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找不準狀態了
“既然如此,那咱們就開始錄吧。”韓巖躍躍欲試的說。
大家都是點頭稱好,齊白也是留了下來,一方面是歌他還沒聽夠,另一方面也是想等錄好之後,第一時間拿給後期去製作電視劇片頭。
本來大家以爲,對於韓巖來說,這首歌也就三兩個小時就能錄好,可是萬萬沒想到,這一錄就錄了七個小時。
最後韓巖的狀態越來越差,不得不停下來歇息調整狀態。
“怎麼搞的,我聽着挺好的啊,爲什麼不滿意?”齊白有些疑惑的說。
他畢竟是個圈外人,只能聽說好聽跟不好聽,不知道究竟韓巖爲什麼一直不滿意。
韓巖聞言喝了一口水,有些沉悶的搖了搖頭。
唱了幾十年的歌,他第一次錄首歌錄的如此艱難跟不滿,始終找不到最佳的狀態。
他不滿意的原因當然不是因爲音準技巧什麼的,這些東西對於韓巖來說,簡直沒有絲毫難度。
只是他在錄製的時候,總是摸不到那最佳的感覺,唱的時候自己都很彆扭。
當然就憑之前錄製的版本,發出去也足夠,只是韓巖對這首歌極其的看重,就算把歌發揮到九十九分他自己都不允許,必須一百分纔行。
“到底少了哪裏啊,爲什麼感覺總是不能將歌曲中的霸氣豪邁發揮到極致,始終差點意思呢。”韓巖十分不解的說。
梁博聞言也是開口道:“其實我感覺已經很好了,是不是你對自己要求太高了啊?”
“不是,如果不能以最佳的感覺來演繹這首歌,就這樣發出去的話,我自己都會無法原諒自己,遺憾一輩子的。”韓巖喝了一口水說。
“是不是咱們遺漏了哪裏,陳老師發來的文件裏有沒有什麼細節啊?”吉他手猜測道。
“他把所有細節都標註了,我也都做到了,可是就是感覺差點意思。”韓巖搖頭說。
“這樣下去不是個事啊,咱們總不能一直拖着不發,等到你滿意再說啊。”齊白也是頭疼的說。
韓巖聞言有些沉默,他知道齊白說的是事實,時間不等人,可是就這樣湊活發出去,他自己心中這關都過不去啊。
“實在不行,問問陳老師有沒有辦法呢?”齊白建議道。
梁博聞言不禁無奈開口道:“這種事找陳老師有什麼用啊,一個歌手的狀態只能靠自己去調整,別人怎麼可能有辦法幫你調整狀態呢。”
“畢竟連你自己都不知道問題出在哪,別人怎麼知道。”
齊白此時也是沒辦法的道:“我也明白這個道理,可是你現在還有什麼辦法呢,總不能一直拖着吧,陳老師起碼是這首歌的作詞作曲,對這首歌瞭解的最深。”
“陳老師要是有辦法最好,沒有再說,死馬當活馬醫唄。”
梁博聞言也是隻能開口道:“說的也是,實在沒辦法,也只能給陳老師打電話試試看了。”
韓巖見狀拿出手機,給陳安打了過去。
“喂,韓老師。”陳安接通電話道。
“陳老師,我現在遇到了一個難題,就是我在錄歌的時候一直沒感覺,總是覺得差點意思,不能把歌曲中的豪邁霸氣發揮到極致,這是怎麼回事啊。”
韓巖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道,畢竟他作爲頂級國家隊,現在卻需要向一個後輩請教問題,總感覺有那麼點丟人。
“找不到狀態?”陳安聞言有些意外,沒想到像韓巖這樣老道的國家隊,竟然會發生這種問題。
“離得這麼遠,我也沒法給你建議啊,實在不行我飛過去一趟吧。”陳安思索了一下道。
“如果這樣那真的太好了,大晚上麻煩你飛過來,真的不好意思,太麻煩你了。”韓巖忍不住說道。
“沒事。”陳安掛了電話,就定了最快到京都的一個航班。
“陳老師怎麼說?”齊白見狀問道。
“陳老師說隔着電話他也不知道問題出在哪,所以決定馬上飛過來看看。”韓巖開口道。
這話一出,大家頓時忍不住點頭,梁博更是開口道。
“陳老師人真的很好啊,這要是別的製作人,我歌都給你了,唱不好是你的事,跟我有什麼關係。”
“而且就算飛,那也是明天的事,大半夜誰願意折騰啊。”
“真的,就這樣敬業的態度,他活該這麼火啊。”吉他手不禁說道。
剛一下飛機,韓巖一衆人就早早的就等在機場接機了。
本來韓巖是想着先請陳安喫個飯,先歇一歇再說,但是陳安說自己不累,喫飯不着急,還是等錄完再喫吧。
這一態度,更是讓大家刮目相看,暗暗稱讚不已。
隨後大家回到了錄音室,韓巖當着陳安的面錄了幾遍,陳安坐在椅子上思索起來。
“怎麼樣,能察覺到問題出現在哪裏嗎?”韓巖出來後問道。
大家的目光也都匯聚在陳安身上,想知道他到底有沒有辦法。
陳安沉吟了一下道:“你平常喝酒嗎?”
這話一出,大家頓時一愣,不是錄歌嗎,怎麼扯到喝酒上面去了?
“經常喝,晚上喫飯的時候會來點。”韓巖雖然不明白什麼意思,但還是回答道。
“能喝多少啊?”陳安繼續問道。
“一斤半白的剛剛好,再多喝點也沒事。”
韓巖越說越迷糊,不是說一會再喫飯嗎,難不成陳老師聽餓了?
“誰出去買一斤白酒回來,最好帶點下酒菜。”陳安看向衆人道。
“咱們就在錄音室喝嗎?”梁博聞言懵逼的道。
“不是咱們,是給韓老師喝,喝完再錄一遍看看。”陳安解釋道。
陳安這樣一說,大家頓時有些震驚,這是什麼方法,這能行嗎?
喝完了醉醺醺,別說錄歌,怕是說話都有些發直吧。
不過陳安既然這樣說了,大家也就準備試試看,等酒菜買回來的時候,韓巖看着這些東西不禁有些猶豫。
上臺不喝酒,這是他自從出道以來的規矩,這還是他第一次故意在錄歌之前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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