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渣水母又在撩人了
風翎微微歪着腦袋,一臉的無辜外加壞笑,夜蘭被青色的風禁錮的死死的,不論她怎麼掙扎都掙脫不出來,只能用危險的目光盯着風翎。
只不過風翎的注意力並不在她的目光上面,而是在她的手鐲上面,現在她的兩個手鐲都是完好的,這樣算不算小小的改變一下故事線呢?
“現在我已是你的手中之物,你要對我做什麼?”
“欸?怎麼我聽你的語氣就好像你覺得我會做什麼奇奇怪怪的事情一樣。”
此刻那些被打倒的亦或是躲起來的愚人衆士兵們都悄悄探出了頭,包括剛剛在馬車傾倒的時候逃出來的潘塔羅涅。
只不過他們都沒有輕舉妄動,都在看着風翎和夜蘭之間能說些什麼東西。
只不過,風翎覺得自己在夜蘭心中的形象好像不是不太好,是非常的不好。
“我只是想讓你回去通知一下凝光,巖王帝君遇刺的事情和我們愚人衆沒有關係哦,我們只是陪着【富人】回來觀看典儀罷了。”
風翎說的確實一點都沒錯,那是巖王帝君自己搞出來的事情,該有的解釋愚人衆還是需要說出來的,雖然璃月七星不一定相信。
只不過在風翎話一出口,夜蘭的目光之中竟悄然劃過一絲危險的氣息,這個時候風翎纔回過神來,想起來好像不是什麼人都知道夜蘭是爲凝光辦事的。
“咳,只有我知道這件事哦,總之……我不追究你襲擊我們的事情了,兄弟們不用管她了,我們走我們的吧。”
“…”
雖然愚人衆的人不知道【判官】爲什麼做出這樣的決定,只不過他們不會違背上司的意思就是了,那些受傷倒地的人風翎讓隊伍都帶上了。
這一回,潘塔羅涅獻給女皇的布料並沒有被搶走。
整支車隊在經歷了小小的插曲之後再次前行,而在走出去一段距離之後,夜蘭身上的禁錮在解開,她似乎是有些挫敗的看了看遠去的愚人衆車隊。
“又一次在愚人衆的手下輸了嗎…”
夜蘭喃喃自語,車隊都走了,她自然也不應該繼續待在這兒,這裏離海邊還算挺近的,她便多走幾步路到了海邊懸崖邊,靜靜眺望。
“怎麼,難過了之後獨自過來看海?”
“?!”
風翎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竟然又來到了夜蘭的身後,着實把她嚇了一跳,他的身上還帶着未乾的血跡,流血的地方似乎是剛剛夜蘭襲擊那幾個愚人衆攻擊的地方。
而在下一秒,她感覺肩膀上被披上了什麼東西。
哦,是風翎剛剛縫的那件披肩。
“嗯?”
“不是你太弱,是我太厲害了,不是嗎?”
“……”
夜蘭默默攏了攏自己肩膀上的披肩,突然間回起一腿踢了過去,可誰知風翎早在前一秒就離開了那裏。
……
潘塔羅涅的車隊是準備從璃月北面的輕策莊那裏離開璃月的,輕策莊山清水秀,實在是一塊寶地,居住的人大都是一些老人。
只不過在他們來到這兒之後,輕策莊家家戶戶好像都閉門不出了,唯恐愚人衆又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而輕策莊德高望重的老人若心則是帶着幾個年輕人,前來迎接。
“我是輕策莊的若心,請問你們…”
“我們只是在回至冬的途中途經此地罷了,並不會久留,若心奶奶放心吧。”
風翎作爲愚人衆的門面,主動前去和若心奶奶交談了,他剛剛在車上已經換了套衣服,把那件血跡斑駁的白衣換成黑色的了。
而得到了這個消息的若心不可謂不鬆了一口氣。
“好了格斯特,你就送到這裏吧,再往前不遠就離開璃月了,下次在至冬再見。”
“行,回見。”
風翎心裏本也打着這個念頭,輕策莊這麼漂亮,他確實是想在這兒看上一會兒,潘塔羅涅的車隊走遠了。
這個時候,風翎嘴角才微微揚起一抹莫名的笑容,轉過頭,看向上方不遠處。
“他們都走了,放心出來吧。”
“……”
魈從剛剛一直隱蔽着的輕策莊屋頂上面跳了下來,站在風翎的面前,眉眼之間似乎有不悅之意。
估計是他剛剛送夜蘭披肩的時候被魈全程目睹了吧。
“果然,我和他都不在你旁邊的時候,你就會去撩別人,對嗎?”
“嗯?這怎麼能算是撩人呢,我這是…日,日行一善…”
風翎的藉口他自己都不相信,更別說是魈了,只見他輕輕一冷笑,便轉過身繼續隱藏在暗處去了。
“emm…”
若心奶奶在屋內給風翎準備了茶水,對於這位來自於愚人衆的貴客,他們雖不知道風翎究竟是什麼地位,但是仍然看重。
嗯,沒錯,輕策莊真不愧是老年人的洋落聖地,外面的一切風風雨雨以及流言他們都不知道,帝君遇刺的消息估計都要一小段時間才能傳到這兒來吧。
“小夥子,我們輕策莊別的沒有,茶有的是,以茶聞名的璃月翹英莊離我們這兒很近,每個月都會送點過來。”
“謝謝了,若心奶奶。”
風翎微微點頭示意,對於老年人他一向有禮貌,雖然他自己的年齡可能是若心奶奶的幾十倍就是了。
雖然輕策莊不問外事,但是對於愚人衆的壞名聲他們還是知道的,以致於在風翎品茶的時候,若心奶奶的目光裏面多次浮現出惋惜之情。
“咳…若心奶奶,怎麼了嗎?”
“小夥子,你看着面善,怎麼就加入了那無惡不作的愚人衆了呢?”
“咳咳…”
若心奶奶的話讓風翎一陣扶額,茶水嗆了一下讓他咳嗽了好一陣兒。
“若心奶奶,愚人衆裏…也不都是壞人啊。”
“嗯,我懂這個道理的,對了小夥子,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叫我風翎就好。”
聽見這個名字,若心微不可察的輕輕一頓,隨即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般,站起身,去一旁的櫃子裏面翻了些什麼東西。
隨後,只見她拿着一張已經泛黃的日記本,走了回來。
“風翎…這個名字,好聽,就是太輕了,抓不住啊。”
名輕的人,命太輕,魂太重。
“……”
風翎抿了抿脣,並沒有迴應若心奶奶的話,因爲這好像不是第一個人對自己說這句話了。
“你知道嗎,我的父親曾經對我口口相傳了一件事情,一件讓我們絕對不能忘記的事情。”
“是什麼啊?”
若心奶奶緩緩的翻開了手裏那本日記。
“他讓我們永遠記住,那曾經在我們輕策莊這裏,戰惡螭,擴疆土的回生祝聖真君,凡名風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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