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四章,波蘭
畢竟波蘭自古就跟華夏無冤無仇,可不知怎麼搞的無論是北洋政府時代還是民國政府,波蘭總喜歡跟華夏過不去,而且歷史上波蘭從來都站在華夏的反面。就連到了二十一世紀,華夏召開北京奧運會的時候波蘭總理竟然跳了出來宣佈將不參加北京奧運會開幕式而代之會見****,所以就衝着這點,就算波蘭人死絕了韓勇也不會爲它流一滴眼淚。
好吧,如果波蘭只是跟跟華夏做對還不足以證明他的腦殘,事實上波蘭在歐洲也到了人見人厭的地步。
套用一句名言來說,就是-----大波波(波蘭)就是那墊腳布,不論漢斯(德國)還是伊萬(俄羅斯),出門都要踩一腳。
爲什麼呢?
關鍵在於這個國家對自己自身定位太過荒謬。國小而不處卑,力少而不畏強,無禮而侮大鄰,貪愎而拙交者,可亡也。
而波蘭人純粹就是個典型的二百五,一點政治遠見都沒有。看看他的地理位置就知道了,本來就夾在兩個富有侵略性的大國之間,一個俄羅斯一個德國,這已經很不容易了,換了旁人要麼中立要麼就死心塌地的抱着另一個國家的大腿。可波蘭卻不,總以爲自己很牛,很強大,在歷史上德國弱它欺負德國,俄羅斯弱它欺負俄羅斯,最終結果就是隔三差五的被強盛時期的德國或俄羅斯輪着滅國。算波蘭運氣的是,歷史上還沒碰上德國和俄羅斯同時強大的時候,否則一起搞個3p,就波蘭那點小體格,估計徹底從地球消失。
波蘭被滅,韓勇喜悅的心情沒法對他人說,所以今天才把一幫老部下召集起來一起喝酒。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衆人也微微有了酒意。
張庭也趁機對韓勇道:“軍座,這下咱們總算是拿下衡州了,也算是打下一片地盤了,咱們是不是全軍都要撤往衡州?”
聽到這裏時,所有人或是放下手中的筷子,或是放下手中的酒杯,目光都望向了蘇晉。
韓勇沒有回答,而是先在衆人臉上環視了一下,這才笑着對張庭道:“怎麼……你害怕了?”
“這……”衆人都不說話,相互面面相窺了一眼,張庭撓了撓後腦勺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軍座,兄弟們不是怕,而是咱們六十七軍一旦去了浙江,那可就真只能靠自己了。雖然咱們不怵小鬼子,不過老話說得好,餓虎害怕羣狼呢,咱們要是走了,一旦南昌被日本人佔領,咱們可就真的孤立無援了!”
“你們也都是這個意思嗎?”韓勇觀察了一下衆人,發現衆人雖然沒有說話,但臉上同樣包含着一絲隱憂,只有朱良清又重新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喝完酒後有夾了一塊炸裏脊慢慢的品了起來。
心中一動,韓勇笑着道:“朱兄,別人都那麼擔心了,你卻那麼毫不在意,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跟大夥說啊?”
朱良清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指了指嘴巴,示意自己還在喫東西,等到他將這塊裏脊嚥下去後,這才用餐巾擦了擦嘴巴慢條斯理的說道:“依我看,這些傢伙的純粹是過了幾天好日子給燒的。咱們現在是家大業大了,可有些人連膽子都沒了。”
雖然朱良清的聲音不大,但卻讓陳國濤、張庭、唐大偉等幾名師旅長的臉色變得一陣青一陣紅的,陳國濤紅着臉道:“參謀長,話可不能這麼說。您也說了,咱們現在是家大業大的,一旦全軍撤到衡州去,那麼跟九戰區的聯繫可就全斷了,一旦日本人橫下心來對付咱們。四面八方的鬼子涌上來咱們恐怕很難守得住衡州啊。”
“啪!”
韓勇一巴掌趴在了桌子上指着衆人罵道:“難怪參謀長說你們是過了幾天好日子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看到韓勇發了脾氣,原本還有有些不服氣的衆人全都萎了,就算是脾氣有些混不吝的陳國濤看到韓勇發了火也變得象是雙打的茄子般垂下了頭。
韓勇指着陳國濤開口馬刀:“國濤,你還記得咱們在朱涇村一開始的時候有多少人槍嗎?”
不待陳國濤回答。韓勇就罵說道:“不敢說?那我告訴你,咱們整個朱涇村那時才幾百人幾十條槍!出了朱涇村之後咱們被改編成梅縣保安團的時候也不過千把號人槍,可是當時咱們第一仗就敢在上海硬抗日本人的精銳第六師團的十三聯隊,解救了一八九師之圍,隨後在松江、南京、武漢保衛戰咱們哪一次怕過鬼子了?可怎麼咱們越來越壯大人馬也越來越多。到了現在更是連飛行大隊也有了,怎麼你們就慫了?難道是罐頭喫多了,連膽子也喫沒了嗎?”
看到韓勇發怒,所有人都啞了,尤其是陳國濤和張庭,都快把頭垂到褲襠裏去了。
韓勇的發火,氣氛便一下沉悶下來,看到這樣的情形朱良清趕緊道:“好了,大家也別這樣,軍座也是爲了大家好嘛。你們也不想想,真要到了衡州咱們呆不下去了,難道咱們還不能打回來嗎?你們不會以爲日本人能攔得住咱們吧?”
“咦……是啊……”
衆人轉念一想,這才明白過來,他們即便是到了衡州也不是不能走啊,就算是日本人一下把大軍都壓過來,他們打不過也可以重新打回南昌來嘛,難不成日本人還真能攔得住他們不能,一想到這裏,衆人就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陳國濤紅着臉對蘇晉道:“軍座……我錯了。您責罰我吧。”
“你們啊!”
韓勇無奈的指了指衆人就不說話了,憑良心說,陳國濤和張庭他們考慮得並沒有錯。軍人固然要勇敢不能瞻前怕後,但身爲一支部隊的軍事主官卻不能魯莽行事。尤其是站到了自己這個位置,自己每一個決定都決定了上千上萬的士兵的生死,所以所做出的決定自然要謹慎再謹慎。任是誰一聽到自家的長官要帶着自己鑽到敵人的腹地安家落戶,誰的心裏也得好好尋思尋思。
“好了,我不說了,今天這事是我沒跟大夥說清楚。”看着臉色漲得跟豬肝一樣的陳國濤。韓勇臉色緩和了下來安慰道:“大家都知道,咱們六十七軍和東江縱隊現在家大業大的,總是窩在粵省也不是個事,這裏畢竟歸四戰區統屬。咱們把粵省守得再好,只要薛長官一道命令下來咱們就得挪窩,而軍政部對於非中央系的態度你們也不是不知道,所以咱們迫切的需要一個不受別人干擾的地盤。這個地盤從哪來呢,自然得從鬼子的手裏奪過來。只要咱們在衡州扎穩了腳跟,那麼衡州就成了咱們的地盤,到時候咱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再也沒人能把咱們呼來喝去了,大夥說是不是這麼理?”
“嗯……有道理!”
衆人尋思了一會後紛紛點頭,這兩年他們一直飄泊不定,從上海到南京,從清江縣,到武漢再到粵省,兩年多的時間裏他們就是沒有根的浮萍般被呼來喝去。立下了那麼大的功勞,可中央政府答應的補給卻連一次都沒準時發放,這早就讓很多軍官心生不滿了,現在韓勇想要擴大自己的地盤,衆人自然都會贊成,先前之所以有些遲疑那也是生怕斷了跟戰區的聯繫後被鬼子以重兵圍困而已。
做好了衆人的思想工作後,韓勇心裏也是暗暗鬆了口氣。他可不想自己手下的軍官帶着滿心的不甘去打仗,這樣對部隊的戰鬥力可沒有半分好處。
“好了,既然大家都沒有意見,那麼接下來就請周參謀長給大家講解一下各自的任務吧!”
隨着韓勇的聲音,原本一場宴會就變成了軍事會議,一道道決定在這裏產生。
夕陽朝着地平線投下退後一縷陽光,一股股暖風一陣一陣地吹拂過街道,使得街上的行人渾身上下異常舒服。大街上剛做完生意的商販和賣完了擔子裏最後幾把青菜的農民正滿心歡喜的朝着家裏趕。
梅縣的朱涇村已經就是一個不遜於省府的城市,雖然幾經戰火,但它還是很快就回復了生計,雖然周圍依舊有日軍和國軍在虎視眈眈,但城裏的百姓好像很快就適應了這種生活,隨着城市秩序的回覆,各種商業活動和娛樂場所也開始繁華起來。
隨着天色漸漸便黑,城內最繁華的淮西路也開始熱鬧起來,各種電燈開始亮了起來,這裏是朱涇村最大的一條商業街,許多店鋪都集中在這裏,是以每到夜晚這裏便成了朱涇村最繁華的地方。
在與淮西路僅有一條街距離有另一條街道,這條街道並非商業街,街上的行人並不多,但街上巡邏的警察和軍人卻不少,仔細一看這裏很多房子都是高牆深院,一看就不是城內富豪士紳聚集的地方。
在這條街上的一棟門前掛着好幾個大紅的燈籠,門前還站着幾名身穿黃色中央軍服,全副武裝的士兵正挺胸疊肚的站在門前,虎視眈眈的看着往來的路人。
一輛意大利產的菲亞特轎車緩緩的從街上駛來停在門前,一身灰綠色挺拔軍服,衣領上佩帶着中校軍銜的趙蔓露從車上走了下來。
“立正……敬禮!”
看到嬌俏而又帶着一股英氣的趙蔓露迎面走來,門口的兩名士兵呆了呆,隨即趕緊一個立正對着她敬了個持槍禮。
趙蔓露很快也對他們回禮,然後走了進去。
當她走過兩個院子,來到一間寬廣的客廳後,一股喧譁的聲音便從裏面傳來。
當趙蔓露的身影出現在客廳門口時,她可以感受到客廳裏數十名喧譁的聲音在那麼一瞬間竟然停頓了一下,無數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作爲一個敏感的女人,她甚至可以感覺到不少人那驚異的目光。
只是趙蔓露對於這樣的目光早就有了免疫力,目光流轉之下。她便將客廳裏的任務掃描了一遍,只是當她的目光在客廳掃了一遍後眼中卻露出了一絲些許失望的神情,只是這個眼神卻是轉瞬即逝,並沒有任何人察覺。不過當她看到人羣裏的廖立平、曹雲蔚、岑汀等幾名軍政部派駐六十七軍的軍官正在跟幾名身穿中央軍軍服的人在交談後神情微微一動。便朝他們走去。
不過這時一名原本被衆人擁簇着,身穿舊式長袍馬褂年約六旬長鬚慈目的老者在幾名士紳模樣的人的陪同下來到趙蔓露跟前。只見他笑着對趙蔓露說道:“這位一定就是巾幗不讓鬚眉的趙處長了,老朽早就久仰趙處長大名。趙處長能以女兒之身屢屢爲黨*國立下大功,着實讓人欽佩,今日又能親臨老朽蝸居。老朽不勝感激啊!”
雖然平日裏趙蔓露對於這樣的奉承話聽了也不少,一般她對於這樣的話是不做理會的,但面對一名年長的老者的誇獎無論是出於客人的禮節還是對長者的尊重她都不能不做表示。
趙蔓露對着老者敬了個禮道:“曹老先生過獎了,蔓露不過是仗着長官的錯愛僥倖擔任了一個職務,當不得長者如此誇獎。再說今日是曹老先生的六十壽誕,蔓露於情於理都要親來爲老先生道賀,。”
“哈哈哈……趙處長太客氣了。”曹老先生大笑起來,並轉身大聲道:“子昂,快過來接待一下趙處長。”
隨着曹老先生的話,一名穿着中央軍服的中年少將走了過來。對着趙蔓露笑道:“趙小姐,咱們又見面了。”
看到來人,趙蔓露眼裏露出了一絲無奈之色,對着來人敬了個禮肅然道:“曹長官好!”
“誒……趙小姐太客氣了,我不是早就說了嘛,咱們又不是上下級的同屬關係,你就不要叫我長官了,而且今天是家父的壽誕,乾脆你叫我子昂好了。”
“這可不行,上下尊卑有別。職部怎敢逾越!”看到這位竟然這麼自來熟的讓自己稱呼他的表字,趙蔓露就趕到腦子一陣發疼,敢忙不迭的推辭起來。
匆匆應付了這位曹長官幾句後,趙蔓露找了個藉口飛快的朝着廖立平他們幾人快步走去。
看到趙蔓露走來。廖立平笑道:“趙處長,曹長官如此熱情你卻將他撇下跑來跟我們這羣大老粗混在一起,這可不大好吧?”
讓是趙蔓露爲人不拘小節,但聽到廖立平這麼拿她開玩笑也不禁白了他一眼,這樣的情況出現在向來英氣勃勃的趙蔓露身上卻是顯得尤爲風情萬種,一時間卻是把周圍的幾人都看呆了。
畢竟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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