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滿是遺憾
“你說你想在海邊買一所房子。”
“和你可愛的鬆獅一起,住在哪裏。”
“你會當一個心情雜貨鋪的老闆娘。”
“載着心情,賣着自己喜歡的東西。”
這四句一出,整條街上的人都瞬間瞪大了眼睛,臉上寫滿了震驚與意外。
剛纔戲腔如此細膩的小夥子,換了首歌,嗓音居然變得如此沙啞滄桑有故事感。
要不是他們一直在這看着,他們根本不敢相信這兩首歌截然不同的嗓音,竟然是一個人唱的啊。
“我的天,這小夥子也太厲害了,這真是一個人唱的?”
“他這嗓音簡直就是爲了民謠而生的啊,我感覺他完全可以以後往民謠的方向上走,絕對會有大發展的。”
衆人忍不住驚歎的說,而陳安彈着吉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了。
“生活越來越壓抑。”
“你變得越來越不像自己。”
“一個人站在,悲催的風裏。”
下一刻,陳安那帶着極強穿透力的嗓音,帶着一點撕心裂肺,瞬間感染整條街區。
“玫瑰你在哪裏,你說你愛過的人都已經離去。”
“不要欺騙自己,你只是隱藏的比較深而已。”
“玫瑰你在哪裏,你總是喜歡抓不住的東西。”
“請你不要哭泣,我們都只剩下一堆用青春。”
“編織成的回憶。”
這傷感的歌聲,感染了無數的行人,有一些本來沒有關注這裏的人,此時都不自覺放下手機,看向這邊。
而漸漸陳安周圍三米之外已經圍滿了人,大家看向陳安的眼神都是極爲複雜,顯然都被他的歌聲所打動,想起了那份屬於自己的回憶。
小姐姐此時也是雙手背在背後咬着嘴脣,整個人都被歌聲觸動到了,尤其那第二句帶着一絲哭腔的‘玫瑰你在哪裏’。
那句真的殺傷力太大了,差點沒把小姐姐眼淚唱出來。
她本以爲,他寫的原創肯定是戲腔類的,畢竟他戲腔那麼厲害。
可是萬萬沒想到,他的原創竟然跟戲腔風馬牛不相及,是一首民謠歌曲,而且竟然還如此的直擊靈魂。
這首民謠寫的,她感覺都能跟陳老師寫的碰一碰了。
間奏時,陳安彈着吉他低着頭,根本沒去看周圍的觀衆,整個人都沉浸在歌曲的氛圍之中,而這副孤獨憂鬱的樣子更是讓大家心疼不已。
“你說你最近愛上了旅行。”
“我知道,你也只是,想逃避。”
“逃避現實跟過去,逃避一個最不真實的你。”
“一個人的路上只是在找尋。”
嚴思琪跟周晨早已在一旁聽的入迷,都忘了他們本來是要幹嘛。
嚴思琪本以爲,陳老師的這首玫瑰,只是一首類似打油詩的東西,畢竟這肯定是陳老師爲了賣玫瑰花現編出來的,質量怎麼可能高到哪裏去。
結果萬萬沒想到,這首玫瑰的質量竟然如此之高,甚至已經有種民謠巔峯的意思。
關鍵你要知道,這首歌可是陳老師現寫出來的啊,臨時寫出來的歌有這種質量,簡直驚爲天人。
想到這,她不禁更加震驚,看向周晨不敢置信喃喃道:“陳老師不會就是單純爲了賣玫瑰花,而寫出這樣一首民謠巔峯的作品吧?”
周晨聞言毫不猶豫的點頭道:“肯定是啊,總不能陳老師是提前準備好的一首叫玫瑰的歌,然後今天正好碰上需要來賣玫瑰花,剛好唱了出來。”
“這世界上哪有這麼巧的事,這一看就是陳老師現寫出來的歌曲。”
本來周晨只是驚歎於這首歌的厲害,並沒有多少震驚,畢竟這可是陳老師,號稱民謠教父,能寫出這種等級的民謠歌曲並不奇怪。
可是在回答完嚴思琪之後,周晨頓時愣住,隨後不自覺瞪大眼睛,滿臉不可思議的神色。WWw.GóΠъ.oяG
“難不成這首歌壓根不是陳老師認真寫的,而是陳老師爲了賣玫瑰花,臨時寫出來的作品?”
“而陳老師臨時寫的一首歌,竟然都能有這種質量?”
周晨說完後,就連自己都有些不敢置信。
這首歌放在外面,絕對是要被樂壇搶破頭,當成自己專輯主打歌的存在。
結果在陳老師這裏,單純是寫出來用來賣玫瑰花的隨手之作。
難道陳老師跟樂壇的差距真的就這麼大嗎,這簡直都不是降維打擊,這完全就不是一個緯度的存在啊。
“你怎麼好像才反應過來似的?”嚴思琪聞言費解的看向周晨道。
周晨聞言苦笑一聲,並沒有說話。
難不成他還能說,他剛纔潛意識裏已經以爲這是一首陳老師專輯裏的單曲了。
這首歌已經優秀到讓他下意識忽略,這是一首爲了賣花而寫出來的歌了。
要是真這樣說,那也顯得他太沒面子了。
“玫瑰你在哪裏,你說你愛過的人都已經離去。”
“不要欺騙自己,你只是隱藏的比較深而已。”
“玫瑰你在哪裏,你總是喜歡抓不住的東西。”
“請你不要哭泣,我們都只剩下一堆用青春。”
“編織成的回憶。”
一名看上去三十左右歲的男人,用手抹了抹眼角的淚花,用力抿着嘴脣讓自己不要失態。
這玫瑰是所有懦弱不敢表露自己愛意的人,他就是其中之一。
每次他想表白的時候,內心總是有無數個理由將他拉了回來。
你也沒有那麼喜歡她吧?
萬一她拒絕你怎麼辦?
你只是覺得她長的好看而已,根本沒有動心。
他總是把自己隱藏的很好,好到身邊根本沒人知道他喜歡她。
一直等到收到她結婚請柬的那一刻,男人心如刀絞。
你有無數不去表白的理由,可是讓你去的理由只有一個。
那就是…你喜歡她啊。
或許是爲了彌補心中的遺憾。
或許是單純爲了讓她知道自己一直以來的心意。
在她結婚當天,他藉着醉意,單獨找到她,向她表露了自己的心聲。
她聞言後並沒有他想象中的暴怒,斥責他爲什麼在她大喜之日跟她說這些不着邊際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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