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解救村民
於明對這玩意還真看不上,要收藏就收藏將軍級別的指揮刀,他將指揮刀扔給常威:“送給你了!”
常威接住指揮刀大喜,笑道:“這玩意可是個稀罕寶貝,到現在爲止,中央軍裏還沒有一個人能繳獲這種級別的指揮刀啊!多謝於明老大,那我就不客氣了!以後有什麼需要我常威幫忙的,於明老大盡管開口!”
於明擺擺手:“好,有你這句話就行,時間也不早了,這裏是日軍的地盤,我看你們還是趕快組織人馬最好是在兩個小時以內把物資運走,要不然等日本人反應過來,你們想走也走不了!”
特種小隊每個人收集了兩百發日軍三八大蓋的子彈和一些手雷之後就在於明的帶領下離開了。他們所用的槍械全部是進過改裝的,都可以使用日軍的子彈,這樣才能在戰鬥時現場補充,對於特種小隊,除了初期的訓練之外,於明制定的原則是以戰養戰,要將一支特種部隊打造成成熟的戰鬥部隊,其訓練費用是個天文數字,不繳獲一些根本承擔不起,除了這個七人小隊之外,在上海郊區祕密訓練基地內還有十五個兄弟在進行特種部隊的訓練。
一路上於明發現柱子等人的體能還是太差了,爲此他對他們在行軍途中又不斷地進行各種體能訓練。
下午三點,在前方偵查的麻桿跑回來彙報說前面三裏處有一個小山村,村子裏傳出了槍聲。於明聽後馬上結束了隊員們的訓練,命令所有人全速向村子進發。
五分鐘後,於明帶着隊員們趕到了村子外面的小山坡上,他用望遠鏡觀察了一些村子裏的情況,日軍大約十幾個人,還有二十多個穿着黃狗皮的僞軍,有兩挺歪把子輕機槍,兩門迫擊炮。
村子有兩個進出口,各有兩名僞軍把手,其餘的日僞軍將大約兩百多人的村民趕到了打穀場上,一個穿着日軍少尉軍服的日軍軍官正在對那些軍民說着什麼,因爲是逆風,於明聽不清那日軍軍官說的什麼內容,不過看形勢還不是緊張,兩挺歪把子和其他日僞軍的槍口還沒有對準了村民,應該還有時間滲透進入,如果形勢緊張就沒有時間從容佈置,只能開槍吸引日僞軍的注意力將他們引出來,從而讓村民們得以活命。
村子並沒有圍牆,村口和村子左邊是大片的稻田,村子右邊有一條寬十幾米所有的水塘將村子和稻田之間隔開,這水塘着實不小,長度從村頭延伸到村尾,足有一里多長,而東方霸等人正在村後面的山坡上。
這秋天的想從水塘游過去根本不可能,一下水就會凍僵,哪裏還有什麼戰鬥力?只能從村頭、村尾、村子左邊潛入。
於明對大家打了一連串的手勢,讓柱子帶着黑龍從村頭進入,幹掉村口的兩個僞軍後由黑龍守在出村的大路邊。蒼狼和禿鷹從左邊潛入,從日軍背後突襲,剩下的人跟着他從村尾進入,三個方向的隊員都必須幹掉沿途所有遇到的日僞軍,但不能開槍,三分鐘後到達指定地點,等候命令!
大家迅速行動起來,柱子帶着黑龍從水塘和稻田之間的田埂上彎着腰快步跑向村口,蒼狼和禿鷹沿着村尾房屋外牆下跑向左邊。
於明又用望遠鏡觀察了一下村尾的情況,除了兩名僞軍之外沒有發現其他日軍士兵,他擡手吩咐道:“麻桿,從這裏到村尾只有不到二百米的距離,裝上消聲器狙擊,要連續兩槍斃命!”
“明白!”麻桿迅速掏出消聲器。山坡到村尾的出口之間視野開闊,想要靠近而不被兩名僞軍發現根本不可能,只能用狙擊步槍幹掉他們。
於明做觀察手給麻桿報出:“風向東北,風速六級!氣溫2攝氏度,相對溼度百分之二十!十一點方向,距離兩百米,可以射擊”沒有儀器,東方霸只能憑感覺報出了狙擊參數。
麻桿調正了一下瞄準鏡,過了大約十幾秒鐘,狙擊步槍連續發出兩道輕微的響聲,遠處那兩個僞軍就倒在了地上,於明大手一揮:“行動!”
四個人迅速地貓着腰跑到村尾出口將兩具僞軍的屍體拖到房子後面藏起來,於明對麻桿打了一個手勢讓他潛入村子中最高一間房子的房頂支援,他帶着剩下的血蟒和藍魔潛入村子裏。
除了村尾的兩個僞軍,於明帶着血蟒和藍魔在潛入的過程中竟然沒有發現一個日僞軍,他不禁暗自嘀咕這日本人也太大膽了吧?難道他們就不怕有人將他們圍在打穀場一鍋端了?
到了打穀場旁邊一間房子旁邊,於明站在牆角伸出腦袋觀察了一下打穀場上的情況,打穀場上四周都有日僞軍,這些日僞軍圍成一圈將村裏的男女老幼全部圍在打穀場上。
他對血蟒和藍魔二人打了幾個手勢,讓他們倆人分別爬上這邊兩間房頂,而他自己前往打穀場右邊一間房頂上,防止等會打起來日僞軍從這裏越過水塘逃走。
於明順着一個大樹剛剛爬上房頂,就聽見一聲槍響,他臉色一變,連忙將腦袋伸出去觀察,原來狗日的小日本已經開始殺人了,一個六十多歲的老漢被日軍少尉開槍打死。
隨着槍聲響起,和老漢的死亡,打穀場上開始混亂起來,嬰兒和小孩的哭聲響徹着打穀場的上空,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跑過去撲在老漢的屍體上大聲哭泣。
開槍殺人的日軍少尉又用日語嘀嘀咕咕地說了一大通,一個帶着日軍帽子,穿着黑色棉布短裝,腳上一雙長筒皮靴,腰間挎着盒子炮的中年人漢奸馬上翻譯日軍少尉的話:“皇軍說了,這就是反對皇軍的下場!既然沒有人願意做維持會會長,主持皇軍軍糧的籌措,那就由我周世纔來做這個維持會會長之職,三天之內,每家每戶按照田畝的數目,每畝交兩擔糧食,交到我這裏來,不交的下場等同於這老頭!”
每畝兩擔是一個龐大的數目,在這個畝產不過幾百斤的時代每畝交兩擔糧食幾乎讓老百姓沒剩下多少口糧了,周世才的話音剛落下,就有一個大漢破口大罵:“周世才,我日你祖宗!每畝兩擔糧食你讓我們怎麼活?”
周世纔看着那大漢奸笑了兩聲,又盯着他身邊的女人看了幾眼,眼神中露出淫邪之光,他眼神突然兇光大盛,狠聲問道:“這麼說你準備不交嘍?”
“老子不交又怎麼樣?你有種打死老子!”大漢剛說完,他身邊的婦人就焦急地將他拉到身後。
周世才冷笑着從槍套裏掏出盒子炮對準了大漢夫妻二人,打穀場上馬上響起了一陣驚恐的尖叫聲。
於明觀察了一下自己隊員的情況,所有人基本上都到位了,打穀場上的情況讓他覺得不能再耽擱下去了,他馬上對身在高處的麻桿打了一個手勢,然後將槍口對準周世纔打了三發子彈。
三聲清脆的槍聲響起之後,周世才胸口就出現三個血洞倒在地上,打穀場上瞬間陷入混亂當中,男女老少全部都趴在了地上,而日僞軍反應很快全部將槍口對準了身在屋頂的東方霸。
於明對準日軍少佐身後的兩名迫擊炮手連續打了幾梭子就將腦袋縮了回去,迫擊炮手和彈藥手等四人全部倒了下去。
他剛剛縮下腦袋,面前的房瓦被就瘋狂的子彈打地到處亂飛,這時特種小隊的隊員們也開火了,從四面八方向日僞軍射擊,重機槍手、彈藥手和輕機槍手很快就被麻桿用狙擊步槍幹掉,一時間日軍火力大大的減弱。
日軍火力被其他三個方向的隊員吸引過去,於明立即伸出槍口對打穀場對面的日僞軍掃射,那是日軍少尉所在的地方,一通子彈掃過去,日軍少尉還來不及趴在地上就身上中了一顆子彈,但人還沒死,只是躺在地上大聲慘嚎。
於明連續幾個點射,打死四個日軍,又掏出一枚手雷扔在離房子不遠的日軍當中,一聲爆炸炸死了三名日軍士兵,還有三人受了傷。
眼睛的餘光感覺有日軍正要向這邊開槍,他馬上右低下頭,等日軍士兵的子彈打過之後再伸出頭又來了幾次點射。
戰鬥進行得很快,日僞軍總共只有三十多人,不到四十人,在特種隊員的瞬間打擊下就損失了大半,特種隊員們一邊開槍,還不時地扔下幾顆手雷,日僞軍轉眼之間就只剩下十幾人還能活動,日軍少尉見進攻他們的人火力強大,而己方被圍在中間四面受敵,重火力全部報銷了,馬上忍着疼痛大聲命令日僞軍向村口撤退,他自己在兩個日軍的攙扶下夾雜在日軍當中。
於明迅速換了一個彈夾,吹了一聲口哨後率先從房頂上跳下來,追擊着日僞軍開火,等日僞軍撤出打穀場的時候只剩下十來個人了,他讓藍魔和血蟒留下來處理還沒死透的日僞軍傷病,其他順序追上去。
日僞軍衝破柱子的火力封鎖逃向村口,於明帶着剩下的人一邊追擊開火一邊利用房屋的掩護躲避日軍返身時的射擊。
剛剛出了村口,日僞軍就受到了黑龍的重機槍掃射,突然打擊之下,日僞軍又倒下了六個人,只剩下三四個人還在負隅頑抗。
於明大喊一聲:“留下那個日軍少尉,其他人一個不留!”
得到命令的隊員們將槍口對準了其他的日軍士兵,又是一陣槍響之後,除了日軍少尉,全部日軍都被打死,隊員們又衝上去對還沒死透的日軍士兵補上一槍。
“巴嘎,巴嘎!”日軍少尉大吼兩聲抽出指揮刀就要劈向蒼狼,蒼狼擡腳一下踹過去將日軍少尉踹倒在地上。
於明將戰鬥已經結束,收起槍大聲道:“把槍枝彈藥都收集起來,帶上這傢伙返回村子裏!”
蒼狼嘿嘿笑了兩聲,一把抓住日軍少尉的一條腿就倒拖着他返回村子裏,其他五個隊員開始把日軍的槍枝彈藥都撿起來,又將屍體上的錢財都收刮乾淨才返回村子裏。
日軍少尉被倒拖着,瘋狂地大叫,卻對蒼狼進行攻擊又使不上力氣,雙腿不斷地亂踢亂蹬,把蒼狼搞火了,蒼狼一腳踩在日軍少尉的傷口上,日軍少尉當即發出一聲慘叫。
於明帶着柱子等人返回打穀場的時候,血蟒和藍魔已經將現場收拾妥當,日僞軍的屍體已經堆放在一起,槍支彈藥以及屍體上的錢財全部收了上來。
一個帶着眼鏡的老學究模樣的老人拄着柺杖帶着村子裏的男女老少走過來抱拳行禮道:“這位壯士,老夫郭鼎銘,受鄉親們擡愛稱我一聲郭先生,敢問壯士高姓大名?是哪裏的隊伍?”
於明敬了一個軍禮,笑着說:“郭先生,我就叫於明,我們不屬於國府,也不屬於哪個組織,我們“復仇者同盟”,只效忠於華夏民族!這些人都是我訓練出來的,我們只打日本人和一切侵略者!”
郭鼎銘眼睛發亮,又抱拳彎腰起身大聲道:“於壯士高義!你的屬下人數雖少,但卻是精銳之師,個人就打死日本人和二狗子四十人,戰力非凡吶!”說着扭頭喊道:“拿酒來!”
只見從身後走出來一個漢子抱着一大罈子酒,另一個年輕人端着一大疊瓷碗,郭鼎銘拿出一個大碗,漢子打開酒罈的泥封倒滿一碗酒,郭鼎銘將酒碗端至東方霸面前:“老夫代表村裏二百餘口多謝壯士救命之恩,請壯士滿飲此酒!”
於明想了想端着酒碗走到那被日軍少佐槍殺的老漢屍體身邊說:“第一碗敬這位冤死的老大爺和自日寇入侵以來死難的無辜百姓們!”說着便將酒倒在地上。
老漢屍體身邊的一男一女聞言大聲哭泣不止,於明招了招手,血蟒提着從日僞軍屍體上搜來的銀錢袋子遞給於明,於明從袋子裏抓出一大把大洋放在年輕人的手上安慰道:“人死不能復生,活着的人還需要保重好自己,讓酒泉之下的親人放心纔是,節哀順變!”
畢竟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