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4章 不重要了
剛開始蘇雪婷還挺當回事,認真的跟陳安說了,結果後來一調查,這丫的根本就沒有老母,他媽在他六歲的時候就改嫁了。
從那次被欺騙感情以後,蘇雪婷就什麼也不信了。
“我求你了,我真的很需要這次機會,陳老師是我唯一的希望了,你能讓我跟陳老師見一面嗎。”
“我想跟他說幾句話,如果在我說完他還拒絕,我再也不打擾你們了行嗎?”琳琳懇求道。WWw.GóΠъ.oяG
“抱歉,陳老師真的很忙。”蘇雪婷拒絕了她的請求,把電話再一次掛斷。
“我…”聽着電話那邊的忙音,琳琳深吸一口氣,再次打了回去。
然而這次連電話也打不通了,蘇雪婷已經給她拉黑了。
琳琳抿嘴看着手機,一狠心在內心做了一個決定。
她又繼續求爺爺告奶奶,終於打聽到了陳安的酒店位置。
然而五星級酒店,怎麼可能隨意透露顧客位置,甚至你沒有人接,不開房,你連上都上不去。
就這樣,琳琳垂頭喪氣的坐在了酒店門口。
她只能用最笨的方法賭一次,賭跟陳安見面的機會。
酒店內,陳安看到蘇雪婷回來後下意識問道:“怎麼了,又是誰啊?”
“還是那個琳琳,說着什麼只有你能救她,你就是她的救命稻草。”
“反正就是想讓你給她寫歌唄。”蘇雪婷衝了一杯咖啡說。
“哦。”陳安不在意的點點頭。
在他出道以後,這樣的人太多了,他都習慣了。
時間很快流逝,從中午十二點很快到了凌晨十二點。
夜已深了,窗外月光灑進屋內,深夜的涼風吹進陳安的總統套房,讓坐在沙發上的陳安不禁打了個寒顫。
“嘶,有點冷啊。”陳安站起來把窗戶關上。
最近白天黑夜溫差很大,太陽一落山,晚上出門能凍死個人。
把窗戶關上後,陳安就準備進屋睡覺了,而蘇雪婷這時走了出來。
“陳老師,你餓不餓啊?”蘇雪婷見狀問道。
“不餓,幹嘛?”陳安聞言不禁回頭笑了一下說。
“我餓了,咱們去喫宵夜吧。”蘇雪婷饒有興致的說。
“你快拉倒吧,你要喫啥在酒店點得了,酒店什麼都有。”
“外面死冷的,出去喫什麼宵夜。”陳安聞言連忙拒絕道。
“陳老師,你還沒看過香江的夜景呢,咱們不出去看看多可惜啊。”蘇雪婷忽悠道。
“想看夜景趴窗戶看看得了,這二十六樓一覽衆山小,看啥都有。”陳安壓根不聽蘇雪婷忽悠,轉身就要去睡覺。
“哎呀哎呀陳老師,咱們明天的飛機就回去了,再看看吧。”蘇雪婷見狀趕忙拉住陳安勸道。
“大姐,咱們不回來了是嗎,這節目剛第二期。”
陳安無語的看着蘇雪婷說。
蘇雪婷拉着陳安的胳膊,說什麼也不撒開,就撅着嘴看着他。
兩人僵持了半分鐘,陳安見狀沒辦法的說:“行了行了,喫喫喫,快去穿衣服。”
“嘿嘿,我就知道你餓了,哈哈。”蘇雪婷聞言開心的蕪湖一聲,跳着去房間穿外套。
“我餓個屁!”
陳安都被氣樂了,白了一眼蘇雪婷的背影說。
兩人穿好衣服坐上電梯,蘇雪婷興高采烈的找館子,同時跟陳安滔滔不絕的說着一會都要點些什麼。
出了酒店門口,蘇雪婷走在前面左顧右盼的準備打車,她已經迫不及待的要去喫夜宵了。
陳安跟在蘇雪婷的後面,還沒下臺階,他就看到酒店臺階上一個身影。
一個穿着短袖的女孩雙手抱着腿,把自己縮成一團,腦袋深深地埋進膝蓋裏。
香江的夜晚,陳安穿着厚外套,涼風一吹都有些冷,而這個女孩只穿着短袖,坐在冰冷的地上,她難道不冷嗎。
從她那不時縮緊的身體,不難找到答案。
陳安有些不解,爲什麼她要坐在這裏,於是下意識的停下腳步看着這個女孩。
而蘇雪婷一回頭,也發現了陳安的不對勁,順着他的目光也發現了這個坐在地上,凍的直哆嗦的女孩。
蘇雪婷慢慢走了回來,站在陳安的身邊,也沒說話。
陳安越看這個女孩,心裏越有種奇怪的感覺。
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個女孩應該就是白天打電話,求他寫歌的那個琳琳。
陳安的心裏無數思緒閃過,他慢慢走了過去,坐在了女孩身邊。
女孩發現自己身邊來了人,不禁擡起頭吸了吸鼻子,抱着腿看着身邊的人。
“你坐在這裏幹嘛?”陳安主動開口問道。
“等人。”
琳琳聲音已經凍的有些變了。
夜晚的酒店雖然燈火通明,但是門口卻光線暗淡。
而且琳琳在這等了十二個小時,最開始她還抱着一絲期待,不斷的看着從酒店出來的人,生怕把陳安漏過去。
可是漸漸的,琳琳開始失望,到最後變成了絕望。
到了晚上,酒店基本只進不出,該睡覺的都睡覺了,她早就不指望能在這碰到陳老師了。
“你在等誰?”陳安看着把頭又埋進膝蓋裏的琳琳繼續問道。
“不重要了…”
琳琳的笑容有些淒涼,搖了搖頭輕聲道。
“那你難不成準備在這坐一晚上?”陳安皺眉繼續問道。
“可能坐不到一晚上,或許…”琳琳話說到一半,就沒有繼續再往下說了。
陳安見狀沉默了片刻,用手背碰了碰她的胳膊。
沒有一點溫度,簡直跟冰冷的地面沒什麼區別。
他站起來對琳琳開口道:“你如果叫琳琳,那就站起來跟我走吧。”
“你怎麼知道我叫琳琳?”琳琳有些有氣無力的擡起頭,黯淡的眼神裏有一絲不解的問道。
“我叫陳安。”陳安開口回答道。
這句話一出來,琳琳愣了一下,她黯淡的雙眼頓時涌現一抹神采,她有些不敢置信的開口,下意識的就想站起來。
“你…你真是陳老師?”
然而她已經在這坐了十二個小時,身體都凍僵了,這一站差點沒站起來,仰着就往後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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