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愚人衆的異常
迪盧克說話時候的語氣不鹹不淡的,兩隻手支在坐着的石頭上面,略微仰着身子,腦袋後面靠着樹,似乎之前是在看向天空。
“抱歉…”
睡着之前的記憶風翎想起來了,自己和迪盧克見沒有危險了,天色也很深了,便在奔狼領這兒略微休息了一下。
風翎記得自己好像也是靠着樹的,估計是睡着的時候一下子倒下去了吧。
“回蒙德城?”
“嗯,一起走吧。”
與奔狼領有關的事情已經解決了,從狼王這兒也不算是沒有任何收穫,雷澤也看望過了,不應該繼續在這兒待了。
待到走到奔狼領的邊界的時候,風翎聽見背後的草叢簌簌,轉過身,看見了那個默默站在樹下的小狼崽。
“再見!下次…再來。”
“嗯,下次會再來的哦!”
與雷澤揮手告別之後,再沿着星落湖邊緣的方向走,奔狼領並沒有能通往蒙德城的直通大道,路有點陡,走着走着,他們遠遠的能望見那個七天神像了。
不過,讓風翎疑惑的是,在他們兩個回到蒙德城的這段路上,似乎能看見很多隊愚人衆的士兵三兩成羣的走着,也不知道是要幹嗎。
眼看迪盧克都略有些厭惡的皺了皺眉,風翎覺得他可能需要了解一下,蓑衣他隨手在路邊抓了一個愚人衆的士兵,讓迪盧克在遠處圍觀,自己盤問。
“判…【判官】大人?!”
“你們在這兒幹嘛呢?漫無目的的行走巡邏?”
“呃,是【女士】大人安排的,讓我們在蒙德城外面偷偷的巡邏,不讓任何人進入蒙德城。”
“……”
你管這叫偷偷的巡邏?!
奇了怪了,羅莎琳姐姐下這個命令幹嘛,沒動機啊,她之前只是想要風神的神之心,現在這個情況也沒理由對蒙德做什麼。
嗯……
突然之間,風翎的腦袋裏面悄然劃過一個猜想,他被自己的猜想嚇到了,但是如果羅莎琳真的要對蒙德做什麼,這是最可能的。
“讓這些愚人衆都回去,該在哪兒就在哪兒,說是第十二執行官的命令,去!”
“是!”
愚人衆士兵得令之後離開了,而迪盧克在遠處早已通過風翎的表情看出了事情的不簡單。
“怎麼了?”
“快回蒙德,羅莎琳…是假的!”
……
“【女士】,我覺得你在蒙德與至冬本是和平時期的現在,做出這樣的舉動,有些不妥。”
騎士團,琴團長的辦公室裏面,琴團長正坐在辦公桌後面,目光銳利的看向對面那個一臉輕鬆的羅莎琳,以及她背後站着的她的親信。
似乎是叫達利安。
“哦?有什麼不妥啊,我派愚人衆們去外面巡邏,防止深淵教團的襲擊,這不是在幫助蒙德嗎?”
“愚人衆的士兵攔截了我們的偵察騎士,這也是在幫助蒙德?”
“但凡離開蒙德的人,都有可能被那模仿者替代,我不過是在杜絕隱患。”
羅莎琳嘴角的笑容變得崩壞了一下,她嘴裏的話雖然句句還算有道理,但是她的語氣和表情告訴琴團長,她就是想借此來軟禁全蒙德。
琴團長經驗性的覺得不對勁,雖然囂張跋扈一向是【女士】的風格,但是風翎還在蒙德,她不至於做到這種地步。
門邊的書架旁,麗莎正在看我百無聊賴的翻着輕,《拜託了我的八重宮司》,但實際上她的注意力一直都在琴團長和羅莎琳那兒。
手心裏面,也一直攥着一管來自於旅行者傾情提供的眼淚,空表示電擊按摩服務是真的爽翻了。
酥酥麻麻的那種。
“羅莎琳,你是真的覺得,我們蒙德現在沒有反抗之力嗎?”
“那你們可以試試…哇啊!”
在這個時候,麗莎突然把空的眼淚撒在了羅莎琳的身上,淚水與皮膚接觸的瞬間,空氣中爆發出了一陣焦黑的氣息,和腐蝕般“滋滋滋”的聲音。
與此同時,早已等待許久的琴團長也直接拔劍,朝着“羅莎琳”的頭顱就砍了過去。
擊空了。
“哈哈哈哈…你們是怎麼發現的啊,我演的難道不夠完美嗎?”
仍舊是羅莎琳的聲音,但是此刻的她已經完全籠罩在了黑色的深淵之力之中,兩眼唯剩眼白,飄在空中,像個女鬼一樣。
等候在辦公室外面的空和派蒙,以及安柏凱亞見此,也直接推開了門,看見了半空中那個怪物,瞳孔微縮。
安柏當即一箭,直接穿身而過。
“嗯?!”
“放棄吧,你們打不到我的。”
那個羅莎琳的親信“達利安”在她的聲音之中漸漸的化爲黑霧,回到了她的身體之中,恍惚之間,她的原型閃回了那麼一兩下。
是個熟人。
“烏塔木!”
空不由得喊出了聲。
“哦~看來我們的王子殿下並沒有忘記我啊,我深感榮幸。”
用着羅莎琳樣貌和聲音的烏塔木說話不緊不慢的,空對於這個稱呼表現出了十足的厭惡。
“我不是你們的王子殿下。”
“這由不得你,至於現在,就以蒙德作爲深淵向七國復仇的開端吧!”
在他的大呼聲之中,烏塔木從琴團長的辦公室裏消失,出現在了蒙德城的上空,此刻的蒙德城之中正陷入一場混亂。
之前原本已經和蒙德城略微有些處的來了的愚人衆,其中有一些人就像是變成了冷血的機器一樣,已經打傷了不少人了,甚至打傷了他們的“同僚”。
就好像是一個非人的生物套上了一層人皮一樣,不協調。
而在烏塔木出現之後,那些形態奇怪的“愚人衆”,身上的人類外皮盡數脫落,在蒙德市民於真愚人衆的目光之下,變成了一個奇形怪狀的東西。
說不出他們的形態,就連深淵法師都比他們好看不少,就像是深淵中最低級的死士。
而深淵法師自然也是有的。
風翎和迪盧克剛剛趕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副混亂的場面,風翎算得上是眼前一黑吧,畢竟再見多識廣,這種場面也沒親眼見過。
“畫畫…畫皮?!”
“嗯?那是什麼?”
“這…沒時間解釋了,總之,我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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