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天門之內,仙人來犯!
正一派延綿數千年的祕密!
鍾無爲擡頭望着那鎮壓着一方天地,恢宏無比的天門。
默不作語,心神往之!
三一門祖訓,逆生三重,嗪至圓滿,可通天徹地。
這通天指的就是飛昇,而飛昇之處,指的自然就是這天門。
天門,皆是求仙問道大成者方可入內。
我輩修士,拋頭顱灑熱血,歷經無數生死,遭遇重重雷劫,只求功德圓滿,羽化登仙。
天門高懸,望塵莫及。
除了能登天的人,看到這天門外。
其他人無法感受到這天門的存在。
天門緩緩降落下一縷縷七彩的光澤,落在張靜清的身上。
雖然只是虛無縹緲的一縷光澤。
但張靜清在這縷光澤的灌注下,那表面的皮膚陡然變得宛如嬰兒般滑嫩。
“這就是天門之力嗎……”
張靜清臉上佈滿了震驚與駭然,體內的細胞在逆轉,凋零的細胞在復生。
幾秒鐘後,一個年輕無比,頭角崢嶸的張靜清,身姿不再是那般佝僂着,而是挺拔魁梧。
與逆生竟然有異曲同工之妙!
“這是天門內的靈氣!”
鍾無爲雖然無法獲得天門滲透外泄的靈氣,卻依然能夠感受得到那股磅礴濃郁的沁人心脾。
這片天地的靈氣太過稀薄,我輩修士舉步艱難,想要求仙問道,基本上不可能。
天門一開,鍾無爲才第一次深深地感受到那天門內,彷彿有一處不可觸及的深淵,無法被凝視。
逆生三重若是身處那種環境下,恐怕會有擁有無窮的可能。
即便是六庫仙賊這門手段傍身,也不如天門那垂落而下的一縷靈氣的補充。
倘若真有機會踏入天門之內,鍾無爲是有信心破四重,上五重的,甚至六重也可徐徐圖之。
恢復年輕巔峯狀態的張靜清,護目怒瞪,整個人的速度像是暴漲了數倍,移形換影般出現在了鍾無爲的身前。
一拳表面纏繞雷法,夾雜着天地威猛之勢落在了鍾無爲的胸膛處。
噗嗤!
鍾無爲的心臟當即被打穿,而後破碎成無數的炁體。
玄功運轉,化先天渾然一炁,鍾無爲再次復生,只不過這次與之前不爲不同。
原本只是短短几秒的時間,他便能逆生復原,可現在卻需要耗費一分鐘的時間。
傷勢恢復時間延長,且需要消耗的炁更多了。
鍾無爲詫異不已,這天門之力竟然如此玄乎,超乎想象。
登天一半的張之維,目睹着天門,心生敬畏,也眼泛期許,他本就是求仙問道之人。
今天得見這天門大開,內心由衷膜拜,同樣心神嚮往。
“如果我能繼承天師衣鉢,以後也能開天門麼?這天門背後究竟藏着什麼祕密呢。”
“懷義啊,你可錯過了一場大機緣。”
張之維思緒百轉,長舒了口氣,既知天門祕密,那此生便不虛此行。
鍾無爲以指再化巨劍,施以劍仙派的手段,引動萬千劍氣,宛若天羅地網般襲殺向張靜清。
面對這位曾擊敗自己師父的老前輩,張靜清儘管藉助不敢託大。
面對猶如萬里江海般的劍氣,張靜清雷法演繹到極致,宛若神明踏碎了蒼穹。
一時間,天地發出了淒厲的哀嚎。
此時,一支規模有上千人的鬼子部隊,就在附近一帶駐紮。
見天生異象,他們一個個嚇得腿腳發軟。
這場景,真當是末日降臨般,讓人深感窒息。
不時。
轟!
一片足足數十丈的雷光落在這片黃土地上,覆沒了這片鬼子駐紮的地方。
雷光散去,空氣中彌散着陣陣飄香十里的燒烤味。
一眼望去,全是烤熟了的鬼子。
神仙打架,凡人遭劫,莫過於此。
這天空大戰,愈發劇烈,黑白顛倒,晝夜不分。
要不說,這正一派的牛鼻子老道們都不是善茬。
兩人殺得天昏地暗,不知時間流轉。
“鍾前輩,你這逆生的手段倒是讓人棘手,不過你若是繼續跟我耗下去,敗的人只會是你啊。”
張靜清上半身衣服早已破碎,壯碩飽滿而渾厚的肌肉線條,在雷電的加持下尤爲顯眼。
鍾無爲炁丹變得淡薄了幾分,炁消耗太多,不如先前那般充盈。
“你說,我等暫且停手,登這天門如何?”
鍾無爲止住被雷光擊退的身影,淡然地說道。
“前輩,莫要開玩笑了,這天門,我們登不得。”
張靜清一聽,苦笑地搖了搖頭。
“爲何天門登不得?我輩修士一生所追求的,不正是那天門?”
鍾無爲微微皺眉,問道。
“前輩不知,這天門內,遍地都是仙人,我等若是要闖天門,定然會被那仙人所感應,到時候就得不償失了。”
張靜清的話言簡意賅。
這天門內的仙人,可不好惹,要是強闖的話,會遭遇仙人的斬殺。
正當兩人正在洽談之際。
忽然間。
那高聳無際,巍峨無比的天門,竟然煥發出了一道淡金色的光芒,一股強大的波動在大門處震盪開來。
“恩?”
察覺到了這股能量異常的張靜清,頓時愣了一下。
這時。
那打開天門的數十個靈體所化作的黑色光柱重新回落到張靜清的頭頂上,化作一顆淡金色的小球。
“靜清,快封印天師度!”
聽得出來,是師父張天寶催促的聲音,張靜清感到十分不解:“師父,這是何爲?”
“天門外有仙人來犯!”
此話一出,張靜清臉色大變。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只是借用了天門之力,就引起了天門內那些存在的注意。
正當他將閃爍着耀眼金光的小球,以層層密密麻麻的符籙開始封印的時候。
當!
天門內,一道彷彿自遠古而來的敲鐘聲,立馬引起了張靜清和鍾無爲的警覺。
這道聲音化作了無形的能量自天門內穿透而來,化作道道漣漪虛晃着整片蒼穹。
雷電似是懼怕,紛紛退散而去。
“是何人開的天門?”
伴着敲鐘聲散去,一道猶如悶雷般的聲音蜿蜒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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