。”
想了一下,夢娜從包裏拿出一支口紅,在牀頭拿了一張紙巾,留下一行話。
【好活,該賞!】
下面再加一個香噴噴的脣印,然後又把包裏所有現金拿出來,壓在半個紙巾,最後在把名片放在錢。
做完一切,夢娜有些得意的笑了。
“這下總能記住我吧?”
又看了眼還在睡覺的某人,夢娜狠狠在他臉親了一口,留下一個紅豔豔的脣印,這才心滿意足的踉蹌離開。
一覺睡得天昏地暗,張耀宗醒來外面已經天黑。
靠在牀頭點了根菸看着窗外的夜景,張耀宗心裏懊悔。
三天假期直接睡過去一天,虧了。以後不能這麼浪了。
“話說,還有個人呢?”
被窩還留着香氣,靚女消失不見。
“錢都不要了?”
正想着,目光注意到牀頭的一沓港紙,頓了頓,張耀宗把名片和用口紅寫着字的紙巾一起拿了起來。
港紙有兩萬多,有零有整,紙巾面口紅寫着【好活,該賞】,還有這一個紅豔豔的脣印。
張耀宗一陣沉默。“我這是被女票了??現在賣海鮮的這麼有錢?”
再看到那張名片,名片沒什麼花裏胡哨職務,就只有一個名字,一串號碼。
“夢娜??”
早就見過錢文迪、魯濱孫,還和鍾楚雄那撲街在賭場去溫過水,張耀宗頓時知曉這人是誰。
這那是什麼海鮮商人,明明是劉耀祖女朋友啊!
一根菸抽盡,張耀宗有些恍惚。
媽耶,賭場裏搭訕一個靚女,結果把蔣天生的車開出去保養了,覺都沒睡醒又把劉耀祖的馬子拉車。
曹操好夢中殺人,我他媽怎麼還喜歡夢中開車??
睡都睡了,張耀宗就不會後悔害怕什麼的。
不就是蔣天生,不就是大水喉劉耀祖嘛。
他們忙,幫他們戴個帽子防寒他們不得感激自己?
起牀洗漱穿衣服,正在盥洗室忙碌,房門咚咚咚的又被敲響。
張耀宗穿着大褲衩,嘴裏叼着牙膏打開房門。
“大佬,我可總算找到你了!”門外鍾楚雄這撲街激動的要撲來,張耀宗一把攔住他、
這傢伙身有些邋遢,一身的菸酒味道,衣服也沒換,抹了髮蠟的頭髮變成了雞窩,眼睛裏還滿是紅血絲,像是熬了通宵沒睡覺似得。
“滾遠點,有話說話,別靠近我。”
轉身回盥洗室繼續洗漱,鍾楚雄連忙跟進房間,嘴巴嘚吧嘚吧的說不停。
“大佬你走的時候怎麼不和我說一聲,找的我好苦啊!”
“大佬你看看這個,爲了防止大佬你再次失聯,我給大佬買了最新的手提電話,免得又找不到大佬你。”
“喂,大佬我同你講話你聽見沒有啊!”
鍾楚雄無奈的跟在張耀宗屁股後面叫着。
昨晚張耀宗消失他到處找人,結果被告知張耀宗和那個姓方的靚女去貴賓區了。他本來也想跟着去,誰知道他這個賭場老客戶竟然不準進去,沒辦法,鍾楚雄只能在外面等着。
這一等就是幾個小時,還有兩個撲街矮騾子陪着他等。
等張耀宗出來的中途鍾楚雄手癢,忍不住又出去完了兩把,輸了幾十萬立馬收手,等他回來,又被告知張耀宗已經走了。
這可把他急壞了。
好不容易捧着這麼一個財神爺,可不能就這麼丟了。
歷盡千辛萬苦,鍾楚雄終於找到張耀宗,知曉他就在劉耀祖的酒店開房睡覺,鍾楚雄肺都差點給他氣炸。
爲了以防這種情況再次出現,鍾楚雄只能耗巨資給張耀宗買了一個手提電話。
穿好衣服的張耀宗坐在沙發隨手接過他手中的手提電話,這玩意兒就是大哥大,板磚插着根天線一樣,拿着有些不方便。
“對了大佬,你和姓方的那娘們兒沒什麼吧?那娘們兒不像什麼好人,身邊還跟着兩個矮騾子做保鏢。我怕大佬你惹到麻煩,找人查了那娘們兒的底,她竟然是蔣天生的女人,這種女人大佬你可千萬不能碰啊。”
鍾楚雄想到昨晚和張耀宗在貴賓包廂玩了幾個小時的方婷,立馬告誡道。
洪興在港島無數社團中能排進前十,社員過萬,方婷作爲洪興龍頭的女人,誰要是招惹她,蔣天生還不把他皮扒了!
張耀宗心裏嘀咕。
你這話說的晚了,該辦的事情我都已經辦完了。
要不說是洪興龍頭的女人呢,很潤。
“說什麼吶你,我是那種看見女人就走不動路的人嗎?我好人來的。”
張耀宗不要臉的說了一句,抄起手提電話起身道:“我要去砵蘭街逛逛,你去不去。”
鍾楚雄直搖頭,“算了,大佬你自己去吧。記得一定要在假期結束前回來找我,我從昨晚到現在一直沒睡覺累得要死,去了小弟也站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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